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济和许破俘出现在外院中,目光落在院子中两个长相一样的人身上,语气肯定地说道:“席和,果然是你!”
席和见到出现在院中的一脸了然神色的方济,他就知道他一开始就已经落入了他们的猎网之中。
他一直以为他自己是猎手,殊不知他越挣扎收着他的猎网就越发绞紧,最终在他以为永绝后患时被一瞬打入地狱中。
许破俘见他一副近乎疯狂的模样,再看一脸云淡风轻的谢远之和毫发无伤的秦朝歌,三步作两步蹦到他们身边,拍了拍谢远之的肩膀,朗声道:
“谢远之,我就说师姐不会有事的,你跑那么快做什么,我追都追不上,而且我看有事的是他才是。”
秦朝歌一听白了谢远之一眼,道:“我能有什么事?怎么在你眼中我武功这么不济?”
谢远之睨了许破俘一眼,嘴上毫不客气地怼道:“你别听他胡说,他学艺不精追不上我的步伐与我何干,我看要加倍督促他练武才是,省得之后拖后腿误事。”
“谢远之你!”
许破俘见他拿他开涮,不满地用眼神谴责着他。
秦朝歌觉得话糙理不糙,反手给了许破俘后脑勺一巴掌,道:“许破俘,你是该练练才行了,放心之后我会亲自督促你的。”
“师姐........”
“就这么定了!”
席和见他们旁若无人地交谈着,心中的怒火更盛,怒急反笑道:“你们若是杀了我,那我在府上的探子就会将此事上报给他们,那么对你们后续要做的事无异于打草惊蛇,还是说你们打算像我囚禁易将军一样将我也囚禁起来?”
“既然席军师已经于六年前葬于杏林之下,那便让故去之人留在众人心中吧,也算是对你这六年来对邑城百姓贡献的回报了,今夜便按照你的计划用一把大火将隐晦都烧了,只是不同的是大火中殆尽之人换成了你。”
方济面对这个相处多年的旧友,心底的情绪十分复杂,悔恨、愤怒、厌恶、同情.......最终都化作嘴边的一声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