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出现的吗?怎么又是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睡着了?是不是时时刻刻都在监视着我?无孔不入的,都是有着你的眼线?”
凌枝的故意刺激把真金弄愣住了。
她很得意,亦不罢休。
“我倒不是非得要你送我走,你但凡尊重我,不命人看着我,让我能够自由出入这个香殿,我都会感激你一辈子。
可是你在干什么?养金丝雀吗?我才被关了三年,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你为了你自己的安全感,就全然不顾我的,你就是这样去征服一个女人的吗?”
凌枝越说越觉得自己反骨一身,下颌支上,目光对着真金,更加的挑衅和痛恨。
真金的脸色特别像被惹怒的狮子,在竭力压制着脾气,但是随时,都会爆发。
凌枝凉笑着讽刺。
“你爱女人就是这样爱的吗?像养只金丝雀一样,全然不顾及对方的感受?
只要那只金丝雀她是活着的,是漂亮的,哪怕没有灵魂,都可以?
还是说,无论她活着还是死了,只要她是在你的身边,你就能有无尽的满意和知足的快感?”
凌枝越说越攻自己的心,说着说着手就比到了真金的脸面前,如同是在谴责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
她攻了自己的心,同样也攻了真金的心。
“够了!”
真金大喝,终于忍不了,一把反扣住凌枝的手腕,接着身子欺压,压迫着凌枝本能后退。
“既然你都说得这么明白了,那你就该知道,你永远都不可能逃走了。”
真金彻底被激怒,什么脸面也不再顾,一把将凌枝横抱起,朝着里屋走。
无论凌枝怎么挣扎,他都是不放手。
走到床榻,真金盯着怀里人的目光,如同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我对你的迁就容忍,已经到头了!”
说着两臂一甩,就如丢一只金丝雀,将凌枝的整个人甩到了床榻中央。
凌枝还来不及躲身,真金就已压迫上去,旋即扣住她的两只手腕,高高举过她的头顶。
真金也毫无以往的温柔可言,自己的威猛身躯整个将凌枝压迫住,压得凌枝的胸腔一阵接一阵的闷痛。
“三年前在临安,是你跟我说的,不能心慈,不能手软,在意的东西,就要想方设法去争取。
我一个蒙古王子,一个元帝国的皇太子,要了你这民间女子又怎样?谁又能拿我怎么样?”
真金彻底不装了,重口的呼吸,一口接一口,喷到凌枝因为诧异和吃惊,而微微张开着的红唇里。
真金目光下滑,紧盯着凌枝张开着的嘴,凌枝因为他的这一个暴力举动,嘴里正在浓重的喘息。
“你怕了?”
真金唇角一弯,笑得像一种报复。
“你不是挺会折磨人的吗?每次说话,不都是专戳人最疼痛的地方讲吗?
什么蒙古人都不是人?什么我就是为了我自己的安全感?什么我就是想要达到无尽的满意,和知足的快感?怎么这会,反倒是怕了?”
凌枝吼道:“你松手!”
“就不松呢?”
“松手!”
“你妄想!”
真金牙口紧咬,扣得更紧,不仅扣手,膝盖再稍微弯曲一下,一腿便就横压住了凌枝的双膝。
凌枝的身躯被他压迫在下,产生了一种本能反抗,就在他的身子下方,不停地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