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之。”
“哦——你就是剑王的弟子谢远之?外面都说剑王弟子平日除了与秦朝歌切磋外都在城主府,很少出门。我看你怕是早就同秦朝歌私相授受了吧,也就你们将她说得像是什么不染尘世的仙子,谁知道私下又是怎么勾人......”
谢远之听到他的污秽之言,冷意一凝,拔出许破俘的轩辕刀,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扔了过去。
轩辕刀划破虚空,擦过他的侧脸,钉在他后面的树上,他的脸顿时血流如注。
黄玉冈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道蕴含着五成内力的拳头便打在他的丹田之上。
他顿时感觉丹田似要碎了一般,蜷缩在地上狂吐鲜血,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辱我师妹和师弟清白,废你内力算便宜你了,滚吧!若有下次……”
素来稳重温和的落景渊眼底闪着过一丝杀意,吓得黄石门的弟子连滚带爬地把黄玉岗抬回去。
“我还以为大师兄拦住我教训那小子是想着个给他那宗门留个面子呢。”
许破俘还是第一次见大师兄出手那么狠呢,那黄玉冈丹田已裂,形同废人,以后看他还怎么欺负弱小。
“护短是我们朝阳城的传统。”
许破俘望着他们屁滚尿流离去的方向有些担忧道:“大师兄,此次我们重伤了他,那这黄石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吧?那三城主那边……”
“憨货,你以为师尊有这么好欺负的,他可是能把朝阳城打理成江湖第一城的人,区区一个黄石门有何惧。他们自己没有掂量清楚自己的位置就往枪口上撞,不冤。”
谢远之白了他一眼,他那精明到不行的师尊会出事?
只怕到时候是黄石门主动送上门,被他坑了还敢怒不敢言吧。
“我们好歹给他留了条命,三师尊也不会太难做,何况这次还涉及小师妹的名声。众所周知,我们的三师尊是个女儿奴,只怕这黄石门不脱层皮是脱不了身咯。”
落景渊轻叹,他这个三师尊最擅长做反客为主之事了,看着清风明月,温润守礼,实则心思最深,有理的时候讲理,理亏的时候动武。
他心中都有点同情黄石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