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拯救你，我愿意承担任何骂名。苏雨晴的手仍然放在棒梗头上，所以，你的选择是什么，高峰？
何雨柱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眼中已满是决然：我的选择是...打破这个幻境！
他举起手，掌心浮现出复杂的符号——那是原初定义者的印记。
你要做什么？苏雨晴第一次露出了紧张的神色，如果你强行打破幻境，这个孩子的意识也会受到重创！
我不会伤害棒梗。何雨柱平静地说，但我也不会被您威胁。母亲，您犯了一个错误——您低估了变量之间羁绊的力量。
何雨柱掌心的符号发出柔和的光芒，那光芒并不刺眼，却充满了温暖与力量。光芒缓缓流向棒梗，包围了他的身体。
你在做什么？苏雨晴试图阻止，却发现自己的手无法穿过那层光芒。
唤醒他内心真正的力量。何雨柱微笑着说，棒梗不只是，他是变量网络的关键节点，是自由意志的象征。您控制得了他一时，但控制不了他永远。
在光芒中，棒梗的表情逐渐平静下来。他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
何叔...我明白了...棒梗轻声说，这里是意识的世界，而意识...是自由的。
棒梗身上的银色锁链开始出现裂痕，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不可能！苏雨晴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一个普通人类的孩子，怎么可能挣脱监视者的束缚？
因为他不是普通的孩子。何雨柱骄傲地说，他是四合院的孩子，是变量的孩子，是自由的孩子！
锁链彻底破碎，棒梗站了起来，周身散发着微弱但坚定的光芒。
苏雨晴看着何雨柱和棒梗，表情复杂。有震惊，有不解，但也有一丝...欣慰？
你们...真的不一样了。她轻声说，变量文明已经进化到了这种程度吗？
幻境开始崩塌，纯白空间出现裂痕，1952年的四合院景象若隐若现。
母亲。何雨柱看向苏雨晴，眼中没有仇恨，只有淡淡的悲伤，我不会加入监视者，但我依然爱您。我相信，在您内心深处，那个爱着我的母亲依然存在。
苏雨晴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高峰...我的孩子...或许你是对的。或许...变量文明真的找到了另一条路...
她的声音越来越远，身影逐渐消散。
在完全消失前，何雨柱听见她最后的话语：小心...归零者...它已经...
话未说完，苏雨晴完全消失了。幻境彻底崩塌，何雨柱和棒梗回到了原本的意识空间。
雨光立刻冲了上来：何雨柱！棒梗！你们没事吧？刚才发生什么了？我看到一道白光，然后你们就一动不动...
何雨柱揉了揉太阳穴：我们见到了我母亲...或者说，监视者伪装成的我母亲。
监视者？雨光震惊，他们能直接进入意识空间？
不是直接进入，而是创造了一个幻境。何雨柱解释道，他们想说服我加入监视者，用棒梗威胁我。
棒梗此时也完全清醒了：何叔，那个真的是你母亲吗？她看起来...很悲伤。
何雨柱沉默了片刻：我不知道。可能是监视者利用了我对母亲的记忆创造的幻影，也可能是母亲的意识真的以某种形式存在于监视者之中。
他转向棒梗：重要的是，你挣脱了控制。你是怎么做到的？
棒梗思考了一下：当何叔你的光芒包围我时，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意识是自由的。无论别人怎么试图控制，真正的自我永远不会消失。就像奶奶常说的，贾家人骨子里有一种不服输的劲头。
雨光欣慰地拍了拍棒梗的肩膀：好小子，没白疼你。
何雨柱却皱起眉头：但监视者已经能直接干预意识空间了，这意味着他们的入侵正在加剧。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解决办法。
何雨柱，你和镜像融合后，有什么变化吗？雨光关心地问。
何雨柱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的意识：我...更完整了。原初定义者的力量，我对秩序的渴望，我对自由的追求...现在都融为一体。我不再抗拒自己的任何一部分。
他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而且，我看到了监视者的弱点。
弱点？雨光和棒梗异口同声。
何雨柱点头：在他们创造的幻境中，我母亲——或者说那个监视者——反复强调她是我母亲，试图用亲情打动我。这证明监视者并非完全没有情感，他们只是压抑了它。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变量文明最强大的武器——情感，可能正是监视者的弱点。何雨柱的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如果他们真的完全理性、毫无情感，就不会大费周章地创造那些幻境来说服我。直接控制或消灭我不是更高效吗？
雨光若有所思：所以监视者内部可能存在分歧？有些监视者可能...同情变量文明？
不止是同情。何雨柱想起苏雨晴最后那个复杂的表情，我认为，监视者中可能有一部分已经开始质疑重置的必要性。而我母亲...她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棒梗兴奋地说：那我们可以争取他们啊！如果他们中有人站在我们这边...
没那么简单。何雨柱摇头，监视者是一个集体意识，个体很难反抗整体。但至少，我们知道他们不是铁板一块。
就在这时，整个意识空间突然剧烈震动起来。
怎么回事？棒梗紧张地问。
雨光面色凝重：外面的情况恶化了。归零者的苏醒进程加快了，我们必须立刻回去。
何雨柱点头：走吧，是时候面对最终的挑战了。
三人准备离开意识空间，何雨柱却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
怎么了？雨光问。
何雨柱轻声说：无论刚才那个是不是我真正的母亲，她最后那句未说完的警告...『小心归零者，它已经...』到底想说什么？
这个未完成的警告像一根刺，扎在何雨柱心头。归零者已经什么？已经苏醒？已经到来？还是已经...变成了他们意想不到的样子？
带着这个疑问，何雨柱和同伴们离开了意识空间，准备面对即将到来的最终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