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言拿着手中折扇指向状况之位的陈致,话音刚落的同时,唐花和几位言信堂弟子闪身在他们身后,未来得及反应长剑已经抵在朝阳城弟子的脖子之上。
陈致面对突然起来的动作十分惊骇,左瞧瞧右瞧瞧见旁边没有其他人,用手指指向自己,犹疑道:“我?”
此次唐泽言总算注意到他了,笑得一脸和蔼,点头肯定道:“不错,正是你。”
“你们想做什么!”
反应过来,他们怒目瞪圆却又被横在脖子的长剑制住不能动弹。
唐花睨了他们一眼,冷声提醒道:“如今长剑抵着脖子,我劝诸位还是莫要乱动才好,你们应该心里清楚就算是真正打起来以你们的武功也敌不过我们。”
唐泽言一脸无辜道:“你们刚刚不是说,若他日有需要用得上你们的地方,你们定当义不容辞的么?怎么还未过一刻钟转头就忘了?”
“陈公子是我们朝阳城的贵客,你们言信堂莫不是想要同朝阳城作对!”
“诶诶诶,这你可就冤枉我们了。”唐泽言连连摆手,“我们不过是赶巧要去一趟恒辰城,既然你们也是要护送这位陈公子前往恒辰城的,何不直接让我们代劳?我们这也是好心,你们瞧瞧这一路上多少人截杀,单凭你们如何护得住?”
“......这是我们朝阳城的事,你们言信堂打的什么鬼主意!”
唐泽言已经玩腻了温润公子的戏码了,跃身抓起六神无主的陈致直接跃身离去,只余下陈致的惊恐叫声和唐泽言满是挑衅意味的话在林中回荡。
“我可不是同你商量,你们与其做无用的追逐纠缠的戏码不如早些传消息回朝阳城请求城主的指示,对了,弱就要多练!”
“你们!欺人太甚!”
唐泽言身形消失的同时,唐花和几个言信堂的弟子也闪身离去,只留下几个银牙咬碎的朝阳城弟子在原地横眉怒眼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依言将急报送往朝阳城。
唐泽言见跟上的众人,将手中抓着的,他嫌弃太吵一掌劈晕的陈致扔给其中两个弟子照看,一边运轻功一边转动受累的手腕,侧身问身边的唐花有些得意道:“怎么,小花,刚刚小爷是不是很是出彩?”
唐花白了他一眼,应声道:“确实很出彩,言信堂挑衅朝阳城的戏码。”
唐泽言得意的神色一滞,不解道:“......我何时挑衅朝阳城了,我不过是逗逗那几个外门弟子罢了。”
“最后小堂主的话语很容易让人觉得是你是在说朝阳城很弱。”
“......”
唐泽言脚下一打滑险些从枝头摔下去,轻咳一声故作镇静:“咳,朝阳城之人应该不会计较这些细节......吧。”
“你猜。”
“......我这该死的嘴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