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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笔仙.诅咒(中)(1 / 2)

林默站在古墓入口处,手腕上的标记隐隐作痛。那是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一条蛇缠绕着一把匕首,边缘泛着不祥的青黑色。自从三天前在考古队临时营地醒来发现这个标记后,它就像有生命一样,随着他们接近古墓而变得越来越明显。

林教授,您还好吗?年轻的研究生张晓峰递来一瓶水,担忧地看着他苍白的脸色。

林默勉强笑了笑,拧开瓶盖灌了一大口。云南的七月闷热潮湿,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衬衫。没事,只是有点紧张。毕竟这是近十年来发现的最完整的汉代墓葬。

他撒了谎。真正让他不安的是那个标记,以及三天前王德海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

还有一位父亲可能活着...他掌握着最关键的一件物品...林默,你要小心你手上的标记...

林教授!队里的女考古学家赵颖打断了他的思绪,墓门已经完全清理出来了,可以进去了。

林默点点头,戴上安全帽,打开头灯。随着沉重的墓门被撬开,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某种说不清的腐朽味道。他第一个踏入黑暗,灯光扫过幽深的甬道。

汉代墓葬通常不会有这么长的甬道,赵颖跟在他身后小声说,这结构更像是...

祭祀场所。林默接上她的话,喉咙发紧。墙壁上隐约可见褪色的壁画,但被一层奇怪的黑色物质覆盖了大半。

考古队小心翼翼地前进,脚步声在狭窄的甬道中回荡。林默的手腕突然一阵刺痛,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怎么了?张晓峰关切地问。

没什么,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林默掩饰道,但当他抬起手腕时,那个标记正在渗出淡淡的血丝。

甬道尽头是一扇雕刻精美的石门,上面布满了复杂的符文。林默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些符文与他手腕上的标记有某种诡异的相似。

天啊,这太不可思议了!赵颖兴奋地拍照记录,这些符文不属于任何已知的汉代文字系统!

张晓峰已经开始测量记录,而林默却感到一阵眩晕。那些符文在他眼中仿佛在蠕动、重组,形成他能够理解的文字:

以血为誓,以魂为锁,封于此地,永世不出...

林教授?林教授!

林默猛地回过神来,发现所有人都看着他。抱歉,走神了。我们继续吧。

石门后是主墓室,出乎意料的是,中央并没有棺椁,而是一个圆形的石台,周围环绕着七根石柱,每根石柱上都雕刻着不同的狰狞面孔。

这不是墓葬...赵颖的声音带着颤抖,这是...某种仪式场所。

林默的手腕标记突然灼烧般疼痛,他踉跄了一下,扶住最近的一根石柱。就在他触碰石柱的瞬间,整个墓室突然震动起来,灰尘从顶部簌簌落下。

地震!快出去!有人大喊。

但震动只持续了几秒就停止了。当尘埃落定,林默惊恐地发现入口处的石门不知何时已经关闭。

该死!张晓峰冲向石门用力推搡,但厚重的石头纹丝不动。

冷静,赵颖强作镇定,外面的人会发现异常,会想办法救我们出去。现在我们应该记录这里的一切。

林默却无法冷静。他的视线被石台中央的一样东西吸引——那是一个小巧的青铜盒子,上面布满了与他手腕标记相同的符文。

不要碰任何东西!他脱口而出,但为时已晚,好奇心旺盛的张晓峰已经拿起了那个盒子。

看这个工艺!绝对是汉代早期的...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盒子从他手中掉落,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晓峰?赵颖担忧地走近他。

张晓峰缓缓抬头,脸色惨白。我...我听到了声音...一个女人在哭...

墓室内的温度似乎骤然下降。林默的手腕标记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他强忍着不适,走向掉落的青铜盒子。

盒盖已经摔开,里面是一缕缠绕在青铜发簪上的头发,以及一块干枯的皮肤碎片,上面刺着一个与他手腕上一模一样的标记。

这不是古墓...林默喃喃自语,这是封印之地...

就在这时,赵颖突然尖叫起来。林默转身,只见她指着墙壁——那些被黑色物质覆盖的壁画正在剥落,露出中央,其中五人手持利刃,刺入她的身体;另外两人,一个捧着容器接她的血,另一个则在记录什么。

这是...人祭?张晓峰声音发颤。

林默走近细看,突然倒吸一口冷气。壁画中记录场景的那个人,腰间佩戴的玉佩与他父亲收藏的那块一模一样。

他的头痛欲裂,零碎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父亲书房里那些奇怪的古籍;小时候无意中看到的家族图谱;以及父亲临终前含混不清的警告: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手上的标记...记住,不要回到那个地方...

