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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章 明朝憨货闯艺林:松江画派崛起记(2 / 2)

人物:宫束班众人、董其昌、陈继儒、顾正谊、其他画家(如擅长画花鸟的赵先生、擅长画人物的孙先生)、侍女

内容:雅集上,赵先生展示了一幅《中秋赏月图》,画里的玉兔捣药、嫦娥起舞,精致华美;孙先生展示了《文人雅集图》,人物神态各异,栩栩如生。轮到宫束班时,阿明紧张得手心冒汗,双手捧着《松江月夜图》走到众人面前。画面里,月色洒在松江江面上,波光粼粼,岸边的芦苇随风摇曳,几个晚归的渔民撑着小船,船头挂着一盏小灯,灯光映在水里,像一颗跳动的星星。虽然后期处理稍显生涩,芦苇的线条也有些僵硬,却充满了生活气息。陈继儒接过画,仔细端详,折扇轻轻敲了敲掌心:“这幅画好就好在‘真’,没有刻意模仿古画的清雅,却把松江月夜的烟火气画出来了。你看这渔民和小灯,让画面活了起来,比那些只画山水、不画人的作品更动人。” 董其昌凑过去,指着江面的波光:“意境是有了,不过墨色的过渡还不够自然,这里的波光可以用更淡的墨,再加点留白,会更像真的月光。” 顾正谊笑着端起酒杯:“不管怎么说,宫束班这一个月的进步大家有目共睹,从只会画错景致的‘憨货’,变成能画出生活气息的画师,值得庆贺!” 其他画家也纷纷点头称赞,赵先生拍了拍阿明的肩膀:“年轻人,好好学,以后定能成为松江画坛的新秀。” 阿明和小虎激动得红了眼眶,老李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忙着给众人递月饼。

第七幕:瓶颈突破得灵感

时间:两月后,深夜,乌云密布,大雨倾盆,街头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地点:宫束班工坊(桌上铺着画纸,墨汁洒了一地,画笔扔在一旁)、松江府西街(雨水打湿了青石板,行人撑着油纸伞匆匆走过,路灯的光透过雨雾,变得朦胧)

人物:阿明、陈继儒(撑着油纸伞,怀里抱着一幅画,衣摆沾了雨水)、晚归的书生(撑着伞,路过街头)、卖馄饨的张叔(在屋檐下避雨,看到阿明)

内容:“为什么就是画不出晨雾的朦胧感!” 阿明把画笔往地上一摔,看着画纸上黑乎乎的 “晨雾”,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工坊里,墨汁洒在画纸上,像一块难看的污渍,桌上的草稿堆了厚厚一叠,每一张都画得生硬、死板。阿明越看越生气,抓起外套就冲出工坊,任由雨水打在脸上。街头,雨水顺着屋檐往下流,形成一道道水帘。阿明漫无目的地走着,看到路灯下的雨雾缭绕,行人撑着油纸伞走过,身影在雨雾中若隐若现,像画里的人物一样。卖馄饨的张叔在屋檐下看到他,喊道:“阿明,这么大的雨,怎么不避避?” 阿明刚想回答,就看到不远处,陈继儒撑着油纸伞走过来,怀里紧紧抱着一幅画,生怕被雨水打湿。“这么晚了,怎么不在工坊作画?” 陈继儒走到阿明身边,把伞往他那边挪了挪。阿明低着头:“我画不出晨雾的朦胧感,不管怎么画,都像一团黑墨。” 陈继儒从怀里拿出画,递给阿明:“这是我昨天画的《雨雾图》,你看这雨雾,我用了淡墨、浓墨和留白,淡墨画远处的雾,浓墨画近处的树,留白当雨丝,这样就有了层次。” 阿明看着画里的雨雾,又抬头望向街头的雨景 —— 路灯的光透过雨雾,变得柔和,行人的身影若隐若现,远处的房屋只剩下模糊的轮廓。他突然眼睛一亮:“先生,我明白了!晨雾和雨雾一样,也有远近层次,远处的雾要淡,近处的雾要浓,再用留白表现雾里的光,这样就能画出朦胧感了!” 陈继儒笑着点头:“你终于开窍了。绘画的灵感,往往在生活里,不是在书桌上。” 阿明激动得一把抱住陈继儒,又赶紧松开:“先生,谢谢您!我现在就回去画画!” 他冒雨往工坊跑,雨水打湿了他的衣服,却挡不住他眼里的光芒。陈继儒站在雨中,看着阿明的背影,欣慰地笑了,手里的油纸伞被风吹得轻轻晃动。

