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暗地里不好动手,就盼着你出点错,好扣锅在你头上。”
何方早料到周晖会提这些,通过图鉴,他也知道这位雒阳令虽然爱热闹,但却很务实,而且不吃“仁政爱民”那套虚话,便直截了当道:“周公子所言,我自然都知道。
安置流民需过寺里的户房、仓曹,还有
这些人未必敢违逆明府,却爱借着差事捞好处。
我愿出钱,补贴给这些办事的人,保准他们不从中作梗。
毕竟世家大族的也瞧不上这点琐碎。”
他这话说的很圆滑,给钱肯定是给周晖,而不是给
但说直接给周晖,又不合适,所以借着小吏去背锅,然后把钱给周晖。
“哈哈!你倒看得通透!”
周晖突然笑出声,指了指何方,“可你忘了,狗咬不咬人,哪是狗自己能定的?
一块骨头重要,还是能做狗重要,狗还是分得清的。”
何方眉头皱起,他怀疑周晖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但又不好直说,于是只能直说:“公子明鉴,倒是我愚钝了。
故而特来请教公子——可有什么法子,能让这些流民顺顺利利归我安置?
相应户口造册,人头税一分不少。”
闻言,周晖端起酒爵,慢悠悠饮了一口,目光带着审视:“我是雒阳令,冠冕堂皇的话我一句话就能压下去。
说‘流民需集中垦荒,归讲部津统筹’,
只是这背后的反噬,是我来扛:世家会说我偏私,司隶校尉会说我‘纵容私人势力’,河南尹那边也得费口舌解释。
最后一句话,我为什么要帮你?”
何方心道你还真是有话直说,正要说话。
那周晖却接着道:“钱,我周大少不缺;
权,我是雒阳令,在这一亩三分地说话还算管用,周家的祖荫比你们何家更有底蕴,家翁周忠也得国家看重;
稀奇宝物,永昌的宝玉、西域的玛瑙,东海的珊瑚......我府里堆得都生灰了;
女人,哈哈哈……”
他笑了笑,眼神里带着点玩味,“中原女子虽肤白貌美,可骨架太大,抱起来不如江外女子小巧玲珑。
去年我从吴郡买来两百个,那身段、那软语,才叫舒心。
你说,你能给我什么?”
何方:“......”
他总不能说我能给你快乐吧。
陡然,何方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个东西,也只能他能给,别人都给不了。
想到这里,何方顿时自信起来。
他左右看看厅中,只有两人,连伺候的婢女都不在,于是说道:“某有一套功法,修炼之后可大幅度提升精力、耐力、尺寸。
炉火纯青后可自主掌控时间。
不知道周公子有没有兴趣?”
“噗!”
周晖正饶有兴致的喝着酒,闻言直接喷了出去。
随即,他哈哈大笑起来:“何方,你要效仿太平道的乱党吗?之前马元义就是和封谞、徐奉等人,说修炼功法可老树生根,才骗的堂堂中常侍之尊贵,却信任乱党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