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把菜摆到圆石桌上,倒酒时,手轻颤:
“天哥,你技术好又照顾我,我也没别的能谢你,这酒你可得喝几杯。”
何雨天看她眼尾泛红,心下嘀咕,这妹子,算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给他过生日的人了。
他接了酒杯。
米酒入口甜润,没什么冲劲,何雨天起初没在意,小小米酒跟喝啤酒差不多。
秦京茹却一杯接一杯劝酒,不喝还上手,眼神直勾勾盯着他酒杯,生怕他少喝一口。
等何雨天觉得飘飘欲仙,眼前人影晃了晃时,才后知后觉。
这米酒看着温和,后劲竟这么足。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人扶他上床,帮他脱鞋,脱……
再醒时,天已蒙蒙亮,何雨天是被颈间发丝痒醒的。
睁眼就见身边躺着一位美人,那雪白的肌肤,还有遮住一半的奶白雪子。
帐子是熟悉的月白色,身上的工装却不知道去了哪。
而身侧美人,秦京茹蜷缩着,头发散在枕头上,脸上还带着未褪红晕。
她眼睛睁得大大,见他醒了,立刻攥着被角:“天哥,昨晚……我们都这样了,你得对我负责。”
什么这样那样的?
他喝断片了。
何雨天揉着脑袋努力回想,
昨晚记忆停留在圆石桌上的空酒坛,后面的事他应该没什么动作吧。
都喝成那样了,他不可能主动。
他皱着眉坐起身,余光扫过床尾叠着的衣物,
两人的衣服分得整齐,再摸自己的两腰子,除了宿醉的疼,没有被清库存的感觉。
“我昨晚喝断片了,什么都没做。”他语气肯定。
秦京茹眼圈一红:“怎么没做?我都把衣服脱了,跟你睡在一张床上了!你不能不认!”
这话让何雨天愣了愣,再看秦京茹那又羞又急的模样,忽然反应过来,
这妞怕是根本不懂,只以为脱光了睡一起,就算是“生米煮成熟饭”。
他又气又笑:“京茹,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喝醉了,不能主动,你又不会主动。”
“所以,咱还是清清白白的。”
说完还瞟了一眼,是挺白的,形态也好,他立马就起了反应。
这该死的钢筋年纪,真是翻个身,都能把床板捅个窟窿。
秦京茹哪里肯信,只当他是想推脱,咬着唇不肯让:
“就是你忘了!反正我不管,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何雨天看着她这轴劲,这能忍?
他咽了一口唾沫,只感口干舌燥,索性掀开被子把两人盖住。
“行,那咱就弄清楚,真正有什么是什么样子的……”
秦京茹被他那大胆的动作,闹得满脸通红,她喘着气问,“你……你干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了!”
……
后面的事,秦京茹只能紧紧抱住他的头,紧紧包着……
不过秦京茹这回算是彻底弄清了真相,原来小时候,爸爸打妈妈是这么一回事。
风雨过后,疼是真的疼,但相比快乐,只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
等一切恢复平静,秦京茹把脸埋他胸膛上,声音闷闷的:
“我……我就是想让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