林教授,您怎么了?赵颖扶住摇摇欲坠的林默。

我...我想我可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林默艰难地说,这不是普通的汉代遗迹...这是一个怨灵封印地。那些壁画记录的是一场黑魔法仪式,目的是利用一个无辜女子的怨念来创造某种...力量。

墓室内的空气变得粘稠起来,仿佛有无形的目光在注视着他们。林默感到手腕上的标记如同活物般蠕动,鲜血开始不断渗出,滴落在石台中央。

您的血...张晓峰惊恐地看着那些血滴在接触石台的瞬间被吸收,不留一丝痕迹。

石台突然发出低沉的嗡鸣,七根石柱上的狰狞面孔似乎扭曲了起来。墓室四角的火盆无火自燃,散发出幽绿色的光芒。

我们得离开这里!现在!赵颖拉着林默向石门跑去,但石门依然紧闭。

林默却挣脱了她,走向石台中央。不...我想我明白为什么我会被引到这里来了...他抬起流血的手腕,这个标记...我是仪式的一部分...或者说,我的家族是。

石台中央突然浮现出一行血字:陈雨欣怨念不息,七族血脉不灭,诅咒永世不散。

陈雨欣...这个名字在林默舌尖滚动,带来一阵莫名的悲伤与恐惧。他猛然想起王德海电话中的话:还有一位父亲可能活着...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林默声音嘶哑,壁画中有七个人...但只有五个动手杀人...另外两个...

张晓峰突然指着壁画一角:这里!有字!

在壁画边缘,几乎被黑色物质完全覆盖的地方,确实刻着一行小字。林默用手擦去表面的黑色物质,露出

七族共誓,五者行刑,一者记之,一者容之。血咒既成,世代相承。若有违者,祸及子孙。

七个家族...林默喃喃道,五个执行杀戮,一个记录,一个...保存证据?

就在这时,墓室深处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仿佛从地底最深处传来。所有人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在这里...赵颖颤抖着说。

林默的手腕标记突然爆发出剧烈的疼痛,他跪倒在地,眼前闪过一连串陌生又熟悉的画面:一个美丽的女子被绑在石台上;七个男子围绕着她;尖叫声;鲜血;然后是漫长的黑暗...和无法消散的怨恨。

林默...一个轻柔的女声在他耳边呼唤,你终于回来了...

他猛地抬头,看到石台中央站着一个半透明的身影——一个穿着汉代服饰的年轻女子,面容苍白而美丽,眼中却充满了无尽的悲伤与愤怒。

陈...雨欣?林默不确定地呼唤。

女子的身影晃动了一下,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冰冷的手指轻触他的脸颊。你长得真像他...你的祖先...那个记录者...

墓室内的温度骤降,张晓峰和赵颖惊恐地看着林默与空气对话,他们显然看不到那个女子。

三百年来,我一直等待着七族的后人...女子的声音如同寒风穿过枯枝,现在,终于有一个主动来到了我的面前...

林默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穿透全身。你想要什么?他艰难地问。

复仇。女子的眼中闪过一丝红光,或者...解脱。

她伸手轻触林默流血的手腕,标记突然发出刺目的红光。你的血...可以完成仪式...可以结束这一切...

什么仪式?如何结束?林默追问,但女子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

找到...其他后人...特别是...那个保存者...她的声音越来越弱,只有完整的仪式...才能打破...诅咒...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女子的身影完全消失了。与此同时,墓室的石门突然发出沉重的摩擦声,缓缓打开。

走!快走!林默推着还处于震惊中的同伴们向出口跑去。

当他们跌跌撞撞地冲出古墓,重见天日时,所有人都瘫软在地,大口喘息。林默低头看自己的手腕——那个标记依然存在,但不再流血,颜色也变淡了些。

林教授...那到底是什么?赵颖脸色苍白地问。

林默望着古墓黑洞洞的入口,声音低沉:一个延续了两千年的诅咒...而我的家族,是其中的一部分。

他想起王德海提到的第四位幸存者——那个可能还活着的。如果七个家族参与了最初的仪式,那么除了已经死去的五位,除了记录者的后代——他自己,应该还有一个家族的后人:那个保存者。

那个人,很可能掌握着打破诅咒的关键。

雨水顺着屋檐滴落,敲打在窗棂上,发出单调而沉闷的声响。林默坐在父亲书房的老旧木椅上,手中捧着一本泛黄的日记本。这是父亲生前留下的,她一直没勇气翻开。今晚,在得知陈家老宅地下室的发现后,她终于下定决心。

指尖轻轻抚过扉页上父亲熟悉的字迹——林正风,1998年。一滴泪水不受控制地落在纸页上,晕开了墨迹。林默深吸一口气,翻开了下一页。

今天又梦见了那个玉佩,青白玉质,上面刻着奇怪的纹路...林默的呼吸一滞,这段描述与她脖子上佩戴的祖传玉佩一模一样。她下意识地摸向颈间,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继续往下读,父亲的笔迹变得急促:家族秘密远比我想象的可怕。我们林家,是记录者...

