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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喜讯入宫暖帝心,血脉传承定江山(1 / 2)

皇帝陛下的仪仗在夕阳的余晖中,缓缓驶离了那片沐浴在金色光芒下、充满了生机与希望的皇家学院,向着威严恢弘的咸阳宫方向行去。

宽阔的官道上,车轮碾过平整的路面,发出规律而沉闷的声响。随行的文武官员们,虽端坐于各自的车驾之内,心潮却远未平息。学院广场上那山呼海啸般的“万岁”声犹在耳畔,年轻学子们那一张张因激动而泛红、因憧憬而发光的脸庞,依旧清晰地印在他们的脑海之中。

中书令李斯与尚书令陈平同乘一车。李斯微微闭目,手指轻轻叩击着膝盖,仿佛仍在回味方才陛下那番高屋建瓴的训话。“陈尚书,今日观之,陛下所图,非止一代之强盛,实乃万世之基业啊。”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这些学子,假以时日,必将成为帝国肌体中最新鲜、最有力的血液。文学院锤炼其心志,理学院授予其利器,军事学院铸就其胆魄,政治学院明晰其责任……四院并举,相辅相成,陛下之深谋远虑,我等不及也。”

陈平闻言,脸上露出深以为然的表情,点头道:“中书令所言极是。尤其陛下对各学科精髓的阐述,可谓振聋发聩。‘无用之学,乃大用之源’,此言必将载入帝国史册,启迪后世。观那些理学院学子,钻研于常人眼中枯燥无味的公式、数据,却能衍生出秦魂火枪、秦魄重炮、火油动力机这等国之重器。还有那电学……虽目前看来仍是奇技淫巧,光怪陆离,但陛下对其评价如此之高,称之为‘通往未来之钥匙’,想必其中蕴藏着我等难以想象的伟力。”

“正是此理。”李斯睁开眼,目光中闪烁着精光,“陛下之眼光,早已超越时代。你我所要做的,便是紧跟陛下步伐,将这皇家学院产出之才、之学,尽快转化为治国安邦的实际力量。吏部、工部、兵部,往后有的忙了。尤其是这些‘天子门生’,其忠诚与能力经学院洗礼,必是陛下最可倚重的新锐,如何妥善安置,发挥其长,需早早筹划。”

陈平笑道:“李相考虑得是。看着他们,倒让我等觉得自己有些老了。不过,帝国能有如此朝气蓬勃的后继者,实乃大幸。想来,此刻其他同僚车驾中,所议话题,也大抵如此吧。”

诚如陈平所料,兵部尚书蒙恬与工部尚书程邈的马车内,讨论得更为具体。

蒙恬捋着短须,眼中难掩兴奋:“程尚书,今日军事学院演武,你可看清了?那些学员操作燧发枪、飞雷神炮,动作娴熟,口令清晰,更难得的是沙盘推演时展现出的战术思维,已初具将领雏形。假以时日,稍经战阵磨砺,必是我大秦军中之骨干!还有那韩广奇、杨慎行,两位院士,当年在学院时便是翘楚,如今主持研究所,成果斐然。陛下常说,未来战争,打的是国力,是科技,是人才,今日观之,此言不虚啊!”

程邈虽然更关心工程器械与民生改善,但对军事学院的成就也深感与有荣焉:“蒙尚书,何止军事学院?我工部与理学院、各研究所关联最深。韩广奇那边,秦魂火枪一旦定型列装,单兵战力必将飞跃;杨慎行的秦魄重炮,已是战场利器,如今他竟还在研究更快速的装填方法和不同弹种,此等精益求精之精神,令人敬佩。还有公输盘的火油动力机,若能解决轻量化难题,其应用前景,简直不可限量!届时,无论是‘腾云’履带车,还是战舰,乃至矿山、工坊,都将迎来巨变。我工部压力巨大,但也动力十足啊!”

他顿了顿,又想起扶苏视察时的指示,补充道:“陛下临走时交代,要改善学院实验室通风、热水供应等,此事也需立刻落实。学院乃人才与创新之源,其条件保障,不容有失。”

蒙恬点头称是:“陛下思虑周详。对了,杨慎行提及秦魄重炮的轮胎问题,以及韩广奇要求工部预生产零件车床,程尚书还需多费心。帝国军队若是能装备上这些神兵利器,儿郎们的安全就更有保障了!”

