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 你怎么弄成这样……”
石陀的声音沙哑,眼神里满是自责。
阿砚笑着打开树叶包裹,露出里面完好的金银花:
“找到了…… 够了…… 可以配药了……”
话音刚落,她就因为失血和体力透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阿砚发现自己靠在洞壁上,手心的伤口被敷上了草药,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药味。
石陀坐在她身旁,正用石臼捣着什么,左臂的伤口重新包扎过,脸色虽依旧苍白,却比之前好了不少。
“你醒了?”
石陀见她睁眼,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刚给你喂了点景天熬的药,能止血。”
阿砚动了动手指,才发现手心的伤口被布条包扎得严严实实:
“我的手……”
“你手心被荆棘划得很深,再流血就危险了。”
石陀将捣好的草药放在一旁,“先别乱动,我去把金银花处理一下。”
阿砚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暖暖的。
她坐起身,发现篝火被拨得很旺,旁边还放着烤得半熟的野兔 ——
想来是石陀趁自己昏迷时,在洞外抓的。
她刚要说话,就看到石陀拿着金银花和狼毒草走过来,眉头却紧紧皱着。
“怎么了?”
阿砚疑惑地问。
“这些金银花不够三倍量。”
石陀将草药放在地上,“我数了,只有两倍多一点,中和不了狼毒草的毒性。”
阿砚心里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