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一个个惊慌失措。
虽然他们都拿着铁锹,把那几个陌生人围了起来,但终究是普通百姓,没经历过这种场面。
再加上谢广坤流了血,大家更是不知所措。
听说要报警,一个年轻人站了出来:
“一大爷,让我去吧!”
这个后生主动请缨,易忠海仔细一看,是后院刘家的老二。
年纪轻轻,大概二十出头,去年刚进轧钢厂当学徒。
刘家这小子机灵,年纪又轻,易忠海点头说:“路上小心,快去快回。”
老二应了一声,撒腿就往外跑。
那几个追上来的人见状,心里也有些发虚。
如果只是谢广坤一个人,他们还不放在眼里。
但现在整个院子的人都被惊动了,更别说还报了警,他们怎能不慌?
要是被这些人缠住,等帽子来了,谁也跑不掉。
几个混混压低声音催促道:“大哥,我们快走吧,他们已经去叫帽子了!”
另一个同伙附和:“对,老大,先躲一躲,改天再找破烂侯算账!”
其实不用手下提醒,为首的混混早就想逃了。听到大家这么说,他立刻决定:“行,识时务者为俊杰,撤!”
几个混混赶紧把刀藏好,准备开溜。
可事情哪有这么简单?要是没伤人还好说,现在谢广坤胳膊还在流血,林飞怎么可能轻易放他们走?
就在他们转身要跑的时候,林飞眼神一冷。
“我同意你们走了吗?”
为首的混混强装镇定地回头:“你、你还想怎么样?”
林飞慢慢走近,冷笑着说:“伤了人就想拍拍屁股走?总得给个交代吧?”
“交、交代?要什么交代?”混混结结巴巴地解释,“要不是那老头多管闲事骂我们,我们怎么会动手?”
这个拙劣的理由,别说林飞不信,连周围的邻居也听不下去。
林飞冷冷哼了一声:“陌生人拿刀闯进别人家院子,我表舅拦着有什么错?”
“这个理由站不住。”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如果说不出合理的说法……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林飞眼神一冷。
几个混混心里一紧,面对眼前的年轻人,莫名感到害怕。
他们绞尽脑汁,却始终想不通原因。
混混头目咬牙切齿,怒吼道:“**?你找死!”
话音刚落,他猛地举起西瓜刀,冲向林飞。
“林飞,快躲开!”
“他们疯了,竟然敢动刀?”
“林飞,快闪开!”
刀光一闪,混混头目的西瓜刀已经劈下来。
电光火石之间,林飞来不及躲避。
就在众人担心时——
“砰!”
一声闷响,林飞猛地抬腿,一脚将那人踹飞数米,重重摔在地上。
“妈的,敢动我们老大?你活腻了!”
其他混混红了眼,再次挥刀冲了上来。
这些人并非亡命之徒,虽然拿着刀,但不敢真的下狠手。
但在林飞看来,这几个人根本不堪一击。
拳**错,不到五分钟,所有混混都倒在地上。
“别、别打了!我们认错,我们认错……”
混混头目见情况不对,连忙求饶。
林飞淡淡一笑,回头问:“一大爷,帽子叫来了吗?”
“刘家老二去了,还得等一会儿。”
这是一个通讯极不方便的时代。
别说电脑,连电话都是稀罕物。
普通家庭根本买不起,也用不上……
报警只能亲自去派出所。
好在四合院离派出所不远,
跑一趟也就十几分钟。
而且现在是深夜,派出所里人不多,街上更是空无一人。
刘家老二带帽子回来,应该不会太久。
林飞笑了笑,
低头看着地上那几个混混。
“说吧,大半夜闯进我们院子,到底想干什么?”
领头的混混赶紧解释:“我、我们没有恶意!真的!我们是追一个人来的,他叫破烂侯……白天他抢了我们老板一幅画,那画本来谈好了价钱,结果被他截胡了……”
“我们只是想拿回画,没想伤人!”
听完这话,
林飞眉头微微皱起。
破烂侯?又是他?
林飞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原本是另一部剧中的角色,
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但他懒得深究。
连钟跃民、张海洋都能出现在这个世界,
多个破烂侯又算什么?
正想着,刘能走了过来。
“林飞,我、我认识那个破烂侯,前、前些天收废品的时候……”
“哦?”
林飞一愣,随即笑了。
难怪那天表舅回来时脸色不好,
再看赵四身上的脚印,明显刚和人打过架。
原来那人就是破烂侯?
他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还交过手。
林飞环视四周,没看到破烂侯的身影。
“你们确定那个收废品的躲进咱们院了?”
混混头子点头:“亲眼看他进去了。”
这话一出,
林飞表面平静,心里却认定破烂侯早已趁乱逃走了。
这样精明的人,怎会等帽子来盘问?
他笑了笑,没有说话,邻居们也无人多问——普通百姓谁愿意惹事?
这时,刘家老二气喘吁吁跑来:“一大爷,林飞哥,帽子来了!”
不一会儿,几名民警快步走来。
“全部带回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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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们被带走后,林飞和三位大爷检查谢广坤的伤势。
“小事!就挨了兔崽子一刀,包扎一下就好。”谢广坤满不在乎。
林飞仔细查看伤口——刀口很深,血不断涌出。
他迅速撕下一块布条,为谢广坤简单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