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三人就坐上了去邻县的马车。一路上,李老板滔滔不绝地介绍着邻县的情况:“咱们邻县比咱们公社富裕,县城里有两条主街,人流量大,尤其是西街,靠近汽车站,来往的旅客多,要是把分店开在那,肯定能火!”
到了邻县,李老板果然带他们去了西街。街口有一间临街的铺面,两层小楼,楼下宽敞明亮,适合做店面和烘房,楼上还能住人,租金也合理。林晚秋推开铺面的门,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照亮了地面的青砖,她想象着这里摆满点心柜台的样子,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沈廷舟,你觉得怎么样?”林晚秋转头问沈廷舟,语气里带着期待。
沈廷舟四处打量着,手指敲了敲墙面:“这房子结实,通风也好,适合做烘房。而且靠近汽车站,人流量大,客源有保障。李老板,这铺面的租金怎么算?”
李老板笑着说:“咱们都是合伙人了,租金我先垫付,从以后的利润里扣,怎么样?”
就这样,开分店的事敲定了。接下来的日子,林晚秋和沈廷舟轮流往返于村里和邻县,一边盯着作坊的扩建,一边忙着分店的装修。沈廷舟从县城请了木工,打造了精致的点心柜台,林晚秋则从空间里找出现代店面的设计图,指导工人刷墙、铺地板,还特意在门口挂了一块醒目的木牌,上面写着“晚秋食品坊邻县分店”,字体遒劲有力,格外惹眼。
分店开业那天,西街热闹非凡。林晚秋特意准备了免费试吃的活动,刚出炉的桃酥、月饼摆了满满一桌,香气飘出老远,吸引了不少路人。王大娘的儿子小柱子被派来分店帮忙,他戴着干净的白帽子,热情地给顾客递点心:“阿姨,您尝尝咱们的桃酥,都是刚烤的,又香又脆!”
一位穿着旗袍的阿姨接过桃酥,咬了一口,眼睛立刻亮了:“这桃酥真好吃,比我在上海吃的还地道!给我称二斤,我带回去给家人尝尝。”
“好嘞!”小柱子麻利地称好桃酥,用油纸包好,递了过去。
不一会儿,柜台前就排起了长队,李老板笑得合不拢嘴,拉着林晚秋的手说:“林老板,你真是有本事!第一天就这么火,以后肯定更旺!”
林晚秋看着眼前的热闹景象,心里满是成就感。她转头看向沈廷舟,他正忙着给顾客打包,额头上渗着汗珠,却笑得格外开心。就在这时,沈廷舟的堂弟沈小二突然跑了进来,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地说:“哥,嫂,不好了!我哥……我哥在山上砍柴时,不小心从坡上摔下来了,现在还昏迷着呢!”
沈廷舟心里一紧,手里的包装纸掉在地上:“你说什么?我哥怎么会摔下来?快,带我去看看!”
林晚秋也慌了,虽然沈老大平时跟着沈老太和张兰一起磋磨她,但毕竟是沈廷舟的大哥,人命关天,不能不管。她立刻对李老板说:“李老板,这里就拜托你了,我们得赶紧回村看看。”
李老板也急了:“你们快去吧,这里有我呢,放心!”
两人跟着沈小二往村里赶,一路上,沈廷舟眉头紧锁,心里满是担忧。林晚秋看着他焦急的样子,轻轻握住他的手:“别担心,咱们先找医生看看,说不定只是皮外伤。”话虽这么说,她心里却没底,山上的坡那么陡,摔下来可不是小事。她悄悄摸了摸胸口的玉佩,心里默念:空间里有医疗急救包,还有外伤药,一定要没事才好。
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林晚秋望着窗外飞逝的树木,心里乱糟糟的。她没想到,作坊扩建、分店开业的喜事刚过,就遇到这样的意外。沈老大受伤,张兰肯定又会大闹,到时候不知道又会生出什么事端。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治好沈老大的伤,其他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