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来的,排队!”
“你们放屁,刚才都说不配了,今天老子独享花儿,谁也别抢!”
“不可能!”
眼看着几只公驴,为了争夺和览子得配种权,就要大打出蹄,览子连忙吼道:“都他妈给我闭了!配配配,回家找你驴妈配去!”
“呦呵~有脾气,爷喜欢~”隔壁圈得公驴,前蹄搭在木板圈栏上,甩着大家伙,挑逗道,“花儿~往这儿看,这儿呢!嘿!”
另外几只公驴见状,岂能示弱,料草都不吃了,也都趴在圈栏上,甩着大小各异得家伙什,翻着驴唇子,浪叫着。
第一次被这么多家伙什包围,览子只觉得浑身冒出了一层又一层鸡皮疙瘩,干呕了一大口草,骂道:“操你们驴妈的,今天谁敢过来,我要谁驴命!”
正在这时,女人的房门发出一声巨响,接着是锅碗瓢盆的摔打声,似是有什么东西,被扔到了院子里。
“滚出去!”昨晚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吼叫道,“蓝大强,你个王八蛋!浑身酒气,说!昨晚去哪厮混了?”
“心肝儿诶,我大强对天发誓,昨晚帮村头老张家寻人,寻到后晌也没个人影。”
“你当我两个招子挂脸上当摆设的?白家媳妇儿都和我说了,你跟着王秃子的马车,进城了!说!是不是又去青楼嫖了?!”
“听我说啊,这不还没说完嘛!从后晌没找到人,张家老太太,就带着乡保们去夏水山了。”男人扯着嗓子,义正言辞地说,“我这腿脚不行,没跟着去,正好碰见老王,我俩就去城里吃了些酒,这一高兴,喝到后半夜,瞧你屋里熄灯,定是睡下了,我便去那柴房...”
“我呸!”女人啐了一口,中气十足地骂道,“有俩臭钱儿不知道怎么花了?!你就喝吧,嫖吧!早晚喝死,嫖死!留我孤儿寡母,倒也清静!”
“等等...”览子听见女人的话,愣了半晌,自问道,“孤儿寡母....不是,哪来的儿?!”
“儿啊,起床了!”女人紧接着朝屋里喊话道,览子伸长脖子,奈何驴圈前面还有牛棚,根本无法看到屋内的景象,只能竖着耳朵听。
“喂?喂?!”狗哥仍然不断喊话,可他听见的,除了吱吱的怪响,就只剩驴叫了。
“览哥,还在吗?”小双忐忑地问,“没死吧?”
“没...”览子竖着耳朵听了半天,除了爹妈呜呜喳喳的吵闹声,并没什么有用信息,“没死,打探消息呢,双啊,狗哥什么情况?他聋了吗?”
“喂!喂?什么尼玛破玩意儿,坏的!”
一阵刺耳的爆鸣声后,狗哥彻底失去了联络。
“他这次变成人了,听不懂动物说话....”小双将龟头缩进壳里,待刺耳的爆鸣声不再响起,缓缓说道,“他应该是把通讯器捏扁了...”
“这个傻逼!”览子咬牙切齿地骂道,脚下的动作却一刻不停,“我这儿现在打探不到更多信息,对了,你那边儿什么情况?”
“无巧不成书的情况”小双慢悠悠地说,自从变了王八,他感觉时间的流逝都变慢了,“览哥,不出意外的话,一会你就看见我了。”
“什么意思?”览子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哭哭啼啼地路过驴圈,直奔旁边的茅房。
“看见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