第八幕:参展遭疑遇力挺

董其昌话音未落,便伸手点向《松江四季图》中春日画卷的角落:“王兄说‘俗’,可你看这挑着桃花的小贩,筐沿沾着的露水、肩头勒出的红痕,哪一处不是生活里的真模样?昔年王维画《辋川图》,也画过农夫锄田、渔舟晚唱,难道那些也是‘俗’?”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围观的众人,“绘画的根基在‘真’,不在‘雅’与‘俗’的划分。若只画亭台楼阁、名山大川,却忘了市井百姓的烟火气,那才是丢了绘画的本心。”

陈继儒也走上前,折扇 “啪” 地展开,指着夏日画卷里的孩童:“我倒觉得这‘俗’里藏着妙处。你看这孩童赤脚踩在河边的模样,脚趾抠着泥土,手里攥着半条小鱼,眼神里的欢喜多鲜活!比起那些照搬古画、毫无生气的‘雅作’,这样的画更能让人想起自己的童年,这难道不是绘画该有的力量?”

王生被说得脸色涨红,却仍强撑着反驳:“可、可画坛规矩向来如此!哪有把贩夫走卒当主角的道理?” 展览负责人刘先生这时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卷画册:“王兄,你看看这本《松江画录》,里面记载着前朝画师画过的‘市井十景’,当年还被赞为‘接地气、显真情’呢。规矩是死的,画是活的,宫束班的画能让百姓看得懂、喜欢看,这就是好画。”

围观的百姓也纷纷附和:“刘先生说得对!我们看不懂那些只画山水的画,可宫束班的画,一看就知道画的是咱们身边的事!” “这画里的樵夫,跟我爹冬天上山砍柴的模样一模一样,多亲切啊!” 阿明站在一旁,听着众人的话,原本紧绷的肩膀慢慢放松,他看着董其昌和陈继儒的背影,眼眶又一次红了 —— 这一次,不是委屈,是感动。

老李拉了拉阿明的衣角,声音带着哽咽:“你看,咱们的画没白画。” 小虎更是激动地跑到画前,指着冬日画卷里的脚印:“王老爷,您看这脚印,深的是樵夫扛着柴火走的,浅的是他回来时空手走的,我们画的时候特意观察了好多天,这都是真的!”

王生看着眼前的景象,手里的放大镜微微颤抖,终究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哼了一声,转身离开。董其昌走到阿明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质疑,你们的画里有‘魂’,这比什么都重要。” 陈继儒笑着补充:“以后再有人说你们的画‘俗’,你们就告诉他们,这是松江画派的‘活气’—— 没有生活的‘俗’,哪来艺术的‘雅’?”

