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个韩常!好一个震天雷!”吴用抚掌轻笑,“骄兵必败!此乃天助我也!”
我们立刻根据这一宝贵情报,调整守城策略。
“命令全军,多备水缸、湿沙、棉被!尤其是面对敌军主攻方向,务必保持墙体湿润!”林冲立刻下令。
“可将部分旋风炮前置,埋伏于城外预设阵地,专打其‘火器营’和抛石机!”我补充道,“待其进入射程,先发制人!”
“还可组织敢死队,夜间出城偷袭,专焚其火器辎重!”石秀眼中闪过狠色。
策略迅速传达下去。邢州守军如同一个精密运转的机器,开始了最后的准备。
三日时间,转瞬即逝。
第四日拂晓,地平线上,终于出现了如同潮水般涌来的金色浪潮!韩常的两万大军,旌旗招展,刀枪如林,带着一股铺天盖地的压迫感,缓缓逼近邢州城!
大战,一触即发!
我站在北门城楼,看着那越来越近的敌军,看着那在阳光下反射着冷光的“铁鹞军”盔甲,以及被严密保护在军阵后方的、覆盖着油布的辎重车辆(想必那就是震天雷)。
寒风卷着战旗,猎猎作响。
我握紧了腰间的点钢枪,虽然安道全严禁我动武,但此刻,我必须站在这里,与所有将士同在。
卢俊义、吴用、林冲、鲁智深、石秀、扈成雪……所有核心头领,皆已各就各位。
辛弃疾仍在敌后游击,张横、牛皋在威胁敌军粮道,朱武在河东奔走……我们并非孤军奋战。
但邢州城下的第一战,必须由我们自己来扛!
“呜——呜——呜——”
低沉而苍凉的金军号角,如同死神的叹息,响彻原野。
韩常大军,在邢州北门外三里处,停下了脚步,开始从容不迫地排列阵型。
最前方,是手持巨盾的重步兵。
其后,是密密麻麻的长枪兵与弓弩手。
两翼,是游弋的轻骑兵。
中军,韩常的大纛之下,那支身着特殊黑色重甲的“铁鹞军”以及被严密保护的“火器营”,如同蛰伏的凶兽。
一场决定命运的血战,即将拉开血腥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