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京,进来吧。” 马淑芬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她的声音温柔却又透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
年仁京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知道,这个夜晚将是他命运的转折点。他缓缓地走进屋子,屋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和鱼腥味,让他几乎窒息。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周年纪念日,我为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马淑芬笑着说,她的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年仁京没有说话,他的眼睛警惕地看着四周。房间里的布置和往常一样,却又似乎多了一些什么东西,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跟我来。” 马淑芬说着,拉住年仁京的手,往房间的角落走去。
年仁京试图挣脱马淑芬的手,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无法与她抗衡。他只能任由马淑芬拉着他,一步步走向那个未知的恐怖。
在房间的角落,有一张巨大的石槽婚床,这是马淑芬特意准备的。石槽婚床的表面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图案,那些图案仿佛是有生命的,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石槽的边缘长满了倒刺状的鱼齿,每一颗牙齿都尖锐无比,让人不寒而栗。
“这…… 这是什么?” 年仁京惊恐地问道,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这是我们的婚床,今天我们要在这里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马淑芬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不,我不要!” 年仁京拼命地挣扎着,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知道,一旦他躺上这张石槽婚床,就再也无法逃脱。
“由不得你!” 马淑芬突然变得凶狠起来,她用力一推,将年仁京推倒在石槽婚床上。
年仁京的身体重重地摔在石槽里,那些倒刺状的鱼齿深深地刺入他的皮肤,鲜血瞬间染红了石槽。他痛苦地挣扎着,试图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无法动弹。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年仁京绝望地喊道,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马淑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慢慢地爬上石槽婚床,坐在年仁京的身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痴迷,仿佛在看着一件珍贵的宝物。
“你以为你能逃脱吗?从你娶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是我的猎物了。” 马淑芬冷冷地说道,她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
“不,这不是真的!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年仁京疯狂地喊道,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马淑芬没有理会年仁京的呼喊,她的手开始慢慢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随着衣服的脱落,年仁京惊恐地发现,马淑芬的身体正在发生可怕的变化。她的皮肤开始脱落,露出了” 的声音,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你看,这才是我的真面目。” 马淑芬笑着说,她的笑容在口器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恐怖。
“怪物,你这个怪物!” 年仁京惊恐地喊道,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
“我不是怪物,我是你的妻子,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马淑芬说着,她的口器开始慢慢地靠近年仁京的身体。
年仁京拼命地挣扎着,他试图推开马淑芬,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力量。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就在马淑芬的口器即将触碰到年仁京的身体时,年仁京突然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水流从石槽的底部涌了上来。他低头一看,发现石槽的底部竟然有一个排水管,而排水管的另一端连接着雾川河。冰冷的河水不断地涌入石槽,很快就淹没了他的身体。
“不,救命啊!” 年仁京绝望地呼喊着,他的声音在河水中渐渐消失。
马淑芬却仿佛没有看到年仁京的挣扎,她的口器继续靠近年仁京,嘴里不停地说着:“好郎君,融进我身子……”
随着河水的不断涌入,年仁京的意识逐渐模糊。他的眼前浮现出了自己曾经的生活,那些美好的回忆在这一刻显得如此遥远。他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娶马淑芬,为什么要陷入这个恐怖的陷阱。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年仁京的身体在河水中渐渐下沉,他的生命也在这一刻彻底终结。而马淑芬,依然坐在石槽婚床上,她的口器不停地蠕动着,仿佛在享受着这一场胜利的盛宴。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和鱼腥味,仿佛是一个人间地狱。这个结婚周年夜,成为了年仁京永远的噩梦,也让整个雾川渔村陷入了更深的恐怖之中……
在那间弥漫着腐臭气息的昏暗房间里,年仁京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死死地绑在那张冰冷的石床上。他的双眼圆睁,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身体因极度的恐惧而不停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那是他对命运的不甘和最后的挣扎。
