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正气传承14.抵达澳洲,扩疆马六甲
(一)北极之基,海参崴誓师
海参崴的晨雾尚未散尽,赵时赏已领着驻军在码头列队。他身披玄甲,腰间客家刀的穗子在风中轻摆,身后五千兵士甲胄鲜明,玄鸟队的三百只飞鸟在高空盘旋,翅膀拍打的声音如战鼓般震人心魄。
“此去北极,苦寒异常,你可想好了?”我将一幅绘制着油气矿藏的舆图递给他,图上用朱砂标出的“冻土带”“油气苗”字样,是我根据后世记忆所绘。赵时赏双手接过,指尖抚过那些陌生的标记,目光却愈发坚定:“将军放心,末将带的不仅是刀阵,还有周铁造的暖炉和腌肉。便是冰天雪地,也要为华夏圈出一块立足之地。”
他身后的兵士们齐声呐喊,声浪冲破晨雾,惊得海面的浮冰都似在震颤。有个曾是蒙古牧民的探马,此刻正用汉话高喊:“冻死不拆帐,饿死不抢粮!”——这是我为北境驻军定的军规,如今已传遍营中。
我望着赵时赏翻身上鸟,玄鸟群载着他们往西北方向飞去,身影渐渐消失在云层里。郭虎走上前来,递过一面新制的旗帜,旗面绣着“汉疆万里”四个大字:“将军,咱们的船队也该出发了。”
三百艘大船已在港内整装待发,刘鹏的火器营正往船上搬运新铸的火炮,王超的亲兵则将“风后大阵”的阵图拓本贴在舱壁上。周福站在旗舰“镇岳号”的甲板上,正核对粮草清单,见我上来便笑道:“按将军吩咐,带了足供三月的干粮,还有二十船稻种——澳洲若真如传闻那般沃土千里,正好试种。”
开航那日,海参崴的百姓倾城而出,码头边摆满了送行的酒坛。有个福州老妪捧着陶罐,非要塞给我一坛酿豆腐:“将军带着这个,让澳洲的土人也尝尝咱汉家的味道。”我接过陶罐,酒液晃出的香气混着海风,竟生出几分豪情。
(二)惊涛万里,南洋捷音
船队驶出海参崴,一路向南。前几日风平浪静,兵士们在甲板上操练,刘鹏的火器营甚至试放了几炮,轰鸣惊起的鱼群在船舷两侧跃动,银光闪闪。可到了第七日,海面上突然掀起巨浪,船身如树叶般起伏,有艘运兵船的桅杆被浪头砸断,帆布撕裂如破旗。
“将军,好多弟兄晕船!”郭虎扶着摇晃的船舷,脸色发白。我望着翻滚的乌云,突然想起后世的气象知识:“这是台风前兆,令各船降帆,用铁链将船身连起来,所有人进舱待命!”
周福的亲兵刚将命令传下,豆大的雨点便砸了下来。巨浪拍在甲板上,咸腥的海水灌进船舱,有个年轻兵士吓得哭出声,却被老兵一把按住:“哭啥!当年咱们在鄱阳湖破元军,比这险十倍!”
这场风暴持续了三天三夜。当云开雾散时,船队已偏离航线百余里,有三艘船失联,幸存的船只有半数受损。刘鹏正指挥兵士修补船板,手掌被铁钉划破也浑然不觉:“将军,周铁造的船就是结实,这般巨浪都没散架。”
就在众人稍作喘息时,一只玄鸟冲破云层,落在旗舰的桅杆上。郑龙的传信兵翻身跳下,甲胄上还沾着海盐,却难掩兴奋:“将军!郑龙将军在辛雷、王义协同下,已拿下马来半岛全境!”
信上的字迹被海水浸得有些模糊,却字字振奋:“素可泰王国的象队被辛雷的枪阵冲散,国王光着脚逃进山里;缅甸各部落见了火炮,当场献了降表;马六甲港已动工扩建,移民队正从两广运来砖瓦……”
我将信纸传给众人,郭虎拍着大腿笑道:“辛雷这小子,果然没给辛弃疾丢脸!王义在越南打蒙古时就勇猛,如今收拾这些部落,还不是手到擒来?”王超则盯着信中“高棉群岛”四个字:“将军,菲律宾的土人若敢顽抗,末将的剑阵正好让他们尝尝厉害。”
“传令郑龙,”我对传信兵道,“马六甲要建得比泉州港还气派,移民优先选渔民和船工,再调五百名铁匠过去——那里要成咱们南下的枢纽。”玄鸟振翅而去,带着新的指令消失在天际。
(三)登陆澳洲,铁腕拓疆
又航行了十数日,海平面上终于出现一片连绵的陆地。岸上的桉树高达数十丈,叶片在阳光下闪着油光,土着人举着长矛在滩涂奔跑,身影如晃动的灌木丛。
“将军,测过水深了,能靠岸!”郭虎的亲卫从小艇上探出头,手里举着测深锤。我望着岸上密集的土着部落,对刘鹏道:“先放两炮,让他们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