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刚漫过演武场的旗幡,华夏卫的士兵们已列成整齐的方阵。赵虎站在高台上,手里捧着一本烫金封面的册子,晨光在书页上流淌,映得“战功簿”三个篆字格外庄重。
“从今日起,这本战功簿,就是你们的立身凭证。”他的声音透过风传向队列,每个字都像砸在青石地上的夯锤,“训练拔得头筹者,记‘优’;协同演练出彩者,记‘功’;临阵退缩、误了时辰者,记‘过’。每季度汇总一次,优者晋阶,功者加俸,过者降职——赏罚分明,绝不徇私!”
队列里响起整齐的吸气声,有人下意识挺了挺腰板。阿武摸着腰间新佩的银质护腕,上次校阅的箭靶还挂在营房墙上,十环的孔洞里塞着他捡的红绒花。此刻听着“战功簿”三个字,突然觉得那护腕的重量又沉了几分。
一、战功簿开页:一笔一划刻忠诚
文书官捧着笔墨跟在赵虎身后,将战功簿摊在临时搭起的长案上。第一个上前的是黄队百夫长,他昨日率队演练“雁行阵”零失误,赵虎亲自提笔:“黄队协同精熟,记大功一次,全队月俸加三成。”
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里,黄队士兵的胸膛都挺得更高了。轮到补训营的新兵时,那摔过马的小个子攥着衣角上前,赵虎看着他掌心还未褪的刀痕,写下:“虽失误,然复盘时能补漏,记‘勤’,免降职。”
“谢百夫长!”小个子声音发颤,却字字清晰,转身时脚步都轻快了些。
战功簿的最后一页,赵虎留了空白,旁边注着“忠魂榜”三个字。“谁能在危难时护住袍泽、守住阵地,名字就刻在这里。”他指了指演武场中央的石碑,“年底刻碑立传,让后来者都记得谁是华夏卫的脊梁。”
二、思想宣讲:把使命刻进骨血里
午后的营房里,林清正翻着泛黄的舆图,指尖划过边疆的山川河流。“你们看这里,”她点着西域的戈壁,“三十年前,蛮族就是从这里冲进来的,烧了三座城,掠走七百妇孺。”
队列里有人倒吸冷气,阿武攥紧了拳头——他祖父就是那时候没的。
“华夏卫的‘卫’字,不是摆设。”林清的声音陡然提高,“你们护的不只是这演武场的旗幡,是身后三千里的炊烟,是孩童手里的糖人,是妇人织布机上的丝线!”她举起一块染血的麻布,那是从当年的城墙上揭下来的,“这上面的血,就是没护住的代价!”
“护疆土!守中枢!”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紧接着,方阵里爆发出排山倒海的呼应,震得窗棂都在颤。小个子新兵喊得脸通红,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他爹就是戍边死的,现在才懂爹临终说的“守着”两个字有多沉。
宣讲持续了整整三日,老兵来讲戍边的故事,文吏来读流民的诉状,甚至有当年被救的妇人带着孩子来谢恩。那孩子怯生生地给士兵们递枣糕,说:“娘说,是穿铠甲的叔叔们让我能吃饱饭。”
阿武看着那孩子皴裂的小手,突然把箭靶上的红绒花摘下来,别在他衣襟上:“以后,换我们护着你。”
三、后勤暖营:让归属感长出根须
“都过来领冬衣!”陈明吆喝着掀开仓库的门,新缝的棉衣冒着热气,棉花絮得厚实,针脚密得像鱼鳞。“今年的冬衣加了驼毛,比去年暖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