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赶紧把‘铸器火候诀’藏起来!”
石陀急得直搓手,“我知道个好地方,在锻铁坊的地窖里,有个暗格,是我无意中发现的,谁也找不到!”
众人跟着石陀来到锻铁坊,他搬开角落里的一个破旧铁砧,底下露出块松动的石板。
石板被掀开后,是个半尺见方的暗格,里面积着厚厚的灰尘,还能看到几粒当年石陀藏的黍米。
“就是这儿!”
石陀得意地拍了拍暗格的石壁,“这石头是整块的,从外面看跟普通墙壁没两样,除非把地窖拆了,不然谁也发现不了。”
阿砚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里面是本泛黄的小册子,封面上写着“铸器火候诀”五个字,是木公亲手写的。
她小心翼翼地把册子放进暗格,又在上面铺了些铁锈和碎石子,直到与周围的地面齐平,才让石陀把石板盖好,铁砧归位。
“这样就算有人找到地窖,翻遍了废旧铁器,也不会发现这个暗格。”
阿砚拍了拍手上的灰,铁砧的位置正好挡住暗格,除非像石陀这样力气大的,否则根本挪不动。
墨渊看着铁砧,郑重地说:
“从今天起,这暗格的位置,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
他扫过阿砚、石陀和墨影,“就算遇到再大的危险,被严刑拷打,也不能泄露出去。这不是一本册子,是墨家技艺的根。”
“我要是说了,就让大锤砸断我的手!”
石陀举起右手,掌心的老茧在火光下格外清晰。
“我要是说了,就让机关鸟啄瞎我的眼!”
墨影握紧了腰间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