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台的香炉刚添上新莲子,城外突然传来山崩似的闷响。护城河边的并蒂莲猛地往水里缩了缩,淡粉花瓣裹着的甜香凝成半透明的茧 —— 有座移动的山岳正从暗紫光里走来,六只手臂上的魔器在光里转得像走马灯,犄角的红光把云气都染成了渐变的紫,像块被融化的葡萄味糖。
“这大家伙比莲妖高十倍。” 哪吒踩着风火轮往城墙飞去,火尖枪的紫焰在掌心转了三圈。他往魔王的六只手瞅了眼,看见左边第三只手握着的骨笛上沾着淡粉的花 —— 正是莲妖留下的花瓣,现在正往红光里渗,把暗紫都染成了暖黄,“上次在陈塘关见的大象,没这么能装 —— 至少它们不会给犄角镶红光,生怕别人看不出是来砸场子的。”
魔王的巨脚踏在黑松林里时,树根突然炸开成淡金的光。那些被并蒂莲净化过的土壤在光里织成细小的网,把他灰黑的脚踝都缠成了淡粉的团 —— 但这网撑了不到半刻就裂开,碎成的光粒里裹着甜香,把周围的魔气都染成了透明的丝,像被扯断的糖丝。
“蝼蚁们,在本王的魔威下颤抖吧!” 魔王的怒吼里裹着冰碴,把西岐城的城楼都震得掉灰。他往掌心呵了口魔气,暗紫的光在接触护城河的刹那凝成透明的茧,却在接触并蒂莲光时发出滋滋的响,把红光都烧成了金粉,“上次在魔域练兵,没这么多碍事的花 —— 至少它们不会用甜香当防护罩,生怕本王闻着反胃。”
最左边的骨笛突然往城墙方向指去。黑色光柱裹着红光射向城楼时,护城河里的并蒂莲突然暴涨,淡粉花瓣织成巨大的伞,把光柱都兜成了暗紫的团 —— 但这伞撑了不到三息就裂开,碎成的光粒里裹着的甜香把崩塌的城墙都染成了淡金,砖块上渗出的莲纹正在修复缺口,像块被重新拼好的糖画。
“这花比防护罩好用。” 通天教主的诛仙四剑突然在半空展开,剑刃的赤金里裹着淡粉的光。他往魔王的骨笛指了指,看见上面的花瓣正在发光,把红光都染成了暖黄,“上次在碧游宫练的剑阵,没这么香 —— 至少它们不会用莲纹当剑穗,生怕魔器闻不到甜香。”
魔王突然往城墙方向挥了挥骨笛,黑色光柱这次裹着冰碴,把并蒂莲的光伞都冻成了透明的茧。他往缺口方向走时,六只手同时转起魔器,把周围的魔气都凝成暗紫的浪:“就这点本事?” 犄角的红光突然暴涨,把护城河里的甜香都压成了暗纹,“上次在魔域打穿十座山,没这么费劲 —— 至少它们不会用花当盾牌,比诛仙阵还顽固。”
老子的太极图突然从青牛背上飘起,黑白阴阳鱼在光里转得像陀螺。他往魔王的骨笛扔了块杏仁酥,淡金的光把糕点裹成个球,在红光里炸开成甜香的雨:“这图比你的破笛子好用。” 青牛往魔王的脚踝蹭去时,蹄子下的金莲把灰黑都染成了淡粉,“上次在紫霄宫见的法宝,没这么能抗 —— 至少它们不会用桂花蜜当润滑剂,生怕转得不够快。”
元始天尊的三宝玉如意射出三道绿光,翡翠光在魔王的犄角上织成三角阵。他往阐教弟子方向挥手时,看见云中子正用通天神火柱托着盘栗子糕赶来,火苗的金红把暗紫都染成了暖黄:“都往它犄角扔点心!” 绿光里裹着的桂花突然炸开,把红光都染成了淡粉,“上次在玉虚宫试过,甜香能削弱红光 —— 就像给烙铁浇凉水,总得找点相克的东西。”
魔王的六只手突然往头顶拍去,魔器在光里凝成巨大的虚影。那些被甜香染成淡粉的红光突然暴涨,把太极图的光带都压成了暗纹:“雕虫小技!” 他往哪吒方向瞥了眼,看见那道紫焰正在往自己眼睛冲来,嘴角勾起抹不屑的笑,“上次在魔域抓过会喷火的蜥蜴,没这么能蹦 —— 至少它们不会往本王眼睛里钻,比你还找死。”