“分内之事,已命相关司局着手对接。”程邈应道,“如今学院、工部、兵部、户部,乃至皇家商号,已渐成一体,陛下居中调度,帝国机器运转之高效,前所未有。对此盛世景象,你我能参与其中,实乃幸事。”

两位重臣相视一笑,心中对帝国的未来充满了更坚定的信心。其他随行官员亦在各自车驾中低声议论,无不感慨皇家学院带来的新气象,以及对自身部门未来工作的影响。皇帝陛下这次视察,无疑给整个帝国的高层注入了一剂强心针,让他们更加明确了前进的方向。

车队驶入咸阳宫,巍峨的宫墙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却隔不断那弥漫在空气中的、因学院视察而激荡起的蓬勃朝气。官员们各自返回衙署,或处理积压公务,或召集下属传达陛下精神,整个帝国的中枢机构,在皇帝回归后,更加高效地运转起来。

扶苏回到咸阳宫,并未直接返回后宫休息,而是径直来到了麒麟殿。虽然离宫仅半日,但案头已然堆积了一些需要他亲自批阅的紧急奏章。作为一位勤政的帝王,他早已习惯了这种节奏。

换上一身更轻便的常服,扶苏便坐到了那张宽大的御案之后,拿起朱笔,开始沉浸于政务的海洋之中。他时而凝神细阅,时而提笔批示,时而蹙眉沉思,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殿内只有烛火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声,以及纸张翻动和笔尖划过的沙沙声。

内侍总管胥坤如同往常一样,安静地侍立在殿门内侧,眼观鼻,鼻观心,时刻准备听候陛下的差遣。他跟随扶苏日久,深知这位年轻皇帝的脾性,一旦投入政务,便心无旁骛,不喜打扰。

时间悄然流逝,窗外的天色渐渐由明亮的黄昏转为深沉的暮蓝,最后彻底被夜幕笼罩。殿内的烛火早已被内侍们一一点亮,将扶苏伏案工作的身影投映在殿柱之上,拉得很长。

胥坤抬眼看了看殿外漆黑的天色,又看了看依旧全神贯注于奏章的皇帝,心中正盘算着是否该提醒陛下用晚膳了。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殿外回廊下,不知何时悄然立着一道窈窕的身影。

胥坤定睛一看,心中微微一动,原来是虞妃娘娘。

他不敢怠慢,连忙悄无声息地挪步出殿,来到虞姬面前,躬身行礼,压低声音道:“老奴参见虞妃娘娘。娘娘何时来的?陛下正在批阅奏章,老奴这便去通传……”

虞姬今日穿着一身淡雅的湖蓝色宫装,未施过多粉黛,却更显天生丽质。

她对着胥坤轻轻摆了摆手,柔声道:“胥公公不必多礼,也无需通传。本宫只是过来看看,陛下既在忙碌,万万不可打扰。我在此等候便是。”

她的声音如同春风拂过琴弦,温柔而悦耳,带着一种江南水乡特有的婉约。

胥坤闻言,心中对这位性情温婉、识大体的虞妃更添几分好感。他知道陛下待人随和,尤其对几位妃子,极少摆帝王架子,且虞妃素来得宠,她既如此说,自己若强行通传,反而不美。

“那……奴婢陪娘娘在此等候?”胥坤试探着问道。

“不必劳烦胥公公,您自去侍奉陛下便是,本宫自己待着就好。”虞姬微微一笑,示意胥坤不必管她。

胥坤见状,也不再坚持,行了一礼后,便退回殿内,依旧侍立在原处,只是心中记下了虞妃在外等候之事。

虞姬果然如她所言,静静地立于殿外廊下,身影在宫灯柔和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恬静。

她没有丝毫的不耐烦,目光偶尔投向殿内那个专注于国事的身影,眼中流淌着似水般的柔情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独属于她的小秘密。

晚风轻轻吹动她的裙摆和发丝,带来几分初春的微凉,她却浑然不觉。

殿内的扶苏,完全沉浸在帝国的军政要务之中。

他批阅着来自北方玄武军区的防务汇报,处理着关于新修水利工程的预算审核,审阅着皇家商号关于新疆周边贸易线路拓展的计划……一项项,一件件,都关系着帝国的稳定与发展。

他时而因边关安稳而微微颔首,时而因新秦民融入帝国引发的阵痛而眉头紧锁,提笔写下具体的整改方略。对于殿外佳人的悄然等候,他竟毫无察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色愈发深沉。胥坤再次抬眼看了看殿角的刻漏,终于忍不住,轻步走到御案旁,用不高但足够清晰的声音提醒道:“陛下,天色已晚,戌时都过了大半,您该用晚膳了,龙体要紧啊。”

扶苏正批到一份关于推广新粮种的奏章,闻言头也未抬,只是随口应道:“嗯,知道了,批完这份就去。”笔尖却未停。

胥坤见状,只得再次开口,这次声音稍微提高了一些,并巧妙地加了一句:“陛下,虞妃娘娘已在殿外等候多时了,您看……”

“虞妃?”扶苏执笔的手微微一顿,终于从奏章中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一丝茫然和意外,“她来了?何时来的?为何不早通报?”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朝殿门外望去。

只见殿外廊下,那道熟悉的、窈窕的身影正静静地立在那里,宫灯的光芒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见她似乎因为站得久了,轻轻跺了跺脚,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脚踝。

扶苏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心疼与歉疚,连忙放下朱笔,站起身道:“快让虞妃进来!这春寒料峭的,怎么在外面站了那么久!”

