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漪房明了,目光温和地注视着她,“本宫知道了,此事本宫会记在心上,你且先放宽心,保重自己。”
莫雪鸢解下系在自己腰间的一块木质腰牌,递到紫苏手中,腰牌正面刻着“重华殿”三个字,背面是她的名讳,“紫苏姐姐,这是我的腰牌,你拿去宫门口,给守门的士兵看,就说你是我的朋友,有急事需出宫一趟,他们会放你出去的。”
紫苏双手颤抖地接过腰牌,难以置信地看着莫雪鸢,又看了看窦漪房和安陵容,喜极而泣,她连连躬身,语无伦次地道谢:“谢谢……谢谢你,雪鸢,多谢王后娘娘,多谢聂大人!奴婢真不知该如何报答……”
莫雪鸢微微一笑,“快别哭了,擦擦眼泪去吧,你父亲还在家中等着你呢,记得早去早回。”
紫苏忙不迭地应下,又朝着窦漪房行了一个大礼,“多谢王后娘娘恩典,奴婢告退!”
紫苏匆匆离去后,安陵容随手揉了揉刘启的脑袋,唇角微勾,语带戏谑地对窦漪房道:“姐姐你看,咱们雪鸢姑娘如今好大的面子,一块腰牌就能让宫门口的士兵放行呢。”
刘启被她揉得脑袋晃了晃,有些晕乎乎的,却不肯松开拉着她官袍的手,还可怜地往她腿边贴了贴,紧紧挨着,寻求稳定感。
窦漪房被儿子依赖又窘迫的小模样逗笑,也跟着一起调侃,眼波流转间尽是揶揄,“那可不是,周亚夫为了方便雪鸢能随时出宫去找他,可是特意跟宫门守卫吩咐过的,大将军发话,谁敢不听?”
莫雪鸢被这姐妹俩一唱一和打趣得脸颊微热,却又无可奈何,索性弯下腰,一把将正笑嘻嘻看热闹的馆陶抱了起来,故作镇定地道:“小翁主饿了,奴婢先带她回去吃些点心。”说完,她就抱着馆陶大步朝前走。
馆陶突然被抱高,开心地搂住莫雪鸢的脖子,还不忘回头冲站在原地的弟弟抬了抬下巴,眼睛里满是得意,仿佛在炫耀自己有人抱,而弟弟只能自己走路。
刘启仰头瞅了瞅笑意盈盈的母后,又瞅了瞅纵容他拉着袍角的姨娘,小脑袋瓜里飞快地权衡了一下,让母后抱?姨娘肯定会嫌他累着母后。让姨娘抱?母后定然会心疼姨娘受累。
平时都是雪鸢姑母力气大,一人能抱他和姐姐两个……唉,算了算了,男子汉大丈夫,他还是自己走吧!等回去了,再找父王抱抱好了。
“双厨狂怒:汉朝的宫女不能出宫,清朝确实是会放年满二十五岁的宫女出宫的,康熙朝规定的是三十岁,是四大爷给改成二十五岁的,就冲这点,我少骂他一天吧。”
“大汉使者:是杂役房的紫苏啊,想起来了!以前她负责给被关起来的青宁送饭来着,原剧里她为了报答窦漪房,害死了子冉的儿子刘尊,想让刘启能当上世子,还好现在历史线变了,悲剧也不会重演了。”
“大汉甜饼铺:馆陶和棋圣幼年期都好萌啊!一个得意洋洋,一个默默算计找爹抱,笑死我了,雪鸢果然是一名魁梧女子,抱娃走路都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