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羽墨点头，心里像被阳光晒过一样暖，“她总是这样，嘴上不饶人，心里却比谁都热。”
两人并肩走回长椅，天宇拿起刚才羽墨抱着的抱枕，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尘：“以后再有人说闲话，不用理，也不用觉得不舒服。”他看着羽墨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们光明正大，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羽墨心里一动，抬头撞进他的眼眸里，那里映着蓝天白云，也映着她的样子。她忽然想起胡一菲刚才的话——“甜蜜是人家的事，碍着谁了？”
是啊，她们的感情，是清晨一起熬的粥，是傍晚并肩散步的影子，是加班晚归时留的那盏灯，是别人看不懂的细水长流。何必在意那些无关紧要的闲言碎语？
“对了，”羽墨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颗糖，剥开糖纸递到天宇嘴边，“刚才一菲姐怼人的时候，帅呆了，像不像她以前在公寓里护着我们的样子？”
天宇咬过糖，甜味在舌尖蔓延开来，他笑着点头：“像！尤其是她说‘我的室友我护着’的时候，那气势，跟她当年帮张伟抢回张伟的益达一样。”
两人相视一笑，之前被大妈搅起的那点不快，早就烟消云散了。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们身上，广场舞的音乐远远传来，带着热闹的烟火气。
羽墨忽然觉得，有胡一菲这样的朋友，有身边握着自己手的人，真好。那些生活里的小刺，总会有人帮你拔掉；那些莫名的恶意，总会有人替你挡开。
晚上回到公寓，胡一菲还在兴奋地跟陈美嘉说白天怼人的事，张伟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插一句“一菲姐威武”。羽墨和天宇坐在沙发上听着，偶尔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
“所以说啊，”胡一菲喝了口可乐，总结道，“咱们公寓的人，就得互相护着！谁想欺负到咱们头上，先问问我胡一菲的拳头答应不答应！”
张伟立刻举起手：“我举双手双脚赞成！想当年我被前女友甩了，是一菲姐帮我……”
“打住！”胡一菲打断他，“好汉不提当年勇。羽墨，天宇，记住了，以后在外面受了气，不用憋着，回来喊一声，咱们全家老小都给你们撑腰！”
羽墨心里一暖，端起水杯敬了胡一菲一杯：“谢谢一菲姐，也谢谢大家。”
天宇跟着举杯：“以后有需要我们帮忙的，也尽管开口。”
陈美嘉笑着说：“其实一菲姐就是嘴硬心软，今天她怼完大妈，还跟我说‘羽墨那丫头脸皮薄，肯定不好意思回嘴，我得去帮她’呢。”
胡一菲脸一红，瞪了美嘉一眼：“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哑巴！”
公寓里顿时爆发出一阵笑声，暖黄的灯光映着每个人的笑脸，像一个真正的家。羽墨靠在天宇肩上，心里踏实又温暖。她知道，有这样一群人在身边，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用怕。因为他们会用最直接、最热烈的方式告诉你：你不是一个人，我们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