胥坤连忙应声,快步出殿,恭敬地请虞姬入内。

虞姬步入殿中,对着扶苏盈盈一礼:“臣妾参见陛下。”

“快免礼。”扶苏不等她礼毕,便已上前几步,伸手扶住了她,触手只觉她指尖微凉,更是心疼,“你这傻丫头,来了怎么也不让胥坤通报一声?在外面站了多久了?要是着了凉可如何是好?”他的语气带着责备,但更多的是关切。

虞姬抬起臻首,望着扶苏眼中真切的关怀,心中一暖,嫣然笑道:“臣妾看陛下忙于国事,不敢打扰。况且,臣妾也没站多久,不冷的。”

“还说不冷,手都是凉的。”扶苏握着她微凉的手,不由分说,便拉着她走向御座。

他自己坐下,然后轻轻一带,便将虞姬揽坐在自己的双腿之上,用自己的体温和宽大的袍袖将她裹住,一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臂帮她取暖,一边低声埋怨,“下次不可如此了,知道吗?来了就直接进来,或者让胥坤立刻告诉朕。”

被扶苏如此亲昵地抱在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温热和有力的心跳,虞姬脸颊微红,心中甜丝丝的,仿佛刚才站立许久的些许疲惫和凉意都瞬间消散无踪。

她顺从地点点头,柔声道:“臣妾知道了,下次不敢了。”

胥坤在一旁看着帝妃二人恩爱和谐的场景,脸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十分知趣地垂首侍立,眼观鼻,鼻观心,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用过晚膳了?”扶苏想起胥坤之前的提醒,问道。

虞姬摇了摇头:“臣妾想着……或许能陪陛下一起用膳,所以还未曾用。”她顿了顿,对胥坤道:“胥公公,本宫带了些膳食过来,就在殿外宫人那里,劳烦您让人拿去御膳房热一热,再送过来可好?”

胥坤连忙躬身:“娘娘折煞老奴了,此乃老奴分内之事,这就去办。”说完,便快步退了出去安排。

扶苏闻言,有些好奇地看着虞姬:“爱妃今日怎么想起特意带膳食过来与朕同用?可是有什么喜事要与朕分享?”他了解虞姬,她性子虽柔中带刚,但并非不懂规矩,今日这般主动,还自带膳食,定然是有什么缘由。

虞姬却抿嘴一笑,那双会说话的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与甜蜜交织的光芒,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按在扶苏的唇上,柔声道:“陛下先别问,等陪臣妾安安生生地用完了晚膳,臣妾再告诉您,可好?”

见她难得地卖起关子,神态娇憨可人,扶苏心中不由一荡,那点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但更多的是被她此刻的风情所吸引。

他故意板起脸,做出严肃的样子:“哦?还敢跟朕卖关子?看来是朕平日太宠你了,快说,不然朕可要‘大刑伺候’了!”说着,一只手便作势要往她腰间呵痒。

虞姬最是怕痒,见状连忙笑着躲闪,一边求饶:“陛下饶命,臣妾知错了……哈哈……陛下……”她在他怀中扭动,发髻微松,几缕青丝垂落,更添几分媚态。

扶苏本就是与她笑闹,见她求饶,便也收了手,但仍将她紧紧圈在怀里,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光洁的额头,笑道:“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除非……你乖乖告诉朕,到底是什么事,让朕的虞妃如此神秘兮兮?”

虞姬被他蹭得痒痒,咯咯直笑,好不容易止住笑声,仰起泛着红晕的俏脸,眼神迷离地看着扶苏,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陛下……就容臣妾卖这一次关子嘛,等用完膳,臣妾一定原原本本地告诉您,保证是个好消息,好不好嘛?”

美人软语相求,又是这般动人的情态,扶苏哪里还硬得起心肠逼问。

他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道:“好,好,都依你。朕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好消息,值得你这般小心珍藏。”

两人又笑闹了一阵,直到胥坤带着内侍们将热好的膳食端了进来。

膳食摆放在御案旁的一张紫檀木圆桌上,虽不如正式御膳那般琳琅满目,却也精致可口,显然是虞姬精心挑选甚至可能亲自参与准备的。有几样是扶苏偏爱的菜式,还有一两道带着楚地风味的点心。

胥坤布好菜,试过毒后,便识趣地领着所有内侍退到了殿外等候,将空间留给了帝妃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