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你够了！”羽墨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伸手去抢他的手机，却被他灵活躲开。
咖喱酱则凑到烤箱前，鼻子贴在玻璃上：“什么时候好啊？我闻到黄油香味了！”
“快了，再等十分钟。”胡一菲擦着台面上的面粉，忽然指着天宇t恤上的手印，“羽墨画的？还挺有艺术感。”
天宇低头看了看，笑着说：“这是我们的‘合作作品’。”
烤箱“叮”的一声响起时，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天宇戴着隔热手套打开烤箱，里面的曲奇虽然边缘有点焦，形状也歪歪扭扭，有的像小月亮，有的像被踩过的面团，但金黄的色泽和浓郁的香味，还是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看起来……还不错？”羽墨有点不确定，拿起一块边缘最焦的，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黄油的香甜混着蔓越莓的微酸，口感虽然不够酥脆，却带着种朴实的好吃。
“好吃！”咖喱酱抓起一块就往嘴里塞，含糊不清地说，“比外面买的有心意！”
张伟也拿起一块，边吃边点评：“就是形状抽象了点，符合现代艺术审美。羽墨，天宇，这饼干必须给公寓每个人都分点，让大家都感受下你们的‘甜蜜暴击’。”
天宇把曲奇装进保鲜盒，特意挑了块形状最规整的递给胡一菲：“谢了，一菲姐，没有你我们估计真要吃炭了。”
“谢什么，”胡一菲笑着接过，“下次再玩面粉大战，记得叫上我，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分完曲奇回到厨房时，夕阳已经染红了半边天。羽墨和天宇看着满地的面粉，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天宇拿起拖把，羽墨则找来抹布，两人一边打扫一边聊天，偶尔碰到对方的手肘，都会忍不住笑出声。
“其实……有点丑。”羽墨看着保鲜盒里歪歪扭扭的曲奇，有点不好意思。
“但很好吃。”天宇肯定地说，拿起一块塞进她嘴里，“而且是我们一起做的，独一无二。”
羽墨嚼着曲奇，感受着嘴里的香甜，忽然觉得，完美的曲奇或许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一起揉面团的手忙脚乱，一起闹面粉大战的开怀大笑，一起在狼狈中互相看着对方的笑脸——这些不完美的瞬间，才是最珍贵的。
晚上关谷和悠悠来敲门时，手里还拿着羽墨分的曲奇。悠悠举着手机，屏幕上是她拍的曲奇照片：“我发朋友圈了，配文‘来自羽墨和天宇的爱心曲奇，形状越怪，爱意越浓’，好多人点赞呢！”
关谷也点头：“味道很好，有‘家’的感觉。”
羽墨靠在天宇肩上，听着客厅里传来的笑声，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路灯，忽然觉得，厨房那场混乱的烘焙，像个奇妙的魔法，把原本就亲密的彼此，拉得更近了。那些飞溅的面粉，焦掉的曲奇，不仅不是笑话，反而成了他们感情里最生动的注脚——爱从来不是完美的，而是愿意和你一起，在不完美里，笑得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