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山、泉明、城默!你们好大的胆子!”翠垣看着眼前的场景,看着那些被铁链锁着的女子,气得浑身发抖,“你们竟然勾结在一起,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
淮山和城默也赶了过来,他们看到这阵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淮山知道,大势已去,他们的阴谋彻底败露了。
“杀了他们!为这些女子报仇!”安烈高声喊道,安远部落的汉子们立刻冲了上去,对着淮土、泉上、城南的人砍去。
那些勾结在一起的汉子们见状,瞬间慌了神,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纷纷想要逃跑,却被十六部的族人团团围住,插翅难飞。
淮山想要趁机溜走,却被石砚拦住。石砚的桃木剑直指他的喉咙,语气冰冷:“淮山,你以为你还能跑掉吗?你犯下的罪孽,必须用鲜血来偿还!”
淮山看着周围愤怒的族人,看着那些被解救出来的女子眼中的恨意,终于瘫倒在地上,面如死灰。泉明和城默也被族人抓住,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翠湄走到那些女子身边,轻轻解开她们身上的铁链。当她解开一个女子的铁链时,那女子猛地抱住她,哭得撕心裂肺:“翠湄姑娘,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族人了……他们……他们不是人……”
“没事了,没事了。”翠湄轻轻拍着她的背,眼眶也红了,“都过去了,我们带你回家。”
石砚看着眼前的场景,深吸一口气,对着众人高声道:“各位族长,各位族人,今日之事,想必大家都看清楚了。淮山、泉明、城默等人,勾结在一起,抓捕我宁化女子当女奴,还故意挑起部落冲突,妄图搅乱宁化,他们的所作所为,是对祖地的亵渎,是对我们所有客家人的背叛!”
“杀了他们!”众人齐声喊道,愤怒的声音在荒林里回荡,震得树叶簌簌落下。
“不!”就在这时,一个女子突然跪了下来,正是被淮良调戏过的济村女子济兰,“石砚族长,求求你,饶了泉明族长吧!他……他也是被逼的!”
众人愣住了,纷纷看向济兰。济兰抹了抹眼泪,哽咽着说:“泉明族长的女儿泉月,也被他们锁着……他们用泉月威胁泉明族长,让他帮忙抓人……泉明族长也是没办法啊……”
石砚眉头一皱,看向泉明。泉明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声音沙哑地说:“是……是淮山逼我的……他抓了我的女儿,说我要是不帮忙,就……就杀了她……我……我也是身不由己……”
城默也连忙说道:“我也是!淮山抓了我部落的孩子,我没办法才……”
淮山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你们别装了!当初你们不也玩得很开心吗!现在想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没门!”
“你胡说!”泉明怒喝,“若不是你威胁我,我怎么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石砚看着他们狗咬狗的样子,眼神更加冰冷:“不管你们是自愿还是被逼,你们都参与了抓捕女子,都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但念在泉明和城默是被胁迫,且没有伤害女子的性命,暂且饶你们一命,但你们必须交出所有参与此事的人,还要赔偿这些女子的损失。”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淮山身上,语气斩钉截铁:“至于淮山、淮良,还有那些主动参与抓捕、虐待女子的人,按照祖地的规矩,当处以极刑,以告慰那些受苦的女子,以儆效尤!”
众人纷纷点头,都觉得这个处置公正。淮山见状,知道自己必死无疑,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我告诉你们,晚了!我早就安排好了人手,只要我这里出事,他们就会立刻动手,把宁化所有的女子都抓起来!你们等着吧,宁化迟早会乱起来,你们都得死!”
众人脸色一变,翠湄连忙问道:“你说的人手在哪里?他们要抓谁?”
淮山却不再说话,只是疯狂地大笑着,眼神里满是疯狂和绝望。
石砚脸色凝重,对着众人说道:“各位族长,看来事情还没结束。淮山还有同伙,我们必须立刻派人搜查整个宁化,找出他的同伙,保护好各部落的女子!”
“好!”众人齐声应道,立刻分头行动。翠垣带着翠江部落的人去搜查石壁山后山的溶洞,安烈带着安远部落的人去搜查淮土部落的营地,石砚则带着石壁部落的人留在原地,处理后续事宜,还要安抚那些被解救出来的女子。
翠湄看着那些女子,她们虽然被解救了,但眼神里的恐惧和绝望,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散的。她想起“宁化女人喝不倒”的俗语,想起母亲教她酿酒时说的话:“酿酒要用心,做人要挺直腰杆,宁化的女人,从来都不是任人欺负的。”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那些女子身边,语气坚定地说:“姐妹们,别怕。从今天起,我们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们。宁化的女人,不仅喝不倒,更打不倒!我们会一起守护我们的家园,守护我们的族人!”
那些女子抬起头,看着翠湄坚定的眼神,看着周围族人关切的目光,眼中渐渐有了光芒。一个女子颤抖着站起来,声音虽然微弱,却带着坚定:“对!我们宁化的女人,打不倒!”
越来越多的女子站起来,她们互相搀扶着,眼神里的恐惧渐渐被坚定取代。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她们身上,像是给她们镀上了一层金光。
石砚看着这一幕,欣慰地笑了。他知道,经历了这场风波,宁化十六部不仅不会乱,反而会更加团结。因为他们都明白,祖地的安宁,需要所有人共同守护;宁化的女子,更是宁化最珍贵的财富,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们。
而此刻,翠垣正带着翠江部落的人,朝着石壁山后山的溶洞赶去。他知道,淮山的同伙一定藏在那里,一场新的战斗,即将开始。但他毫不畏惧,因为他身后,是团结的十六部族人,是宁化最勇敢的汉子和最坚韧的女子——他们,一定会守护好这片祖地,守护好宁化的每一寸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