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轮回薄显千年契(1 / 2)

,魔影暗袭纯阴魂

温经汤的暖意还在苏清月四肢百骸里流转,她靠在真皮座椅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白瓷碗的边缘。黑色真丝睡裙衬得她小腿线条愈发纤长,脚踝处那道细碎的珍珠链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刚褪去绯红的脸颊莹润如玉,几缕被汗水濡湿的长发贴在颈侧,反倒添了几分慵懒的风情。一双总是带着锐利锋芒的杏眼此刻半眯着,眼尾的红韵尚未散尽,望过来时竟似含着一汪春水,看得君墨尘心头微漾。

“这药倒是奇效,”苏清月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抬手拢了拢长发,发丝划过锁骨的弧度引得人目光流连,“比我吃的进口调理药管用百倍。”

君墨尘缓步走近,掌心凝出一缕淡金色的真气,轻轻覆在她小腹上方:“仲景祖师的方子岂会寻常?《伤寒杂病论》有云‘妇人少腹寒,久不受胎,温经汤主之’,你这病根是前世就落下的。”

天眼骤然亮起,金光穿透办公室的吊顶,在半空织出一幅盛唐画卷:朱雀大街的雪夜里,身着月白襦裙的苏清月前世正蜷在榻上咳嗽,年少的王维(君墨尘前世)提着药罐踏雪而来,棉袍上落满碎雪,却小心翼翼护着怀中的药碗:“清月,这是我按仲景古法熬的温经汤,喝了便不冷了。”少女抬眸时,眼中的光与现世苏清月此刻的模样重叠在一起。

“前世我便为你熬药,今生自然也要护你周全。”君墨尘收回真气,指尖划过她泛红的眼睑,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方才天眼所见,转轮王的判官笔动了手脚,你这劫数并非偶然。”

苏清月心头一震,刚要开口,办公室的落地窗突然“咔嗒”作响,窗外的雨幕中浮现出几道扭曲的黑影,黑气如毒蛇般顺着缝隙往里钻。君墨尘眼神一冷,将苏清月护在身后,周身真气暴涨,道袍无风自动:“《论语》有云‘见义不为,无勇也’,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黑影破窗而入,竟是三个身着黑衣的邪术师,脸上画着诡异的符文,手中桃木剑缠着发黑的符咒。“奉张总之命,取苏清月的心头血!”为首的邪术师嘶吼着挥剑刺来,桃木剑上的符咒突然爆开,化作一团黑雾。

“米粒之珠,也敢与日月争辉!”君墨尘冷笑一声,指尖弹出三枚银针,精准刺穿黑雾中的符咒。天眼金光乍现,他已看穿邪术师的轮回:三人前世皆是唐朝张富贵手下的恶奴,当年帮着贪官抄没苏家,死后被楚江王打入剥皮小狱,刑满投生仍不知悔改,此番正是被张富贵用重金雇佣,还沾染了魔界的浊气。

“尔等前世助纣为虐,入第二殿受剥皮之刑还未醒悟?”君墨尘语气冰寒,周身散发出渡劫期大能的威压,“今日再犯,小心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轮回!”

邪术师们脸色惨白,却被黑气操控着再次扑来。苏清月眼中厉色一闪,褪去高跟鞋,赤足踏在地板上,身形如猫般灵活,咏春拳的寸劲直击为首者的胸口:“我的命,没那么好取!”她发丝飞扬,睡裙勾勒出的魔鬼身材在打斗中更显飒爽,哪怕赤足作战,依旧气场全开。

君墨尘见状唇角微扬,反手抽出腰间的桃木剑(实为玄清仙剑所化),剑气横扫间斩断黑气:“清月,左边那个交给你,我来破他的邪阵!”话音未落,他已跃至半空,剑指划过之处,金光化作符文,正是张仲景祖师托梦时附的驱邪咒。

“张富贵这老狗,倒是舍得下本。”苏清月一拳砸在邪术师面门,听到“张富贵”三字时眼神更冷,“上次没教训够,这次定要他付出代价!”

为首的邪术师见势不妙,突然掏出一张血符,口中念念有词:“魔尊大人赐力,拘魂夺魄!”血符化作一道红光,直扑苏清月的心口——那正是纯阴之体的要害所在。

君墨尘眼神骤厉,瞬移至苏清月身前,用身体挡住红光。红光撞在他胸口,竟被道袍上的防御符弹开,化作点点黑气。天眼此刻疯狂转动,他看到了更深层的因果:这血符并非普通邪术,而是魔尊麾下“蚀骨魔”的本命符,一旦沾染上纯阴之血,便能定位所有纯阴之体的位置。

“魔尊倒是心急。”君墨尘擦去嘴角的血迹,眼中燃起战意,“九世恩怨,也该好好算算总账了!”他反手一剑刺穿为首邪术师的肩膀,剑气震碎其体内的黑气,“回去告诉张富贵,明日午时,我在沪市古玩城等他——他欠苏家的,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得还!”

邪术师们连滚带爬地逃离,办公室里狼藉一片。苏清月快步上前,扶住君墨尘的胳膊,眼中满是担忧:“你没事吧?刚才那道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