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尚未散尽,黑礁湾的海面上已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三艘华夏战舰“镇海号”“靖波号”“飞鱼号”呈品字形列阵,炮口对准港口东侧的防御工事,帆布在晨光中绷得笔直,像蓄势待发的猛兽。与此同时,北侧丘陵的密林里,韩信率领的八百名陆路士兵正检查着武器,甲胄上的露水折射出冷冽的光——海陆协同攻坚的时刻,终于到了。
天宇站在“镇海号”的舰桥,手中的望远镜来回扫视着荷军核心据点。据点的木质堡垒矗立在海湾西侧,周围环绕着两丈高的栅栏,昨夜被抽调去外围的士兵尚未完全回防,栅栏上的哨兵稀稀拉拉,显然还没从凌晨的混乱中回过神。
“信号兵,升起协同旗!”天宇的声音沉稳有力。
红黄双色的旗帜在桅杆顶端升起,如同划破晨雾的利剑。几乎在同一时间,北侧丘陵传来一阵急促的鼓声——那是陆路部队发起进攻的信号。
一、陆路突破:撕开北侧防线
韩信看着据点北侧的栅栏,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这里是荷军防御的薄弱环节,昨夜的突袭已让守军心有余悸,此刻的哨兵甚至不敢探出头来张望。
“掷弹组,准备!”
二十名士兵扛着陶罐制成的手榴弹,走到栅栏前三十步的位置。罐子里装满了火药与铁砂,引线被小心翼翼地捻开。“点火!”韩信一声令下,士兵们同时点燃引线,数到三后猛地将手榴弹掷向栅栏。
“轰轰轰——”
连续的爆炸声震得地面发颤,栅栏被炸出三道丈宽的缺口,木屑与碎石飞溅。荷军在堡垒里惊呼乱叫,慌乱的脚步声与枪声混杂在一起,却因为缺乏统一指挥,子弹大多射向了空处。
“冲锋!”韩信拔剑出鞘,寒光在晨雾中一闪。八百名士兵如同决堤的洪水,从缺口涌入,长刀与长矛组成的锋芒直指堡垒。
守在北侧的荷军约有五十人,大多是昨夜被调回来的疲惫之师。他们试图组成防线,却被华夏士兵的冲锋冲得七零八落。一名荷军士官举着指挥刀大喊,刚要组织反击,就被迎面飞来的长矛刺穿胸膛,指挥刀“哐当”落地,溅起一片尘土。
巷战在堡垒内的街道上展开。荷军依托木屋顽抗,用燧发枪从窗户里射击,不时有华夏士兵中弹倒下。但韩信早有准备,他让士兵们分成小组,一组用盾牌掩护,一组用斧头劈开房门,另一组则爬上屋顶,从天窗投掷手榴弹——这种“立体进攻”的战术让荷军防不胜防。
“往左!汉斯那混蛋肯定在指挥帐!”韩信循着枪声最密集的方向突进,手中的长剑接连挑翻两名荷军士兵。他知道,擒贼先擒王,只要打掉荷军的指挥中枢,剩下的残兵自然会溃散。
二、舰队登陆:切断海上退路
港口东侧的战斗同样激烈。“镇海号”的主炮率先轰鸣,实心弹如同黑色的闪电,精准地砸在荷军的岸防炮位上。三门轻型火炮被直接摧毁,炮组成员哀嚎着四散奔逃。
“登陆队,出发!”林啸的吼声在甲板上回荡。八十名陆战队员乘坐小艇,趁着炮火掩护冲向岸边。他们穿着轻便的甲胄,手中的燧发枪已装填完毕,眼神锐利如鹰。
荷军在港口的防御主力是五十名水手,他们试图用步枪封锁滩头,却被“靖波号”的侧舷炮压制得抬不起头。当第一艘小艇靠岸,陆战队员们如同猛虎扑食般冲上沙滩,刺刀闪着寒光,瞬间突破了防线。
“抢占码头!别让他们的船跑了!”陆战队长嘶吼着,带领士兵冲向停泊在港口的两艘荷军补给船。船上的水手还在起锚,见势不妙纷纷跳水逃生,却被随后赶到的“飞鱼号”小艇俘虏。
控制港口后,登陆部队立刻分兵两路:一路向西进攻,配合陆路部队夹击堡垒;另一路则炸毁了港口的栈桥,彻底切断荷军从海上撤退的可能。当栈桥的残骸在火光中坍塌,海面上泛起浓烟,堡垒里的荷军发出绝望的呼喊——他们成了瓮中之鳖。
三、巷战清剿:压缩抵抗空间
堡垒内的战斗已进入白热化。汉斯上尉躲在指挥帐里,听着外面密集的枪声与喊杀声,脸色惨白如纸。他试图组织反击,却发现通讯兵全被打散,各据点的士兵各自为战,根本无法形成有效抵抗。
“上尉,华夏人从东西两侧攻进来了!我们快撑不住了!”一名浑身是血的士官撞开帐门,话音未落就被窗外射入的子弹击中,倒在地上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