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天看着她这模样,揉了揉眉心,拿出烟却没点:
“行了,别耷拉着脑袋了。木已成舟,生米已成熟饭,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挑个日子,陪你去领证,嗯……明天就是好日子。”
秦京茹猛抬头,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直到看见何雨天点头,眼泪才啪嗒掉下来,这次却是喜的,刚才是痛的。
被打一顿,一切都好起来了。
她拿起火给他点上烟,“我又好了,你还来不来?”
何雨天立马丢掉了手里的香烟,用行动说话。
这次……他用上了念力。
秦京茹整个人都散架了,腿软的不行,只能请一天假。
她请教过来人秦淮茹。
秦淮茹告诉她,男人那事儿得不到满足,他就会一天到晚一根筋的想着那事儿。
然后传授了一些不传之秘给她。
秦京茹当晚就学以致用,只要能让自己男人开心,她啥事都愿意做。
结果,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充满骨感。
嘴麻喉咙痛,双手都练出了肌肉,也没能让何雨天满意。
要不是现在新社会不允许,她都要给自家男人找小妾了。
何雨天和秦京茹一起请了七天假。
扯了证就去度蜜月。
第八天来上班时,走路的姿势还有点别扭,脸上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水润。
她依旧会给何雨天带地道美食,依旧会去维修车间,
但眼神里的急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宣示主权的温柔。
偶尔碰到于海棠,她甚至会微微扬起下巴,露出一个胜利意味的笑容。
这变化,敏感如于海棠,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于海棠心里那根弦,绷紧了。
她看着秦京茹那副小人得意姿态,看着何雨天虽然依旧懒散,但对秦京茹偶尔流露出的那点不同寻常的纵容。
一股不甘和怒火在她胸口燃烧。
她于海棠,厂宣传科的台柱子,多少青年才俊围着她转,她都没放在眼里。
怎么就输给了一个乡下来的,靠何雨天关系才进厂的土丫头?凭什么?!
这天下午,广播稿播送间隙,于海棠看到何雨天一个人晃悠着朝废料仓库那边走,知道他又是在躲懒。
她咬了咬唇,心一横,跟了上去。
废料仓库角落堆着些淘汰下来的旧机器零件,空气里全是铁锈味,光线昏暗,平时很少有人来。
“何雨天!”于海棠声音在空旷仓库里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压抑。
何雨天正靠在一个旧齿轮箱上,闻声懒洋洋开口:
“于广播员?有事?我这可没什么技术问题需要你采访。”
都不叫她海棠了?
于海棠快步走到他面前,胸脯因为激动微微起伏,死死盯着他:
“何雨天!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比不上秦京茹?!”
何雨天挑了挑眉,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论长相,我不比她差!论工作,我是正经的广播员,不比她那个资料员强?”
“论文化,我也是中专毕业!论性格……我哪里不如她那个闷葫芦?”
于海棠越说越激动,声音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