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予珩猛地抬起手精准地握住了疏白的手腕。
疏白动作一停,喘着气看他。
“.……可以了可以了。”立予珩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极度满足后的慵懒和磁性,“再下去……可就真的压不住了。”
立予珩握着疏白的手,指尖在疏白的掌心轻轻揉了揉。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疏白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抽回手,站起身,气息仍有些不匀。
他看着躺在床上被蒙着眼,却嘴角噙着得意笑意的立予珩,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耳根彻底红透。
“自己清理干净。”
他丢下一句话,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快步走向洗手间。
立予珩听着浴室门关上的声音,以及很快响起的水声,才慢条斯理地抬手,扯下了蒙在眼睛上的丝带。
骤然的光线让他眯了眯眼。
他望着天花板,回味着刚才极致的感官体验,嘴角的弧度越扬越高。
虽然过程有点出乎意料,但结果……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又侧耳听了听浴室里持续的水声。
哎,老婆还是害羞。
…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立予珩立刻重新躺倒,摆出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眼巴巴地望着浴室门方向。
门开了,疏白带着一身湿润的水汽走出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睫低垂,刻意避开了他的视线。
“小白……”立予珩软着嗓子叫他,伸出手,“没力气了……抱抱。”
疏白脚步顿住,看着他那副明显是装出来的样子,额角跳了跳。
最终,他还是走了过去,刚靠近床边,就被立予珩一把捞进怀里,紧紧抱住。
浓郁的红茶信息素混合着情动后的余韵,瞬间将他包裹。
“松开点,热。”疏白推他。
“不松。”立予珩得寸进尺地把脸埋在他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闷声笑着,“我的易感期……好像找到最好的抑制了。”
疏白被他抱得死紧,鼻尖全是立予珩身上那股浓郁又带着餍足气息的红茶味,脸上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又有点回升的趋势。
他挣了一下,没挣开,反而被抱得更紧。
“立予珩,你属章鱼的?”疏白没好气。
“我属你的。”立予珩闷笑,“小疏白,你刚才……”
“闭嘴。”疏白预感到他要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立刻打断,“再说一个字,我就立马申请调宿舍。”
立予珩立刻闭上嘴,但眼睛里面满是得意和藏不住的爱意,一眨不眨地盯着疏白近在咫尺的脸。
疏白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强行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站起身:“易感期就老实躺着,别胡思乱想。”
“思维发散不受控制啊,”立予珩摊手,一脸无辜,“尤其你还在我眼前晃,这谁忍得住?”
疏白懒得理他,走到书桌前坐下,打开光脑,一副要开始学习的架势。
立予珩看着他故作镇定的背影,嘴角咧到了耳根。
他知道疏白需要一点空间来消化刚才的亲密,便也不再闹他,只是侧躺着,目光像黏在了疏白身上一样。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疏白偶尔敲击虚拟键盘的轻微声响,以及立予珩依旧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空气里,两种顶级Alpha的信息素并未完全平息,依旧在无声地碰撞,却又奇异地达成了一种平衡,甚至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亲密缠绕感。
易感期的Alpha本就情绪敏感,占有欲极强,立予珩看着疏白的背影,心里那点满足感几乎要溢出来。
他的,这个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