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话音刚落,哪吒怀里的混沌钟残片突然炸开成金蓝双色的光。那些刚平息的符文像被点燃的爆竹,顺着他的衣襟往领口钻,在锁骨处凝成半透明的钟形——残片贴在皮肤上的地方烫得像块刚出炉的栗子糕,却没灼痛感,反而渗出甜香,把护城河里的并蒂莲都染成了暖黄。
“这破铜片又抽什么风?”哪吒往领口摸去时,残片突然射出道白光,把刚修复的城墙都照成了透明的丝。他眼睁睁看着那些淡粉的莲纹在光里流动,把砖块都染成了渐变的金,像块被融化的糖饼,“早不发光晚不发光,偏等大家刚歇口气时搞偷袭——比西岐茶馆的说书先生还会抢戏。”
白光在半空凝成个巨大的钟影,钟壁的纹路里裹着的甜香把云气都染成了淡粉。有个虚幻的身影从钟影里走出来,古朴长袍的袖口沾着的金粉正在往下掉,落在地上凝成细小的莲,把魔气都吸成了透明的丝——老者的胡须在光里飘动,每根须上都缠着淡金的符文,像串会发光的糖丝。
“这老爷爷比老子还爱装。”杨戬蹲在城楼的鸱吻上,三尖两刃刀的刀鞘敲了敲琉璃瓦。他往老者的鞋尖瞅了眼,看见那里沾着的淡粉花瓣——正是并蒂莲的花瓣,现在正往符文里钻,把暗紫都染成了暖黄,“上次在玉泉山见的老神仙,没这么讲究——至少它们不会给胡须镶符文,生怕别人看不出是来指点迷津的。”
老者的目光落在哪吒身上时,钟影突然往残片方向缩去。他往哪吒怀里的残片指了指,声音里裹着的甜香把周围的云气都染成了暖黄:“混沌钟残片,终于等到了觉醒之时。”长袍的袖口扫过残片时,那些古老的符文突然活了过来,在光里织成细小的网,“哪吒,你乃火德之身,需以本源之火唤醒残片真正力量——就像烤栗子得用炭火,用柴火可烤不出焦香。”
哪吒往掌心呵了口紫焰,火尖枪的光在半空凝成只巨大的火凤凰。他往怀中揣着的《火德真解》书页瞅了眼,看见那些古老的文字正在光里跳动,把残片的符文都染成了淡粉:“知道了知道了。”他往嘴里塞了块杏仁酥,腮帮子鼓鼓的,看见老者的胡须突然抖了抖,“上次在陈塘关练火术,没这么麻烦——至少它们不会要我边烤火边听训话,比你这老爷爷还能唠叨。”
《火德真解》的书页突然自行飞出,文字在光里织成巨大的网,把哪吒和残片都裹成了淡金的茧。紫焰在茧里疯狂暴涨,把金蓝双色的光都染成了暖黄,像团被染色的。哪吒往经脉里探了探,看见那些被冲刷的地方正在渗出淡粉的光,把暗紫的残气都烧成了金粉,像被烤化的糖渣,忍不住嘟囔:“这感觉比喝莲子羹还舒坦,就是有点憋得慌。”
老者往茧里扔了块桂花酥,淡金的光把糕点裹成个球,在紫焰里炸开成甜香的雨。他往老子方向眨了眨眼,看见青牛正甩着尾巴往茧边蹭,蹄子下的金莲把淡金的光都染成了暖黄:“这孩子比想象中能抗。”他往残片里注入神识时,指尖的淡金突然凝成细小的钟,把那些被封印的记忆都震成了透明的丝,“上次在混沌初开时见的火德之身,没这么能吃——至少它们不会边练功边吃点心,生怕耽误了长个子。”
残片的光芒突然大盛,古老的符文在光里游动,像群被放飞的萤火虫。它们往哪吒的经脉里钻去时,带着的甜香把那些淤塞的地方都冲成了透明的管,把紫焰都染成了渐变的金,像块被融化的蜂蜜糖:“这股力量……”哪吒往拳头里注入灵力,看见指缝里渗出的光把云气都染成了暖黄,“比吃十笼栗子糕还带劲——上次在西岐吃撑了,没这么爽。”
混沌钟的虚影突然往残片方向缩去,钟壁的纹路里裹着的记忆正在光里闪烁。最清晰的画面里,位穿古朴长袍的老者正在给混沌钟上油,用的是两界莲池的灵蜜——正是眼前的神秘老者,只是那时的胡须还没这么长,袖口的符文也没这么亮,像块被擦亮的玉:“原来你是混沌钟的‘保姆’啊。”哪吒往老者方向扬了扬下巴,看见他的胡须突然翘了起来,像被风吹动的麦浪,“上次在陈塘关见的铁匠,没这么能保养——至少它们不会给铜器抹灵蜜,生怕生锈。”
老者的长袍突然往残片方向飘去,袖口的符文在光里织成巨大的网,把周围的魔气都兜成了淡粉的茧。他往封神榜方向指了指,看见榜面的金光正在往残片里钻,把那些古老的记忆都染成了暖黄:“此残片乃混沌钟的核心。”他往哪吒怀里探了探,掏出半块暗红的血莲碎片——正是之前魔王留下的那块,现在正往残片里渗,把暗紫都染成了淡粉,“上次在混沌初开时见的灵宝,没这么能装——至少它们不会自己选择主人,生怕找错对象。”
