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蠕动,产生摩擦,导致真金心房更加的骚动难耐。
“嗯……”
他的气息喷洒,整个人都似火山爆发,紧紧盯着凌枝的嘴,片刻都不想再等了。
“小凌丁,你今夜说得好,你就是我圈养起来的金丝雀,你逃不掉了!”
话毕,脸庞俯下,强势地吻了过去。
“唔……”
凌枝的四肢被完全控制着,摆脱不开,脑袋只有不停地摇晃,以避开真金的攻势。
“自相识以来,我就疼着你,宠着你,什么都由着你,我就差没把心刨出来送给你。所以这次,无论你怎么反抗,我都不会再放你走了。”
真金毫无温柔可言,此时此刻,他对着凌枝,就是完全的蒙古汉子,想要征服一切的欲望。
“唔……”
凌枝根本不是他的力气,越是反抗,他的心就越似狂潮,欲罢不能。
他卷起了凌枝的舌头,蛮力地吸吮,蛮力地掠夺,蛮力地侵占。
凌枝越是反抗,他的能力就越强!
“嘶——”
突然一瞬,一股毫无征兆的疼痛感袭击,真金才稍微停止,手跟着摸了一把嘴唇。
随后在指腹上看到鲜血。
凌枝咬破了他的唇,挖苦嘲笑。
“可真是了不起啊,逼急了就什么都来,你以为我怕你啊。”
真金的目光如狼:“你当真不怕?”
“怕你什么?不就是征服欲大过情欲吗?不就是一个男人禽兽地想要霸占一个女人吗?”
“你在说什么?”
“说你是禽兽!”
“你?”
“你什么?真金我告诉你,我反抗不过你,但我能气死你!”
“你?”
“我什么?要我哭哭啼啼向你求饶吗?还是顺从了你?你敢囚禁我,我就偏不顺从你,我偏要气死你!”
凌枝字字句句堵住真金话头,今夜的她真就如全身的反骨都上来了一般,也是关押久了,在做要挣脱牢笼时刻最后的疯狂。
再来了,男人囚禁一个女人,不就那点破事吗?
她拼搏不过,但她有嘴啊,她能化语言如尖刀,刀刀见血。
“真金,我跟你说,我什么时候疯了,也是你造成的。”
真金破口道:“难道你就没有把我折磨成疯吗?”
“不是我折磨你,是你自己折磨你自己。我早就说过,我是宋人,且有心上人,是你自己不放过自己。”
“我到底哪里不好?哪里比不过他?”
真金说着又是受不了,扣在凌枝头上的手再度抓紧,嘴唇跟着颤抖,导致被咬破的唇上鲜血,滴滴地往下掉。
血色落到了凌枝的嘴角边,奇艳啊。
那奇艳的唇,正是在让他又爱又恨地一张一合。
“我不爱你,永远都不会爱你。因为我儿时心中就有了他,我还给他立了一座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