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闹了半天,你是来求我的?”奶牛咧开嘴笑了起来,眼里尽是调侃。
“求你妈!”关铭忍不住爆粗口,钢管往地上一磕,“你这娘们儿看着就恶心,跟你说话都嫌脏了嘴!”
奶牛斜着眼瞥他,嘴角撇出点嘲讽:“你家里没镜子吗?你这土包子样,也配跟我说话?”
“艹!你个胖娘们儿说什么?”肥马身后顿时炸了锅,一群小弟跟着骂,眼看就要往前冲。肥马抬手喝止了众人,盯着奶牛:“别玩小孩那一套,在这骂架。我最后问一遍,大军哥到底跑哪去了?说了,咱们还能好好谈;不说,那就玩吧。”
“哎呀,他有你这么个弟弟,真是他的福气。”奶牛舔了舔嘴唇,慢悠悠地说,“行,你把我感动了,哈哈哈,那今天就让你明白明白,之前呢,他来扫我的场,我假装服软,单独把他请进包间。本来想色诱他,结果呀,那家伙一直皱着个眉头,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我就说喝几杯交个朋友,六城区地盘给他,让我混口饭吃就行,没想到这傻b,真喝了我下了药的酒!”
“去你妈的!”关铭气得脸通红,钢管都快捏变形了,“那不是大军哥傻!他看你在六城区有点势力,以为你不至于这么下三滥!结果你真就是个烂货!”说着就要往前冲,被方稳一把拉住。
肥马也攥紧拳头,却强压着怒火:“好,算你下流。再然后呢?”
“多谢夸奖。”奶牛笑得更欢,“然后呢,我就联系了个跑船的,把一批水果、衣服,还有你亲爱的大军哥,一起运到六平岛,找了几个人对接,把他扔进防空洞。本来打算等你们滚蛋,就带他去三城区找梁三谈判,唉……结果呢?”她故意顿了顿,露出假装惋惜的眼神,“他居然装死!我安排的那几个人把他拖出来查看,被他几下打晕了,顺着个洞跑了!”
“我本来确实担心他跑回去,可后来呢,听说那洞居然是通往二七城区的路!那我就放心了。”奶牛笑得更癫狂,“那种地方,他还能活着回来?你刚才忽悠我说他回三城区,我确实慌了下,现在知道他不在,我就更无所谓了。其实呢,我早就说了,三城区地盘我不在乎,我就是要让你们尝尝,见不到重要的人的滋味,我的目的,达到了!”
“我艹尼玛!”关铭再也忍不住,挣脱方稳的手,一钢管就朝奶牛砸过去。“砰”的一声闷响,奶牛尖叫着后退数步,随后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疼得几近晕厥。
“卧槽!奶牛姐!”奶牛的手下瞬间炸了,举着家伙就冲上来。肥马见状,知道再谈下去不可能了,立马吼了声:“上,兄弟们!”
两方人马瞬间绞在一起。钢管砸在桌子上,玻璃器皿碎裂的声音,叫骂声、惨叫声混在一块儿,震得屋顶都在颤。肥马抄起旁边的椅子,照着冲过来的一个黄毛头上就砸下去;关铭红着眼,钢管抡得呼呼响,专往人身上招呼;方稳手中的开山刀毫无章法的挥舞着,一时间也没人敢近身。
肥马这边的小弟,好多都是刚加入的新人,一个个憋着股劲儿想表现,手里的家伙抡得呼呼响,往前冲的时候眼睛都红了,压根没想着退缩。只见有个小弟,胳膊被划出道口子,血顺着袖子往下淌,他却咬着牙骂了句,反手一棍就砸在对方腿上,愣是把人扫倒在地,这勇猛的表现让人瞠目结舌。
反观奶牛那边的人,大多是拿钱来撑场面的,平时跟着混吃混喝还行,真见了这种不要命的架势,立马就怂了。有三个围着一个三城区小弟打的,本来占着人数优势,结果被对方一头撞在肚子上,领头的那个先往后退了半步,另外两个一看,也跟着往旁边躲,愣是让对方一个人撕开了口子。
“妈的!上啊!养你们干什么吃的!”奶牛趴在地上,看着自己人往后缩,气得尖叫。可她的手下们你看我、我看你,手里的钢管举着,脚却跟钉在地上似的,对方那股拼命的狠劲,实在让人发怵。有个染着蓝毛的混子,被三城区的人追得绕着吧台跑,嘴里还喊着“别打了哥!我不狂了!”,哪还有半点刚才的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