记录者?林默猛地站起身,从书架上抽出那本《地方志异闻录》,快速翻到记载七个家族的章节。书中提到,百年前参与仪式的七个家族各司其职:主持者、见证者、执行者、保存者、记录者、守护者和牺牲者。

她的目光停留在记录者的描述上:负责记录仪式的每一个细节,确保真相得以保存...旁边还有父亲用红笔做的批注:玉佩为证。

林默的手颤抖着打开书桌最下方的抽屉,取出一个紫檀木盒。这是父亲生前从不让她碰的东西。盒子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中央是一个她从未注意到的符号——与地下室壁画角落的标记如出一辙。

钥匙就藏在父亲常用的砚台下。木盒开启时发出轻微的声,里面静静躺着一枚与她脖子上几乎一模一样的玉佩,只是颜色更为古朴,表面有细微的裂纹。

这不可能...林默将两枚玉佩放在一起对比,纹路、大小、材质完全一致。唯一的区别是父亲收藏的那枚背面刻着一个古老的字。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地下室壁画中那个站在角落记录仪式的人,脖子上确实佩戴着一枚玉佩。当时灯光昏暗,她没有看清细节,但现在回想起来,那形状与纹路...

林默抓起手机,拨通了陈雨欣的号码:我需要再看一次那些壁画,现在。

现在?陈雨欣的声音透着疲惫,已经凌晨一点了,而且外面在下大雨...

这很重要!林默的声音几乎是恳求的,我发现了关于我家族的事情,关于...记录者。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好吧,我在地下室等你。带上手电筒,老宅的电路不太稳定。

雨水拍打在林默的脸上,她顾不上擦拭,快步穿过空无一人的街道。陈家老宅在雨夜中显得更加阴森,二楼窗户透出微弱的光亮,像是某种无言的召唤。

陈雨欣已经等在地下室入口,手里提着应急灯。你看起来糟透了,她递给林默一条干毛巾,发生了什么?

林默顾不上解释,径直走向那幅记录仪式的壁画。应急灯的光线照亮了角落里的记录者形象——一个身着长袍的男子,正专注地在竹简上书写。而他的腰间,赫然佩戴着一枚玉佩,即使在粗糙的壁画上,也能辨认出那独特的纹路。

就是这个...林默的声音颤抖着,从脖子上取下自己的玉佩,你看。

陈雨欣倒吸一口冷气:一模一样。所以你们林家...

是记录者家族,林默点头,我父亲收藏的玉佩,日记里的记载,还有这个...她指向壁画中的人物,我们家族负责记录仪式的每一个细节。

陈雨欣的脸色变得苍白:那么,你父亲知道仪式的真相?

我不确定。林默翻开父亲的日记,指向一段文字,这里写着:他们故意让仪式不完整,为什么?

不完整?陈雨欣猛地抓住林默的手臂,你说什么?

林默困惑地看着突然激动的陈雨欣:这只是我父亲的猜测...

不,这解释得通!陈雨欣的眼睛亮得惊人,我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诅咒会延续百年而不被破解。如果当年的仪式本身就是不完整的...

她快步走向另一幅描绘仪式的壁画,指着中央的祭坛:看这里,七个位置,七个家族的代表,但根据记载,仪式应该需要八个步骤才能完整完成!

林默凑近观察,确实,壁画中只有七个明显的仪式步骤,但角落里的记录者正在记录的竹简上,隐约可见第八个符号。

你的意思是...

完整的仪式可以打破诅咒,陈雨欣的声音低沉而确信,但当年有人故意让它不完整,使诅咒得以延续。而你们记录者家族...你们知道真相。

林默感到一阵眩晕,扶住墙壁才没有跌倒。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她父亲的研究,他的突然死亡...一切都有了新的解释。

就在这时,林默的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

她犹豫地接起电话。

林小姐?一个沙哑的男声传来,我是王德海,市博物馆的。关于你们今天咨询的那些文物...我发现了一些事情。

林默按下免提键,让陈雨欣也能听到:王先生,您发现了什么?

那些符号...不只是七个家族。王德海的声音透着紧张,我查了馆藏的古老文献,有记载提到第四位幸存者...

第四位幸存者?林默与陈雨欣交换了一个困惑的眼神,什么意思?

