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动他萧启的儿子,就要先问问他麾下的铁骑答不答应。
魏邱见睿王态度强硬,便转而将目光投向一旁的铜豌豆和瓦罐鸡。
“两位锦衣卫的大人,你们来评评理。”
“睿王府这是不是仗势欺人,活活逼死了我的儿子啊!”
铜豌豆正看得津津有味地,见魏邱突然把矛头指向自己,连忙摆手笑道。
“宋国公您别问我,我就是来吃瓜的。”
瓦罐鸡也是满脸笑容的说道。
“您可别害我,我还得在朔州这地界混饭吃,哪敢妄议睿王爷的是非啊!”
两人虽然嘴上推脱,可那眉梢眼角的幸灾乐祸,却是藏都藏不住。
魏邱见状也是没招了。
他直接心一狠,朝着京城的方向噗通一声跪下,以头抢地,撞得额头鲜血淋漓。
“今日若不能还我魏一个公道,我就一头撞死在这公堂之上。”
可即便如此,萧启父子还是一字不言。
魏邱何曾被欺负成这样。
睿王府的冷漠,让他直接失去了理智。
猛地从靴筒中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刃,在众人惊呼声中竟朝着萧迟胸口狠狠刺去。
噗!
血光迸溅!
萧启一剑扎穿了魏邱的小臂。
“啊啊啊!”
魏邱顿时捂着手臂惨叫一声。
一旁的铜豌豆见状,立马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拖长了声调连连劝道。
“哎呀呀,我的国公爷,您这又是何苦呢?”
“您打得过睿王爷吗?”
“这不是拿着鸡蛋往石头上撞嘛!”
“要我说,这事儿不如就这么算了吧!”
瓦罐鸡也连忙点头,双手环抱胸前,阴阳怪气地帮腔道。
“就是就是。”
“不过就是没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嘛,你至于对世子爷动刀嘛!”
“你看这不是自讨苦吃。”
“要我说,王爷没把你家满门抄斩,已经是大发慈悲了,你真是不懂的感恩。”
“而且您府上不还剩个儿子嘛!你作为苦主,只要原谅他,他也不是非死不可。”
“往后好生管教,照样能父慈子孝。”
“又何必非要跟自己过不去,找这份不痛快呢?”
两人一唱一和的,言语间满是戏谑。
就差拿着爆米花啃了。
“你们给本王住嘴!”
萧启实在听不下去了,朝着铜豌豆二人厉声怒吼道。
这一吼,声震屋瓦。
足以见得萧启心中的愤怒。
瓦罐鸡也顿时被吓得一缩脖子,连忙挤出一脸讪笑,弓着腰辩解道。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我们这也是想劝劝宋国公,我们是一片好心呐!”
萧启闻言更是怒不可遏。
额角青筋顿时暴起。
这哪里是劝和?
分明是火上浇油,唯恐天下不乱!
瓦罐鸡顿时吓得连退数步,双手连连摆动。
“王爷息怒,我们这就闭嘴!”
铜豌豆也赶紧收起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脸,露出谄媚的笑容,弓着身子向后退去。
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不过他们拱火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魏邱在挨了一剑之后,更是觉得是睿王府仗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