马淑芬站在一旁,她的脸上挂着诡异而满足的笑容,眼神中透着疯狂与痴迷。她缓缓地拿起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在年仁京惊恐的注视下,轻轻地在他的皮肤上划过,刀刃所到之处,皮肤被割开,鲜血汩汩流出,在石床上汇聚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
“不,不要…… 求求你,放过我……” 年仁京拼命地哀求着,声音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变得沙哑,泪水和汗水混合着从他的脸上滑落,滴在石床上。
马淑芬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哀求,她的手没有丝毫的颤抖,眼神专注地盯着年仁京的身体,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你知道吗?你是第 24 个,你的到来,让我的收藏更加完整了。” 马淑芬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
年仁京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他试图挣脱束缚,但绳子深深地勒进他的皮肤,让他疼痛难忍,每一次挣扎都只是徒劳。“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这个恶魔!” 年仁京愤怒地咆哮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
马淑芬冷冷地笑了笑,她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错?你没有错,只是命运让你成为了我的猎物。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一样的贪婪和自私,我不过是在惩罚你们。” 马淑芬的声音中充满了怨恨,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随着手术刀的不断切入,年仁京的身体逐渐变得残缺不全,鲜血染红了整个石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意识也逐渐模糊,但他的眼睛仍然死死地盯着马淑芬,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马淑芬熟练地切割着年仁京的身体,她将他的骨骼一根根地取出,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你的骨骼,将会成为我最得意的作品。” 马淑芬轻声说道,她的脸上露出一丝陶醉的神情。
年仁京的肋骨被马淑芬精心地雕刻成发簪,每一根发簪都散发着冰冷的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它们主人的悲惨命运。“你看,这些发簪多漂亮,它们将永远陪伴着我。” 马淑芬拿起一根发簪,放在眼前仔细欣赏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而年仁京的人皮,则被马淑芬小心翼翼地剥下,摊开在一张桌子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狂热的神情,开始用针线将人皮缝制第 24 件新郎服。“这件衣服,会是最完美的,你也将永远属于我。” 马淑芬一边缝着衣服,一边自言自语道。
就在马淑芬专注于缝制衣服的时候,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是从雾川河传来的,低沉而诡异,像是 23 道声音同时响起:“恭迎…… 新姊夫……”
马淑芬的动作顿了一下,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们都在欢迎你呢,你看,你不是一个人,你将和他们永远在一起。” 马淑芬转过头,看着年仁京逐渐失去生机的眼睛,轻声说道。
年仁京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但他还是听到了那诡异的声音,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他知道,那些声音来自之前被马淑芬杀害的人,他们的怨念永远也无法消散,而他,也将成为其中的一员。
“不…… 我不要……” 年仁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一声微弱的呼喊,但声音很快就被马淑芬疯狂的笑声淹没。
随着年仁京生命的消逝,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马淑芬缝制衣服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她的脸上始终挂着诡异的笑容,仿佛在完成一件让她无比自豪的事情。
这件用人皮缝制的新郎服,每一针每一线都充满了罪恶和恐怖,衣服上的纹理仿佛是无数冤魂的呐喊。而那些用肋骨雕刻成的发簪,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仿佛是通往地狱的钥匙。
马淑芬穿上那件用人皮缝制的新郎服,戴上用肋骨制成的发簪,站在镜子前,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 “杰作”。“从此以后,你将永远和我在一起,我们将永不分离。” 马淑芬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说道,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而在雾川河的深处,那些被马淑芬杀害的人的灵魂,在黑暗中痛苦地挣扎着。他们的怨念如同浓雾一般,笼罩着整个雾川渔村,让这个原本宁静的地方充满了恐怖和绝望。
年仁京的灵魂,也加入了这个悲惨的行列。他的怨念与其他灵魂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仿佛在等待着一个复仇的机会。而马淑芬,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她沉浸在自己的疯狂世界里,继续着她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行为。
随着时间的推移,雾川渔村被一层神秘的恐怖氛围所笼罩。村民们时常在夜晚听到从雾川河传来的诡异声音,那声音仿佛是冤魂的哭诉,让人胆战心惊。而马淑芬的房子,更是成为了村民们心中的禁地,没有人敢靠近。
但马淑芬却依旧我行我素,她在那间充满罪恶的房间里,继续着她的 “收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疯狂,仿佛已经完全被黑暗吞噬。
在这个恐怖的世界里,没有希望,没有光明,只有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年仁京和其他受害者的灵魂,在黑暗中痛苦地徘徊,他们的怨念,或许永远也无法消散,而这个恐怖的故事,也将成为雾川渔村永远无法抹去的噩梦,一代又一代地流传下去,警示着人们,永远不要轻易地陷入黑暗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