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还在轻微震动，老槐树下那道柔和的光芒越来越亮。我下意识地将林素云和何雨水护在身后，眼睛死死盯着那道从地下渗透出来的光。
这又是什么？何雨水的声音带着颤抖，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林素云紧握着我的手：雨柱，那个声音说欢迎回家...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看到槐树下的泥土开始松动，一个银白色的控制台缓缓升起。它看起来既古老又先进，表面流转着淡淡的光晕，上面刻满了我们从未见过的符号。
检测到原初定义者权限变更。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加清晰，终末协议重启完成。欢迎回家，何雨柱。
院子里其他住户开始被这动静惊动，几扇窗户亮起了灯。易中海的声音从东厢房传来：怎么回事？地震了吗？
大家别慌！我高声喊道，可能是地下水管破裂，我去看看！
这个借口显然不能完全安抚众人，但我现在顾不了那么多。控制台已经完全升起，大约一米高，表面光滑如镜，中央有一个手掌形状的凹槽。
系统提示：变量灯塔升级程序已就绪，等待确认启动。
何雨水紧张地抓住我的胳膊：哥，别碰它！谁知道这又是什么陷阱。
林素云却若有所思：它叫你原初定义者...而且说是欢迎回家...
就在这时，控制台上方投射出一个全息影像——是步青云，但比我们记忆中要年轻许多，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
如果你看到这个记录，说明终末协议已经重启。影像中的步青云说道，他的眼神中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温和，不要害怕，这是我留给你的礼物。
我和何雨水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父亲？何雨水轻声叫道。
影像中的步青云似乎能听到我们的话，他微笑着点头：雨水，雨柱。当你们看到这个时，我应该已经不在了。但请相信，这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什么计划？我忍不住问道，你所谓的又是什么？
全息步青云继续解释：终末协议从来不是要毁灭什么，它是一个保护机制。当初我参与设计它，是为了在宇宙面临真正危机时，能够保存文明的种子。变量灯塔就是这个计划的核心。
院子里已经有几个邻居披着衣服走了出来，闫埠贵推了推眼镜：雨柱，那是什么东西？看着挺高级啊。
厂里的新设备！我急中生智，试验品，让我测试的。
刘海中眯着眼睛：什么设备会从地底下冒出来？
就在我思考如何应对时，控制台突然投射出另一道光芒，何晓的虚影再次出现，这次更加清晰。
爸爸，接受它。小何晓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这是爷爷真正的遗产。
林素云倒吸一口冷气：何晓...你还在？
只是一段意识碎片。何晓的影像说道，但足够引导你们完成升级。变量灯塔必须升级，否则之前的牺牲就白费了。
贾张氏也从屋里探出头来：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秦淮茹跟在她身后，看到控制台时明显愣住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我提高声音，这是厂里的机密设备，出了点故障，我马上处理！
易中海皱着眉头：雨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跟大家说实话。
全息步青云的影像还在继续：变量灯塔升级后，将能够连接更多平行时空的文明节点。但这需要原初定义者的授权，也就是你，雨柱。
何晓的影像补充道：爷爷设计这个系统时，就预见到了终末协议可能被滥用。所以他留下了这个重启机制，只有真正的原初定义者才能激活。
我陷入两难。一方面，我渴望回归平静的无系统生活；另一方面，眼前的这一切似乎才是步青云真正的遗愿。
如果我拒绝升级呢？我问道。
全息步青云的表情变得严肃：那么终末协议将进入休眠状态，变量灯塔会逐渐失效。那些依靠灯塔能量维持的意识碎片，包括何晓的这部分，都将彻底消失。
林素云握紧了我的手：雨柱...
何雨水却摇头：哥，我们经历的还不够多吗？为什么还要卷入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