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雨柱惊讶地看着芯片。
芯片的光芒与何雨柱和未来何雨柱的力量产生了共鸣。一道细小的金色光束从芯片中射出,直接命中了黑色球体。
令人惊讶的是,那细小光束所及之处,黑色球体开始瓦解。不是被摧毁,而是被某种力量转化,从纯粹的秩序能量转变为包含变量的混合能量。
是父亲的力量!何雨柱恍然大悟,芯片中保留着父亲的原初定义者血脉,它能够中和终末协议的秩序能量!
未来的何雨柱也明白了:终末协议之所以囚禁父亲,就是为了利用他的血脉来强化自己。但现在,这份血脉成为了对抗它的武器!
在芯片的帮助下,黑色球体被完全中和。但天空中的血色漩涡并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狂暴。
它愤怒了。秦淮茹低声说。
雨光突然睁开眼睛:准备好了!变量能量协调完成!
她双手向上推出,一道巨大的白色光柱从她手中射出,直冲云霄。那光柱击中血色漩涡的中心,打开了一个散发着柔和白光的通道。
那就是通往终末协议核心的通道!未来的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看向通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去了。
等等!未来的何雨柱拉住他,你不能一个人去。终末协议核心太过危险,我们需要一个计划。
没有时间制定详细计划了。何雨柱摇头,通道不会持续太久,我必须现在就去。
秦淮茹走上前:至少带上这个。她递给何雨柱一枚小小的护身符,这是我用变量能量制作的,或许在关键时刻能帮到你。
何雨柱接过护身符,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温暖能量。他微微一笑:谢谢。
雨光也走了过来:我会维持通道的稳定,但你必须在变量能量耗尽前回来。否则,通道会关闭,你将永远被困在终末协议的核心。
何雨柱点头:我明白。
他最后看了一眼四合院,看了一眼那些关切的面孔,然后纵身跃入白色光柱。
穿过光柱的过程出乎意料的平静。何雨柱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温暖的水中,四周是柔和的白光。但很快,白光开始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灰暗。
当他终于停下时,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完全由几何图形构成的空间中。一切都是那么规整、那么对称,连空气都仿佛被精心测量过。
这就是终末协议的核心——纯粹秩序的世界。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感到阻力,仿佛这个空间在排斥他这个变量。
父亲?他轻声呼唤,但声音在这个异常规整的空间中迅速消散,连回声都没有。
他继续前进,凭借着血脉中的感应寻找步青云的踪迹。芯片在他的口袋中发出微弱的光芒,似乎在指引方向。
走了不知多久,何雨柱终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轮廓。在那无数几何图形的中心,一个身影被银色的锁链束缚着,那些锁链连接着空间的每一个角落。
父亲!何雨柱惊呼,向那个身影跑去。
被囚禁的步青云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惊讶和担忧:高峰?你怎么来了?快离开这里!
何雨柱跑到步青云面前,试图解开那些银色锁链,但他的手刚触碰到锁链,就感到一阵剧痛。
这些锁链是秩序能量的具象化,你解不开的。步青云摇头,终末协议故意引你来这里,这是个陷阱!
何雨柱固执地继续尝试:我不会丢下您的。芯片告诉了我真相,我知道您还活着。
步青云的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但随即被焦急取代:听着,终末协议想要的是我们两人的血脉。如果它同时获得原初定义者父子两人的力量,它将能够完成最终的秩序化,将整个宇宙纳入绝对控制。
何雨柱停下动作,看着父亲:那我们该怎么办?
步青云深吸一口气:只有一个办法。你必须在我完全被秩序同化前...杀死我。
何雨柱震惊地后退一步:不!我绝不会这么做!
这是唯一的选择。步青云的声音中带着痛苦,如果我被完全同化,我的力量将完全被终末协议吸收。到那时,就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它了。
何雨柱摇头:一定有其他办法。我和未来的自己联手,还有整个四合院的支持,我们一定能找到其他办法救您出去。
步青云还想说什么,但整个空间突然剧烈震动起来。那些几何图形开始重组,形成一个巨大的面孔——终末协议的真正形态。
欢迎来到秩序圣殿,何雨柱。那个面孔发出冰冷的声音,现在,你们父子终于团聚了。很快,你们的力量都将为我所用。
何雨柱站直身体,直面那个巨大的面孔: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终末协议发出低沉的笑声:你以为你有选择吗?在这个纯粹秩序的空间中,你的变量力量将毫无用处。
何雨柱感到自己的力量确实在被压制。但他没有退缩,而是从口袋中拿出了秦淮茹给的护身符。
变量永远不可能被完全压制。何雨柱说,因为自由意志是宇宙最基本的法则之一。
护身符开始发出温暖的光芒,那光芒与芯片的金光相互呼应,在秩序的空间中创造出一个变量的领域。
终末协议的面孔扭曲起来:不可能!在秩序核心怎么可能有变量的存在!
何雨柱微笑:因为你犯了一个错误——你囚禁了我的父亲。而父爱,是宇宙中最无法被秩序定义的变量。
步青云看着儿子,眼中闪烁着骄傲的光芒。在那一刻,何雨柱明白,他们确实有机会战胜终末协议。
但就在他准备发动攻击时,终末协议的面孔突然发生了变化。那些几何图形重新组合,形成了一个让何雨柱心跳几乎停止的形象——
那是他已故母亲苏雨晴的面容。
高峰...那个面容发出温柔的声音,我的孩子,你终于来了。
何雨柱僵在原地,手中的护身符差点掉落。
母亲?他难以置信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