哪吒的紫焰在接触红光的刹那炸开成淡金的光。他往魔王的眼白瞅了眼,看见里面映着的并蒂莲正在颤动,把暗紫都染成了透明的丝 —— 但这光没持续多久,就被只巨手攥成了淡粉的团。他感觉自己像被青牛舔过的糖人,在粗糙的掌心滚了三圈,才被甩向城墙方向,幸好被杨戬的捆仙绳接住,绳上的符把暗紫都染成了暖黄。
“这手比青牛的舌头还糙。” 哪吒往嘴里塞了块栗子糕,火尖枪的紫焰在掌心重新凝聚。他往魔王的六只手瞅了眼,看见最右边那只手握着的骨铃上沾着块桂花酥 —— 正是之前莲妖掉落的那块,现在正往红光里渗,把暗紫都染成了淡粉,“上次在玉泉山被山魈拍过,没这么疼 —— 至少它们不会用手当球拍,生怕我飞不远。”
通天教主的诛仙四剑突然往魔王的犄角刺去。剑刃的赤金裹着甜香,把红光都染成了透明的丝。他往老子方向喊时,看见太极图的黑白鱼正在魔王的脚踝处转得飞快,把灰黑都染成了淡粉:“都往它关节打!” 剑身上的露珠突然炸开,把周围的魔气都染成了暖黄,“上次在碧游宫拆过木偶,关节都是弱点 —— 比你这魔王的骨头好拆十倍。”
魔王突然往空中扬了扬骨铃,铃声里裹着的冰碴把诛仙四剑都震成了暗纹。他往六只手注入灵力时,魔器上的淡粉突然被红光压成了暗紫,把并蒂莲的光都逼回了水面:“就凭你们?” 犄角的红光突然凝成道光柱,往封神台方向射去,“上次在魔域拆过类似的台子,没这么费劲 —— 至少它们不会用莲子当阵眼,比封神榜顽固。”
光柱射向封神台的刹那,混沌钟残片突然从哪吒怀里飞出。金蓝双色的光在半空凝成巨大的钟形,把红光都兜成了淡金的茧 —— 那些被封印的古老记忆在光里闪烁,把魔王的红光都染成了透明的丝,像块被擦亮的玉:“这破铜片怎么会……” 魔王的六只手突然开始颤抖,魔器上的莲纹正在发光,把暗紫都染成了淡粉,“先祖说过的混沌钟……”
钟鸣在半空炸开时,没发出震耳的轰鸣,是凝成清越的音波,把魔王的红光都震成了金粉。那些被唤醒的符文在光里织成细小的网,把他六只手都缠成了淡粉的团 —— 但这网撑了不到半刻就裂开,碎成的光粒里裹着甜香,把周围的魔气都染成了透明的丝,像被扯断的糖丝。
“原来你也怕这残片。” 哪吒往钟形虚影里注入灵力,紫焰在光里凝成只巨大的火凤凰,尾羽的金红把红光都染成了淡粉。他往魔王的眼睛冲去时,看见里面映着的混沌钟虚影正在发光,把暗紫都染成了暖黄,“上次在骷髅山见石矶怕这残片,没这么灵 —— 至少它不会让魔王手抖,比打神鞭管用。”
魔王的巨手突然往火凤凰拍去,掌心的红光裹着冰碴,把紫焰都压成了暗纹。他往哪吒方向甩了甩手腕,看见那道流光正往城墙飞去,像颗被弹飞的石子:“就这点力气?” 犄角的红光突然暴涨,把混沌钟的虚影都压成了暗纹,“上次在魔域捏死过类似的火鸟,没这么能蹦 —— 至少它们不会带着甜香,生怕本王闻着不反胃。”
老子的青牛突然往魔王的脚踝撞去,蹄子下的金莲把灰黑都染成了淡粉。他往拂尘里注入灵力时,雪白的丝绦裹着甜香,把红光都染成了透明的丝:“这牛比你的破魔器灵。” 他往魔王怀里探了探,掏出半块暗红的血莲碎片 —— 正是之前石矶留下的那块,现在正往红光里渗,把暗紫都染成了淡粉,“上次在紫霄宫见的灵宝,没这么能装 —— 至少它们不会被魔王藏在怀里,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来寻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