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会意，端起机枪往窗户扫了一梭子，子弹打在墙上，溅起碎石。教徒们缩了缩脖子，其中一人刚要把手雷扔出去，陈云的黄金手枪已经响了。
“啪！”
子弹精准打在教徒的手腕上，手雷“啪嗒”掉在地上。陈云紧接着又开两枪，打在窗户框上，木屑飞溅，教徒们吓得往后退。
“还有谁想扔手雷？”陈云喊着，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出去，“下一个，打爆你的脑袋！”
强巴吉桑在楼下看得清楚——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枪法准得像死神。他摸了摸怀里的五色石头，突然想起桑格嘉措的话：“五色石能挡一切灾祸。”
他掏出石头，攥在手里，指尖泛白。
强巴吉桑顺着楼梯跑到楼顶。风刮得他的尖角帽掉下来，滚进雪地里。他望着旁边的四层楼房——两栋楼之间隔着五六米，雪还在下，墙面滑得像块冰。
“佛祖保佑。”他默念着，爬上护栏。
风灌进他的衣领，他深吸一口气，纵身跳过去。
落地时，他的脚踝扭了一下，却立刻稳住——佛门六大神通里的“纵跃术”，他练了三十年，这点距离算什么？
他扶着墙站起身，望着对面的窗户——里面亮着灯，有个身影正盯着他。
“欢迎来到我的地盘。”那个人说，声音里带着笑意。
强巴吉桑的心脏猛地一缩。他认出那个人——是陈云。
陈云站在对面楼房的窗户边，看着强巴吉桑。他的手里握着秦半两，星陨纹泛着幽光。
“强巴吉桑。”他说，“你跑不掉的。”
强巴吉桑掏出五色石头，指尖捏着石头上的纹路：“陈云，你别逼我——桑格嘉措说过，五色石能操控一切。”
陈云笑了：“桑格嘉措还说过，五色石的反噬，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强巴吉桑的脸扭曲起来。他举起石头，嘴里念着咒语——石头泛起红、黄、蓝、绿、紫的光，像团旋转的彩虹。
陈云的黄金手枪对准他：“最后一枪。”
强巴吉桑闭起眼睛，石头的光越来越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