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看向林凡：“至于阁下所担心的黯蚀兽潮偏师……只要不是主力军团正面冲击，凭借此系统，配合充足能源，固守待援绰绰有余。”
“报价：九十八万下品灵石。”
九十八万！！！
听到这个数字，林凡只觉得头皮发麻，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他知道恒星系防御系统昂贵，但没想到会昂贵到这种地步！这几乎是一个中小型修真门派倾家荡产也凑不出的天文数字！
他原本以为自己手握四万多灵石已是巨富，此刻才明白，在真正的星际战略级装备面前，他依旧是个“穷人”！
林凡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震撼，沉声问道：“敢问……贵司可有……分期付款，或者以资源星开采权抵押之类的方案？”
工程师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非常抱歉，阁下。此类战略级武器出口管制严格，需全额付款，且需通过联邦安全背景审核。除非……您能提供联邦三级以上文明或军团的担保。”
林凡沉默了。
全额付款，背景审核……这条路，几乎被堵死了。他不可能暴露地球和月球的秘密，更拿不出近百万灵石。
看到林凡的神色，工程师似乎也明白了几分，语气缓和道：“阁下，恕我直言，一套完整的恒星系防御系统，并非一蹴而就。许多客户会选择从基础模块开始，逐步扩建升级。或许，您可以先考虑一套强化版的行星基地防御系统（例如重点保护您的月球基地），或者一套高速机动拦截舰队？这些方案的成本会低很多，也能应对一定程度的威胁。”
林凡心中苦笑。月球基地固然重要，但地球才是根本。而且兽潮来袭，岂会只打月球不打地球？分散防御毫无意义。
他摇了摇头，对工程师道：“多谢解惑。容我再考虑一下。”
“当然。这是鄙人的名片，阁下若有需要，随时联系。”工程师递过一张金属名片，态度依旧客气。
林凡接过名片，心情沉重地离开了“星穹守护者”展厅。
站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望着周围那些代表着巨额财富和武力的庞然大物，林凡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身的渺小与无力。
钱到用时方恨少！
黯蚀兽潮的威胁如同悬顶之剑，而能够提供安全保障的价格，却高得令人绝望。
他原本计划采购防御系统的念头，被现实狠狠击碎。
“必须……另想办法了。”林凡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不甘与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