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翅膀被无情的撕碎坠落在阴沟里里,在阴沟里待的太久了他忘记了曾经天使的模样,有朝一日回到云端,他既入不了天使纯洁无暇的群列,也因为见过了云端的风景,无法安然的回到凡俗的阴沟中!
拉链应声滑下,江晚舟的后背肌肤裸露出来。那是养尊处优的豪门白皮,精心保养,细腻光滑,可若论起肤色的纯净与骨子里的贵气,却远远比不上陆寒星那身天生的、如羊脂玉般温润无瑕的冷白皮。
他那身皮肉,仿佛被上天赋予了魔力,无论怎样磋磨都晒不黑。记得在养母家时,即便在烈日下干一整天的农活,他依旧白得晃眼。刘娥看见就来气,那毫无理由的毒打便会接踵而至。他常常在后半夜,一个人哭着啃冰冷的馍馍。后来,他习惯了,也就不哭了。
此刻,看着江晚舟那身“普通”的白皮,陆寒星心里竟生出一种幼稚的、扬眉吐气的快感。
“嘿嘿嘿……”他忍不住笑了出来,带着一种纯粹的、占了上风的得意。他就是这么容易满足,瞬间就忘了自己身无寸缕的羞辱和双手被反铐的狼狈,仿佛赢得这一点微不足道的“比较”,就是全世界最值得开心的事。
江晚舟闻声回过头。
真真是绝色!
他那因得意而咧开的大嘴唇,红得鲜艳欲滴;里面的牙齿整整齐齐,白得像贝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两颗俏皮的小虎牙,可这点遗憾瞬间变成了独一无二的特色,反而衬得他整张脸更加鲜活昳丽,灵动逼人。
江晚舟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眼前这个刚刚还委屈哭泣、此刻又笑得像个孩子的少年,这份在屈辱中依然能迸发出的、不掺任何杂质的纯粹与美丽,不正如一株在料峭春寒中,含苞待放的玉兰花吗?
江晚舟的重量压得陆寒星脊背发僵,她带着笑意的声音落在耳畔:“我们再试一次,然后吃饭。”
陆寒星猛地睁大眼睛,茫然里裹着慌乱:“试…试什么?”
“当然是睡你啊。”江晚舟指尖划过他的下颌线,笑意染透眼底。
“凭什么你想睡就睡?不行!”陆寒星瞬间涨红了脸,挣扎着想推开身上的人,手腕却被手铐勒得发疼——他才惊觉双手早已被反绑在身后。“快给我解开!你这是囚禁我!”
江晚舟俯身,在他发烫的脸颊印下一个轻吻,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谁家给囚犯好吃好喝供着,还有漂亮姐姐睡?嗯?你说出去,有人信吗?”
“那也不行!我不卖身!”陆寒星的声音透着气急败坏的颤抖。
“卖不卖,你都得给我睡。”江晚舟的指尖挑起他的下巴,眼神灼热,“不拿钱你多亏?小傻瓜。”
“你…你怎么…”陆寒星还想反驳,余下的话却被江晚舟突如其来的吻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在唇齿交缠间,泄出几缕细碎的闷哼。
陆寒星彻底沉溺在江晚舟编织的温柔乡里,那点被反铐的狼狈和身无寸缕的羞耻,竟也被这陌生的暖意暂时覆盖了。他像久旱逢甘霖的沙漠旅人,贪婪地吮吸着这一点点“幸福”的幻觉。
然而,在这短暂的眩晕之下,心底那份根深蒂固的自卑如同水底的暗礁,悄然浮现。
“漂亮姐姐只要我的身子,却不要我这个人……是不是因为我不够好?因为我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