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浦东丽思卡尔顿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在波斯地毯上洒下一地碎金。陈默系着爱马仕真丝领带，目光却落在手机屏幕上——智云科技与默薇资本的合作协议草案已经发来，条款之优厚超出预期。
“张瑞这次很大方。”林薇端着两杯咖啡走来，香奈儿套装衬得她干练优雅，“但他要求在合资公司董事会获得三个席位，其中包括首席技术官的位置。”
陈默接过咖啡，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腕。这个细微的触碰让两人同时顿了一下——自从上周那场惊心动魄的市场博弈后，他们已经有整整五天没有这样亲近过了。
“三个席位可以给，”陈默啜了口咖啡，“但核心技术团队必须由我们掌控。张瑞的AI预测系统再好，也不能完全替代人的判断。”
就在这时，门铃响起。门外站着的是张雪，她今天穿了件藕荷色的dior套装，手里捧着精致的礼盒。
“听说林总喜欢Swarovski的水晶天鹅，”她笑盈盈地递上礼物，“这是限量版，全球只有十对。”
林薇接过礼盒，敏锐地注意到张雪腕间的新款梵克雅宝手表——与陈默上个月在瑞士拍下的那只是同系列。这个发现让她心头微微一紧，但面上依然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三人落座后，张雪直接切入正题：“我哥哥希望合资公司的总部设在香港，那里对数字资产的监管政策更灵活。”
“香港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陈默点头，“但我们必须考虑内地市场的特殊性。我建议采用双总部模式，上海主攻技术研发，香港负责国际业务。”
讨论持续了整个上午。张雪展现出惊人的专业素养，对区块链技术的理解让在场的几位技术总监都暗自赞叹。然而每当她与陈默讨论时，总会不自觉地向前倾身，这个细微的动作被林薇尽收眼底。
午宴设在酒店顶层的米其林三星餐厅。席间，张雪看似不经意地提起：“陈总还记得我们在苏黎世的那场辩论吗？关于区块链是否应该完全去中心化。”
陈默举杯的手微微一顿。那是三年前的一场行业峰会，他确实与一个戴着面具的女士有过激烈辩论，但从未想过那人就是张雪。
“原来那个固执的‘面具女士’是你。”陈默失笑，“你当时坚持认为完全去中心化才是区块链的未来。”
“现在我依然这么认为。”张雪的目光灼灼，“只不过多了些现实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