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混混的供词、定金纸条、卫国公府的证词和银簪,柳姨娘的谎言彻底被戳穿了。县太爷再也不敢偏袒她,拿起惊堂木“啪”地一拍,大声说:“柳姨娘,你恶意报复苏清颜,雇人砸店、传谣言,还与影阁有所牵连,本应重判!念在你是侍郎夫人,从轻发落——罚白银五十两给苏清颜赔偿小店的损失,苏二小姐禁足一月,闭门思过!若再犯,严惩不贷!”
柳姨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冲到公堂前,指着县太爷骂:“县太爷!你不能这么判!我是侍郎夫人!我娘家可是给你送过礼的!你忘了是谁帮你坐上这个位置的?”
“侍郎夫人也不能知法犯法!”县太爷厉声道,心里却在打鼓——他可不敢得罪卫国公,要是国公夫人在皇上面前说句话,他这乌纱帽就保不住了,“来人,把柳姨娘和苏二小姐带下去,限三日内把罚款交齐!要是不交,就把她们关进大牢!”
两个衙役立刻上前,架起柳姨娘和苏雨柔就往外走。柳姨娘挣扎着,头发都散了,锦裙也被扯破了,狼狈不堪;苏雨柔哭哭啼啼的,脸上的妆都花了,哪里还有半点贵女的样子。
周围的百姓都拍手叫好,跟着她们走出县衙:“判得好!就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恶毒的柳姨娘!”
“苏姑娘真是好样的!不畏强权,还能沉冤得雪!”
“以后我们更要去清颜小馆吃饭,支持苏姑娘!”
苏清颜看着柳姨娘和苏雨柔的背影,心里松了口气——这次不仅赢了官司,还让柳姨娘破财又丢脸,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欺负人。张管家走到她身边,笑着说:“苏姑娘,恭喜你赢了官司!我们夫人说了,以后要是再有人欺负你,就尽管去国公府找她,她帮你做主。”
“多谢国公夫人和管家。”苏清颜感激地说,心里暖暖的——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能有这样的贵人相助,真好。
走出县衙,阿福兴奋得蹦蹦跳跳,拉着苏清颜的胳膊说:“苏姑娘,我们赢了!柳姨娘赔了五十两银子,苏雨柔还被禁足了!太解气了!以后她们再也不敢来捣乱了!”
苏清颜点点头,嘴角也带着笑意,可心里却没有放松——她刚才看到柳姨娘离开时,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的怨毒像毒蛇一样,冰冷刺骨。她知道,柳姨娘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一定会找机会报复她,而且会更狠。
果然,当天下午,就有经常来店里吃饭的张婶匆匆跑来告诉苏清颜:“苏姑娘,不好了!我刚才路过侍郎府,听见柳姨娘在府里大发雷霆,摔了好多东西,还说要让你‘付出代价’,要毁了你的小店!”
苏清颜摸了摸袖中的罗盘,指针泛着黑芒,指向侍郎府的方向,黑芒比早上更浓了,还带着一丝血腥味——这是“血光煞”的征兆,说明柳姨娘接下来的手段,会涉及人命。
她对张婶说:“多谢张婶告诉我,我会小心的。您以后路过侍郎府,也离远点,别被波及了。”
张婶点点头,又叮嘱了几句才走。阿福也紧张起来:“苏姑娘,柳姨娘会不会派影阁的杀手来啊?我们要不要告诉将军,让将军派更多暗卫来保护小店?”
苏清颜想了想,说:“不用,将军那边已经在追查影阁的据点了,我们别打扰他。你去把沈掌柜叫来,我们商量一下,以后食材采购和店里的安全,都要多注意些——柳姨娘肯定会从这些地方下手。”
阿福立刻去叫沈掌柜,苏清颜则走到窗边,看向侍郎府的方向,眼神坚定——她不会怕的,不管柳姨娘和影阁有什么手段,她都能应付,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些支持她的人。
一场新的报复,正在悄悄酝酿,而苏清颜,已经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