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洲所有的上升通道都通畅无比,每个人会被尊重的原因都是因为高尚的品德和一技之长。
而不会夹杂着出身肤色等蹩脚的理由。
这里的社会风气就是在相互攀比,谁对社会做出的贡献更大,而并不是谁爸是李刚。
这里没有种族歧视,那是法律严厉禁止的。
任何的两个不同种族的个体或群体发生争斗,一旦牵扯到了种族歧视,有理的一方也会变成没理。
这在这个曾经强硬地执行白澳政策的土地上已经成为了不可触碰的政治正确。
这里也没有死刑,犯再大的罪也是刑期上的长短不同而已,而这些重刑犯,就会被送到澳洲特有的劳改农场,专门从事垦荒等重体力劳动。
在一望无际的大沙沙漠深处,去治理黄沙,一直到死。
这里唯一特别的例子,就是有一些基于心理问题的杀人罪犯,或者以杀人为乐的此类变态犯罪者,他们就连赎罪的机会都没有。
武振邦会毫不犹豫的把它们扔到空间里做肥料,让他们罪恶的身躯为这个世界贡献出最后一次价值。
他们的身躯化作黑土,滋润扩大了空间,为还活着的人们做出他最后的贡献。
也正是由于这样,西澳没有大型的监狱,只有各个社区警务区设置的轻微犯罪的惩罚性社区服务。
再就是垦荒的劳改农场了。
犯了罪还想在监狱里吃有吃有喝适当的劳动,想什么美事儿呢。
这种高效且带着一丝冷酷的社会治理模式,并未引起外界的过多非议,反而因其展现出的空前稳定与繁荣,更增添了西澳作为“人类理想国”的神秘魅力。
在武振邦的蓝图里,社会的运转如同精密的仪器,每一个齿轮都必须在其位置上发挥最大效能,冗余和破坏性的因素要么被改造,要么被无情地剔除。
他将这套理念同样应用在了空间的内部管理上。
那片日益扩大的奇异世界,其法律和规则甚至比外界的西澳更为严苛。
在这里,任何形式的内耗、欺诈或怠工都是绝对禁止的。
科学家和工程师们被给予了最大的研究自由和资源支持,但他们的成果必须无条件贡献给空间的整体发展计划,任何试图藏私或建立个人小王国的行为,都会被视为最严重的背叛。
空间的扩张,不仅依赖于外界的“养分”输入,更依赖于内部能量循环系统的不断优化和产出。
那些被送进来劳改的重刑犯,在完成繁重的垦荒和基础建设任务后,如果表现出深刻的悔改和足够的价值,甚至有机会获得“转正”,成为空间正式居民,参与到更高级的工作中。
这是一种极致的实用主义,也是一种扭曲的“救赎”——用无尽的劳动换取在新世界的一席之地。
而武振邦自己,则如同一位孤独的“创世神”与“总工程师”,时刻以他超越时代的眼光审视着内外两个世界的发展。
他清楚地知道,西澳的“净土”模式难以在全世界简单复制,它依赖于自身强大的资源、科技和武力的绝对优势,以及他本人在幕后的精准调控。
但他希望,西澳能成为一个样板,一个向全人类展示另一种可能性的灯塔——即使这灯塔的光芒,是以某种程度的“不自由”和“强制”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