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体紧密相贴,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升高的体温和加速的心跳。
“我不用学…试试你就知道了。”段酌并不上她的当,泄愤般咬住她的脸颊,掌心已然顺着她撩开的裙角向上滑去。
与应宿的小心翼翼截然不同,段酌目的十分明确……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宁岁被他咬的有些疼,倒吸了口凉气。
…真是属狗的,这么爱咬人!
段酌吻很急切,甚至是连吻带咬,一路从脸颊滑到锁骨。
就在即将更进一步时——
咔擦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打破了暧昧的氛围。
段酌动作一凝。
宁岁就见段酌蹙眉顿了一会儿,才想起什么似的从兜里掏出了什么。
……是那颗石头蛋。
经过温叙这些时日的滋养,它晶莹剔透了不少,看起来没那么灰头土脸了。
只见那稍显光滑的蛋壳上赫然出现了一道裂缝。
不等他们反应,细密的碎裂声接连不断地响起,蛋壳上的裂缝如同蛛网般蔓延开来。
段酌的动作完全僵住。
这蛋…早不破晚不破,偏偏在这个时候……
在他的注视下,蛋壳顶端的一块彻底脱落,一个毛茸茸的、湿漉漉的小脑袋费力地从里面拱了出来。
巴掌大小的小家伙,银灰色的绒毛沾满了蛋液,头顶还长着两个小小的、白玉般的角。
段酌尚未反应过来,就和那双黑溜溜的圆眼对上了视线。
一人一鼠皆是一愣。
宁岁只见那小仓鼠粉嫩的鼻子一耸一耸的,亲昵的蹭了蹭段酌的拇指。
“啾”
……
宁岁萌的鼻血都要飚出来了。
段酌恰好相反,他的脸色黑如锅底,周身散发出骇人的低气压。
他死死盯着那坏了他好事的小东西,凶狠得像是要把它重新按回蛋里去。
偏偏那小仓鼠完全感觉不到段酌的杀气。
它笨拙地从破碎的蛋壳里爬出来,抖了抖毛,然后晃晃悠悠地顺着段酌的衣袍努力地往上爬。
段酌额角青筋直跳,想把这小东西拎开,又怕一不小心把它捏死了。
就这么一瞬的犹豫,毛团已经爬到了他肩上。
它满足地蜷缩起来,用小脑袋亲昵地蹭了蹭段酌的胸膛,又发出了一声细细软软的:“啾帕帕!”
段酌:……帕、帕帕?!
宁岁想碰碰那小东西的脑袋,却被段酌一把攥住了手。
“……我们继续。”
他把肩上的小仓鼠拎开,随手放在床边的案台上。
宁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捏住了腿,隐隐有向上抬的意思。
宁岁:!
“…等等。”宁岁推了推他的手。
她指着一旁眼神依赖的望着段酌的小仓鼠,道,“你没听它叫你什么吗?当着孩子的面,你不能这样。”
段酌又是一顿。
……它刚才叫他什么来着?
帕帕?
宁岁:没错,就是爸爸!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她已经将一旁的小仓鼠捧在了手心里。
“瞧瞧,这孩子像你。”
段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