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不止一次的说爱他。
她会怀抱住自己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她只爱他一个人。
她会怀抱着春风,来到他的身边,牵住他的手,对他说,会与他一直走下去。
可绝情的跳下城墙时,包括现在那唇片一张一合的,没有一句实话,那眼睛里面,没有半分的爱意,只有想从他手里逃出去的狡猾。
烦乱之际,他俯身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唇瓣狠狠覆了上去。
力道之大让她惊呼出声,他却趁机撬开齿关,带着惩罚意味地啃咬她的下唇,直到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才稍稍松了些力道。
她被吻得几乎窒息,只能攥着他的衣袍,眼底不田泛起水光,倒不是因为疼,而是憋得通红。
沈望就像个疯狗一样!
对她又啃又咬的!
而沈望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眶上,喉结滚动了一下,指尖抚过她被咬伤的唇瓣,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而他的视线慢慢的下移到她的锁骨。
指腹慢慢的触碰到那一处敏感的地方。
他记得的,昨夜的时候,他在她在这里,留下了一个咬痕。
可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太监慌乱的呼喊,门被猛地推开:“陛下!不好了!依妃娘娘那边突发恶疾,气息都弱了,还请陛下快去瞧瞧啊!”
可那太监抬眼瞥见殿内的景象,那嘴张也不是,闭也不是。
帝王压着女子,衣衫半敞,女子唇瓣带血,眼眶通红,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捂住眼睛跪倒在地,声音都在发颤:“奴才该死!奴才不是故意的!求陛下恕罪!”
沈望的动作骤然顿住:“无趣。”
他冷冷瞥了眼地上的太监,又低头看向怀中惊魂未定的女子,眼底的欲色褪去,只剩下化不开的阴鸷。
“先不说她死了和朕都没有任何关系,现在就这点事,你就闯进朕的浴泉殿?你是谁带的人?”
一个老太监慌慌张张的赶过来跪下:“此人绝非奴才的人,是……是依妃娘娘宫里的杂役!方才奴才们在殿外守着,早已拦着一众宫人,谁料这厮不知从哪儿钻出来,蛮力撞开了殿门,奴才们拦都拦不住啊!”
沈望再披上一件外裳,轻轻地擦了擦手上的水,冷冷道:“拖出去砍了。”
老太监:“奴才遵命……还不赶快的把这碍眼的东西拖走!”
那个闯进来的太监磕头求饶:“奴才新来的,奴才不知,依妃娘娘身边的宫女说娘娘,深受陛下喜爱,娘娘平时头一疼陛下就会送各种补品,娘娘如今突发恶疾,急需陛下,所以奴才才迫不得已的……”
沈望擦拭水的手顿了一下,那太监,还以为自己说的话有效:“所以陛下就看在依妃娘娘的面子上……”
结果就听到暴君沈望毫无感情的说:“那把那个宫女也砍了给他做伴。”
南鸢深呼了一口气,短短穿过来一天多,这暴君手下的亡魂已经不止一个两个了。
她蹑手蹑脚的准备随着大流偷偷退下,刚刚突然间被亲,自己嘴都还红着,实在是受不住这暴君不知道何时又会发疯了。
可她连门槛都没踏出去。
这个暴君视线就抓住了她:“你,不是想在太子身边伺候吗?你把昨夜闯进朕寝宫的女子送过来,朕就准了。”
“我?”南鸢就差双手双脚着地绝望了。
那个女子就是自己,难不成自己给自己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