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凑过去帮忙,两人的手偶尔碰到一起,都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收回,溶洞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
药捣好后,阿砚小心地将药泥敷在石陀的伤口上,又用干净的布条包扎好。
刚要起身,就被石陀递过来的野兔腿拦住了:
“吃点,补充力气。”
“你什么时候烤的?”
阿砚接过野兔腿,咬了一口,肉质鲜嫩,带着淡淡的烟火气。
“趁你昏迷的时候,在洞外抓的。”
石陀的声音很轻,“我爹以前说,山里的野兔最补,受伤的人吃了好得快。”
两人坐在篝火旁,一边吃着野兔腿,一边聊着天。
阿砚看着石陀渐渐好转的脸色,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她知道,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她和石陀早已成了彼此的依靠。
药效渐渐起效,石陀的体温降了下来,精神也好了许多。
篝火跳动着,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洞外的雨声已经停了,偶尔传来几声夜鸟的啼叫,竟有种难得的安宁。
“阿砚,你以前真的见过青铜鼎?”
石陀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他之前就觉得阿砚的话有些含糊,现在伤口不那么疼了,又想起了这件事。
阿砚心里一慌,知道瞒不过去,只好半真半假地说:
“我家乡有个很大的‘藏物阁’,里面放着很多古老的东西,有青铜鼎,还有和洞壁上一样的青铜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