当年仪式后,除了主持者、见证者和执行者三个家族明确存活下来,实际上还有第四个家族的代表活了下来——保存者家族。王德海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他们掌握着仪式最关键的部分,负责保管仪式的完整步骤和...某样关键物品。

林默感到一阵电流般的刺激从脊背窜上:保存者家族...现在还有后人吗?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王德海说,记录显示这个家族在仪式后不久就销声匿迹了。但我今天在整理档案时,发现一份五十年前的捐赠记录,捐赠者姓...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阵杂音,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和一声闷响。

王先生?王先生!林默急切地呼唤,但电话已经被挂断。

地下室里一片死寂,只有应急灯发出轻微的电流声。林默和陈雨欣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恐惧。

有人在阻止我们了解真相,陈雨欣轻声说,就像百年前有人阻止仪式完整进行一样。

林默重新看向壁画,目光落在记录者手中的竹简上:如果我们能找到完整的仪式记录...

那就能打破诅咒,陈雨欣接上她的话,但首先,我们需要找到保存者家族的后人。

林默突然想起什么,快速翻阅父亲的日记:这里有段话...保存者选择了隐藏,唯有玉匙能开启真相之门。玉匙...会不会就是指玉佩?

她将两枚玉佩并排放在一起,尝试各种组合方式。当将两枚玉佩以特定角度重叠时,灯光下突然投射出一个奇特的符号——与壁画角落的标记完全一致。

天啊...陈雨欣惊呼,这就是钥匙!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灯突然全部熄灭,应急灯也闪烁几下后彻底熄灭。黑暗中,林默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袭来,耳边响起了低语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

记录者...终于来了...

林默惊恐地抓住陈雨欣的手,发现对方同样浑身发抖。黑暗中,壁画的方位隐约泛出微弱的绿光,那些描绘仪式的图案仿佛活了过来,在墙上蠕动、变化。

我们必须离开这里,陈雨欣的声音紧绷,现在!

两人跌跌撞撞地冲向楼梯,身后传来某种东西碎裂的声音。就在她们即将踏上第一级台阶时,林默脖子上的玉佩突然变得滚烫,她痛呼一声,差点松手。

别放手!陈雨欣死死拽着她,无论发生什么都别放手!

当她们终于冲出地下室,回到一楼客厅时,身后的地下室门猛地自动关上,发出一声巨响。客厅的灯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但林默知道那不是幻觉。她脖子上的玉佩仍然散发着余温,而她的脑海中,那个低语声仍在回荡:找到保存者...完成仪式...

陈雨欣瘫坐在沙发上,脸色惨白: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必须找出真相了吗?这个诅咒...它不只是历史,它还活着,它在等待...

林默深吸一口气,看向窗外的暴雨。雨幕中,她似乎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街对面,注视着老宅。当她眨眼再看时,人影已经消失。

我们会找到保存者,林默说,声音比她想象的更加坚定,我们会完成那个仪式。

陈雨欣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和某种林默读不懂的情绪:希望到时候,我们不会后悔知道真相。

林默的手机再次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小心你们信任的人。不是所有幸存者都希望诅咒被打破。——一个朋友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老宅客厅墙上挂着的那幅古老家族画像。画像中,陈家的先祖手中,赫然握着一枚与林默玉佩极为相似的饰物...

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窗台上敲击出单调的节奏。林默坐在养父书房的地板上,周围散落着打开的纸箱和泛黄的文件。三个月了,他仍然无法接受养父离世的事实,更无法理解那个雨夜里发生的一切。

指尖触碰到一个丝绒小盒的瞬间,一阵刺痛从指腹传来,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扎了一下。林默皱眉,将盒子从一堆旧文件中抽出来。盒子是深蓝色的,边缘已经有些磨损,看起来年代久远。他轻轻打开,一枚青白色的玉佩静静躺在里面,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

玉佩呈圆形,上面雕刻着复杂的纹路,中央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符号——七条线从一个中心点向外辐射,每条线的末端都有一个不同的标记。林默小心地拿起它,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就在他的手指完全包裹住玉佩的瞬间,一股暖流突然从掌心传来,玉佩竟然开始微微发热。

这是什么...林默惊讶地松开手,玉佩落回盒中,温度立刻恢复正常。他再次尝试触碰,同样的情况再次发生——当他的皮肤完全接触玉佩时,那奇异的温度变化就会出现。

窗外的雨声突然变大,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整个房间。在那一瞬间的光亮中,林默注意到玉佩上的符号似乎在发光。他揉了揉眼睛,以为是错觉,但当他再次凝视时,玉佩确实泛着微弱的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