碎片在紫焰里突然炸开,化作无数淡粉的蝶,往护城河里的并蒂莲方向飞去。残片的金蓝光突然暴涨,把哪吒的紫焰都染成了透明的丝——他感觉自己像被泡在温热的莲子羹里,每个毛孔都渗出甜香,把经脉里的暗紫残气都烧成了金粉,像被煮化的糖块:“这感觉比飞升还爽!”哪吒往空中挥了挥拳头,拳风带起的光把云气都染成了暖黄,“上次在玉虚宫听老子讲道,没这么带劲——至少他不会让我边练功边吸收灵蜜,生怕我不够甜。”
老子的青牛突然往茧边蹭去,用脑袋顶了顶茧壳,蹄子下的金莲把淡金的光都染成了暖黄。他往拂尘里注入灵力时,雪白的丝绦裹着甜香,把那些被震飞的记忆碎片都缠成了淡粉的团:“这孩子的火德之身比想象中纯。”他往元始天尊方向眨了眨眼,看见三宝玉如意正在往茧里输送绿光,把紫焰都染成了渐变的绿,“上次在紫霄宫见的火灵根,没这么能抗——至少它们不会在吸收混沌气时还能惦记着点心,生怕耽误了修炼。”
元始天尊的三宝玉如意射出三道绿光,翡翠光在茧外织成稳固的三角阵。他往阐教弟子方向挥手时,看见他们正忙不迭地用灵力把散落的点心渣聚成堆,每堆上面都小心翼翼地放着块桂花酥:“都往茧里扔点心!”绿光里裹着的桂花突然炸开,把暗紫的气都染成了淡粉,“上次在玉虚宫试过,甜香能让灵力运转更快——就像给马车加草料,总得给点动力才跑得欢。”
最胖的阐教弟子刚把桂花酥扔出去,整个人就被道金光扫成了淡金的光粒。但这些光粒没消散,反而像有了灵性般往茧里钻去,把紫焰都染成了淡粉——原来这弟子刚吃过并蒂莲花粉做的糕点,灵力里裹着纯净的净化之力,像块被精心染色的糖:“这光比法宝好用多了。”元始天尊往光粒里注入灵力时,看见茧里的哪吒正偷偷往嘴里塞栗子糕,嘴角还沾着点糕屑,忍不住失笑,“上次在玉虚宫练的辅助术,没这么香——至少它们不会用桂花酥当媒介,生怕练功的人饿肚子。”
混沌钟的虚影突然往残片里缩去,钟壁的纹路里裹着的记忆正在光里重组。最完整的画面里,神秘老者正在给混沌钟浇水,用的是两界莲池的灵泉——池里开着淡粉和暗紫的双色莲,把灵泉都染成了渐变的金,像块被融化的双色糖:“原来两界莲池本就是混沌钟的‘后花园’啊。”哪吒往老者方向扬了扬下巴,看见他的胡须正在光里颤动,像是在笑,“上次在西岐见的荷花池,没这么神奇——至少它们不会开双色莲,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混血’品种。”
老者的长袍突然往并蒂莲方向飘去,袖口的符文在光里织成巨大的网,把周围最后残留的魔气都兜成了淡粉的茧。他往哪吒方向挥手时,看见残片的金蓝光正在慢慢变成淡粉,把紫焰都染成了透明的丝:“该教你的都教了。”他往残片里注入最后缕灵力,把那些被封印的记忆都震成了透明的丝,“剩下的得靠你自己摸索——就像学做莲糕,师傅只能教手法,味道还得自己慢慢调。”
残片的光芒突然大盛,把哪吒的紫焰都染成了金蓝双色。他往空中挥了挥火尖枪,枪尖的光把云气都染成了暖黄,那些被净化的魔气正在光里凝成淡粉的蝶,绕着护城河里的并蒂莲飞舞:“这感觉……”哪吒往经脉里探了探,看见那些被冲刷的地方正在渗出淡金的光,把暗紫的残气都烧成了金粉,“比吃十笼栗子糕还带劲,浑身都轻飘飘的!”
老者的虚影在光里渐渐变淡,长袍的袖口沾着的金粉正在往残片里钻。他往西方的天空瞅了眼,看见那里的淡粉通道正在发光,把云气都染成了暖黄:“记得多备点心。”他往哪吒方向挥了挥手,声音里裹着的甜香把云气都染成了淡粉,“下次见面教你做混沌莲糕——比双色莲糕还好吃,灵蜜放得足足的!”
虚影消散时,残片突然往哪吒的眉心钻去。金蓝双色的光在他额头凝成个小小的钟形印记,把紫焰都染成了暖黄。他往掌心呵了口火,看见那些古老的符文正在光里游动,把云气都染成了透明的丝:“这破铜片总算老实了,还学会‘占地方’了。”哪吒往护城河里瞅了眼,看见并蒂莲的花瓣正在向他招手,把淡粉的光都染成了金蓝,“上次在陈塘关见的灵宝,没这么能装——至少它们不会自己钻进眉心,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新‘宠物’。”
姜子牙往封神榜里注入灵力,榜面的金光在半空凝成个巨大的莲影,把整个西岐城都温柔地罩在里面。他往众仙方向挥手时,看见燃灯道人正提着个玉壶,往并蒂莲的琉璃玉盆里浇桂花蜜:“都把莲子收好!”榜光里裹着的莲子突然炸开,迸发出万道霞光,把周围的云气都染成了淡粉,“这是两界莲种——蕴含着阴阳调和之力,上次在玉虚宫见的灵根,没这么能长,也没这么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