展览结束时,刘先生特意找到宫束班,递过一张烫金请帖:“明年的江南画会,我想邀请你们参展,让更多人看看松江的‘生活画’。” 老李双手接过请帖,指尖因激动微微发抖,阿明和小虎相视一笑,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夕阳透过展览大厅的窗户,洒在《松江四季图》上,画里的市井景象仿佛活了过来,与窗外的松江街景融为一体。

第九幕:画派融合谱新章

时间:三年后,冬,雪花漫天飞舞

地点:松江画派画院,院内的梅花傲然绽放,画室里暖炉烧得正旺,墙上挂满了松江画派画家的新作,中央的画案上摊着一幅未完成的《松江全景图》

人物:宫束班众人、董其昌、陈继儒、顾正谊、松江画派其他成员(如擅长画山水的周先生、擅长画竹的郑先生)、前来求学的年轻画师

内容:画室里,众人围在《松江全景图》前,讨论得热火朝天。这幅画由宫束班牵头,松江画派众人共同创作 —— 董其昌负责山石的皴法,笔下的山石苍劲有力;陈继儒画了岸边的竹林,竹叶疏密有致,透着洒脱;顾正谊添了湖心的亭台,雅致清幽;而宫束班则画了画中的市井景象:街头的小贩、河边的渔民、赶路的樵夫,一个个鲜活生动,为整幅画增添了烟火气。

周先生看着画里的市井场景,笑着说:“以前我总觉得画市井难登大雅,可看了宫束班的画,才知道市井里藏着这么多可画的东西。你看这卖糖人的小贩,手里的糖勺刚抬起,糖丝还没落下,多有动感!” 郑先生也点头附和:“上次我去乡下写生,特意学了宫束班的‘观察法’,蹲在田埂上看农夫插秧看了一下午,回来画的竹子都比以前有生气了!”

阿明正在给画里的孩童添上围巾,听到这话,抬头笑道:“其实我们也是跟董先生、陈先生学的 —— 董先生说‘师法自然’,陈先生说‘画要走心’,我们不过是把‘自然’换成了身边的生活,把‘心’放在了百姓身上。” 小虎拿着画笔,在画里的樵夫肩上添了一串野果:“上次去山上采风,看到樵夫都会摘些野果带回家给孩子,我就把这个画进去了,这样更像真的。”

董其昌看着眼前的景象,拿起桌上的《画禅室随笔》,翻到新添的一页 —— 那是阿明写的《市井画记》,里面记录着宫束班观察生活的点滴。“松江画派能有今天的活力,多亏了你们这些‘憨货’。” 董其昌的语气里满是欣慰,“以前画派总有些拘谨,怕失了‘雅’,是你们让大家明白,绘画可以更自由、更贴近生活。”

陈继儒晃着折扇,虽然是冬天,却仍带着几分随性:“以后咱们画派要多办些‘市井写生’活动,让大家都去街头、乡下看看,别总待在画室里。” 顾正谊笑着补充:“我已经跟府衙报备了,明年春天,咱们一起去松江周边的村镇采风,把江南的生活百态都画下来,编一本《江南市井画谱》。”

这时,几个年轻画师走进画室,看到宫束班,纷纷上前请教:“李师傅、阿明师傅,我们想跟你们学‘市井画’,怎么才能把人物画得这么鲜活啊?” 老李憨厚地笑了笑,指了指窗外的街景:“哪有什么技巧,就是多逛、多看、多记 —— 看小贩怎么吆喝,看渔民怎么收网,看樵夫怎么扛柴,把这些记在心里,画的时候自然就鲜活了。”

阿明拿出自己的写生本,递给年轻画师:“这是我这几年的写生稿,里面有街头的百态,你们可以拿去参考。记住,画画不是抄书,是把生活里的感动画出来。” 年轻画师们接过写生本,小心翼翼地翻看着,眼里满是崇拜。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画室里却暖意融融。董其昌拿起画笔,在《松江全景图》的题跋处写下:“画含生活气,方为真艺术 —— 松江画派,因俗得雅,因真得魂。” 陈继儒、顾正谊、宫束班众人也纷纷提笔,在题跋处签下自己的名字。笔尖落下的瞬间,一幅属于松江画派的新篇章,在众人的笔下缓缓展开,而那些曾经被称为 “憨货” 的宫束班成员,也成了松江画派里最亮眼的 “生活派” 代表,用画笔描绘着明朝松江的烟火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