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啊,你...你别吓我啊”隔壁公驴一脸震惊,“他家这点烂事,还是你给我们讲的呢!忘了?”
“我?”览子昨天才来,哪里知道这头母驴以前的事,“我...嗨!我这不疯驴病了嘛,脑子不好使!”
“怪不得...昨晚开始,就像换了头驴一样!”几只公驴惋惜地摇摇头,“可怜的花儿啊,哎...罢了,能配种就行!”
“咳咳...”小双忍俊不禁,“驴兄弟,说这家人的事呢,怎么又扯上配种了?”
“嗨!你瞅我这脑子,刚说哪了?”
“刚还没说呢...”览子一脸不耐烦,要不是头上套着缰绳,他真想一脚一只,踢死这群公驴。
“那就从头说罢”公驴抬眼瞥了一眼蓝小强,问道,“王八兄,看见这嗷嗷哭的小逼崽子了吗?他是个残疾!”
“残疾?!”
“对!残疾!”公驴撇头看了眼里屋,见女人还在和大强吵架,压根儿没听见小强哭,这才松了口气,说道。
“早年啊,这大强就好酒,有次喝高了,让这两岁的小强,一个人上茅房。”
“掉坑里了?”览子忍不住问道。
“不是,上茅房肯定路过驴圈,这小逼崽子发坏,就往咱身上撒尿。”
“小王八蛋!”览子显然站在了驴方阵营。
“谁说不是呢”公驴用眼睛瞥了瞥对面的老公驴,“就往二毛身上尿的,那时候,他还小,他爹气不过,一蹄子蹬在小王八蛋脑袋上!”
“干得好!”览子看着苦恼不止的蓝小强,笑道。
“好啥啊!”公驴叹了口气,“这一蹄子也是寸劲儿,给小崽子耳朵踢聋了。”
“啊?”小双回过王八头,看了看蓝小强,果然,耳后的皮肤上,有块儿疤,“那这家人...”
“哎...”几乎所有公驴都叹了口气,“屠杀,简直就是屠杀...”
“转过天来...全村...呜呜呜...全村...”讲故事的公驴,已经泣不成声了,其余公驴,也跟着掉起泪来,“全村早点...都吃的驴...驴火...哇啊啊啊!!!”
公驴们这一叫,蓝小强吓得脸都白了,他四肢无力,想爬却爬不动,便绝望地吼叫着。
“可我看他家条件不错啊,咋不给孩子治治呢?!”小双连忙岔开话题,以免蓝小强被当场吓死。
“治了”公驴们果然不哭不叫了,“那时候他家没有现在条件好,找了不少郎中,怎么治的不知道,反正上茅房的时候,都唉声叹气。”
“哼,莫说这家丧良心的东西”老二毛忍不住骂道,“没我爹那一蹄,他蓝家现在还在地里刨食呢!”
“此话怎讲?”小双爬了两步,到太阳
“哎,二毛哥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公驴啃了两口草后,便讲起大强的发家史。
这小强落下残疾后,大强心里苦闷,天天借酒浇愁。
有一次喝多了,失足掉进涵洞,摔断一条腿,失了耕地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