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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药物猛烈的作用下，程锦的理智正在迅速崩塌。
他贪婪地汲取着程昱身上的气息和温度，双手在程昱身上游走，带着急切而混乱的力道，仿佛要将人揉碎嵌入自己骨血之中。
程昱试图挣扎，却换来程锦更用力的禁锢。
情急之下，程昱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清晰而平稳，带着命令的口吻：“程锦！松开我！”
出乎意料地，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程锦箍在他腰间和背后的手臂猛地一僵，虽然极不情愿，带着明显的颤抖，却真的依言松开了些许力道。
程昱趁机稍微拉开一点距离，低头看向程锦。
只见程锦仰着头，那双平日里深邃锐利的眼睛此刻水汽氤氲，眼尾泛着诱人的红，里面充满了被强行压抑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渴望和委屈。
他像只被主人训斥后不知所措的大型犬，喉咙里发出细碎难耐的呜咽声，眼神湿漉漉地紧盯着程昱，仿佛在无声地哀求。
“坐好。”程昱又试探着下了一个简单的指令。
程锦身体晃了晃，似乎在与体内汹涌的药性做斗争，但最终还是缓慢地、有些笨拙地调整了姿势，在床边坐直了些，只是双手依旧紧紧抓着程昱的衣角，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看着我。”程昱捧住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程锦的瞳孔有些涣散，但还是努力地将焦距对准程昱，眼神里充满了全然的依赖。
程昱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心跳如擂鼓，但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这药物的效果……似乎并不仅仅是cui情和摧毁理智那么简单。
它放大了使用者的欲望和依赖，但同时，在对象明确指令下，使用者似乎会保留一种近乎本能的、想要服从的倾向。
这种矛盾而奇特的控制机制，让他感到心惊，也让他捕捉到了一丝研究的突破口。
他不能再耽搁了。
程昱立刻拿出手机，再次联系了苏千面，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但语气异常坚决：“千面，麻烦你，立刻送一台平板电脑进来，要能连接内部网络和数据库的！再帮我调取所有关于神经控制类药物，尤其是涉及服从性测试和条件反射建立的文献和实验数据，权限开到最高！”
他需要记录，需要分析，需要抓住程锦此刻表现出来的每一个细微反应，在事态变得完全无法控制之前，找到线索。
很快，隔离室的门被打开一条缝隙，一台平板电脑被递了进来。
程昱接过平板，迅速开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操作起来。
而程锦，则依旧像个渴望主人抚摸的大型犬，因为程昱的注意力被转移而显得更加焦躁不安。
他试图靠近，却又在程昱一个警告的眼神下，委屈地停在原地，只能发出更加可怜的呜咽声，死死地、渴望地凝视着正在为他奋力寻找生路的爱人。
隔离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程锦压抑的喘息和平板电脑运行时细微的嗡鸣。
程昱全神贯注地浏览着文献和数据，试图从浩如烟海的信息中找到与眼前情况相符的蛛丝马迹。
他眉头紧锁，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偶尔停下来记录下关键信息。
而程锦，则被晾在了一边。
没有程昱的允许或指令，他不敢再贸然靠近，只能像一座濒临喷发的火山，僵硬地坐在床边，承受着体内一波强过一波的药性冲击。
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额发和衬衫，紧贴在结实的胸膛上，勾勒出流畅而紧绷的肌肉线条。
他的脸颊绯红，眼神迷离而痛苦，死死地盯着程昱，那是他唯一的救赎。
在药物彻底摧毁残存理智的边缘，程锦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开始笨拙而急切地撕扯自己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