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的外滩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雨雾里，陈默站在金融中心顶层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指尖的雪茄缓缓燃烧。林薇推门进来时，带来一阵淡淡的香水味，她将一份文件轻轻放在桌上。
“张雪今天又送来一份合作方案。”林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她提议我们共同成立一个数字艺术基金，专门投资基于区块链的艺术品。”
陈默转过身，目光落在妻子略显苍白的脸上。他掐灭雪茄，走到她身边，手指轻轻抚过她的眼角。“你看起来累了。”他的声音低沉，“要不要休息几天？我们可以去岛上住一段时间。”
林薇摇摇头，靠进他怀里。“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张雪的动作越来越频繁，我总觉得她在谋划什么。”
就在这时，陈默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一条来自张雪的短信：“陈总，明天在和平饭店有个私人艺术展，有几件藏品您一定感兴趣。不知能否赏光？”
林薇瞥见短信内容，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她倒是很会找机会。”
第二天傍晚，和平饭店的宴会厅里灯火辉煌。张雪穿着一身宝蓝色的旗袍，正站在一幅数字艺术作品前与人交谈。看见陈默独自到来，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陈总果然来了。”她迎上前，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我就知道您会对这些作品感兴趣。”
陈默环视展厅，目光落在一幅融合了区块链代码与传统水墨画的作品上。“很有意思的尝试。不过我更想知道，张总特意邀请我来，不只是为了看展吧？”
张雪轻笑，引导他走向一旁的休息区。“陈总果然敏锐。其实我是想和您谈一笔私人交易。”她压低声音，“我知道您一直在收集早期比特币矿场的原始设备。我手里正好有一套2010年的矿机，保存完好。”
陈默的瞳孔微微收缩。这套矿机他寻找已久，没想到会在张雪手里。“条件是什么？”
“很简单。”张雪从手包里取出一枚U盘，“这里有一个新项目的白皮书。我希望默薇资本能作为领投方，并且由您亲自担任项目顾问。”
就在这时，林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么好的项目，张总怎么不先发给我看看？”她不知何时出现在展厅，一身黑色礼服衬得她气质冷艳。
张雪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恢复自然：“林总来得正好。这个项目涉及艺术与科技的结合，我想您一定会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