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主慎言!”
落景渊听到他那一番颠倒是非,倒打一耙的话,眼眸凝出冷意,沉声打断。
“你来朝阳城讨教武功,许师弟便同你切磋一番,这比武场上刀剑无眼,受伤也是常事。更何况少主刚刚在台上时也说了,上了比武台就生死有命,怨不得人,怎么此番又说我朝阳城故意刁难!”
“哼,他刚刚一口一个让我不要靠近朝歌姑娘,我看他分明就是见不得我同朝歌郎情妾意,嫉妒报复。今天朝阳城必须给我个交代,否则何以服众,又何以当得起这第一大武学城的位置。”
黄玉冈态度嚣张,语气咄咄逼人,顶着一个鼻青脸肿的脸,实在滑稽可笑。
“你要交代是吧,他娘的,小爷我这就给你个交代!”
许破俘本就有股恶气萦绕在胸腔,难以抒怀,听他那无赖的话,怒气冲天,拔刀就要砍了那泼皮无赖,被一旁的落景渊拉住了。
“大师兄,你不要......”
许破俘拧眉想要甩开他的手,扭头对上落景渊黑沉阴郁的神色,心中诧异又生生将怒火吞了下去。
大师兄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落景渊听他一直在扭曲事实,调戏外门师妹在前还故意玷污秦朝歌的名声,哪里还忍得心中怒火。
去他的朝阳城大弟子的礼数体统,周全的礼数是要对有礼数的人讲的!
“黄玉冈,你若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玷污我师妹的名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掂了掂手中的破风枪。
黄玉冈平时嚣张蛮横惯了,认定他们不敢动他,神情丝毫不见害怕畏惧,嚣张地嚷嚷道:“怎么?朝阳城还要武力威胁不成?男欢女爱之事本就人之常情,我倾慕朝歌小姐,追求自己思慕之人,何错之有!”
谢远之面无表情,眼底尽是冷意,周遭的气压似乎低了几个度,明明没做什么,却给人很强的震慑力。
他冷笑一声道:“男欢女爱并无过错。但你有三不该。一不该恩将仇报,朝歌姑娘救你性命,你却恶意纠缠,试图辱她名声;二不该自持身份,扭曲实情,试图辱朝阳城声誉;三不该没有自知之明,面目丑陋却试图攀亲朝阳城。”
在场之人因谢远之一番话,心中舒坦了不少,看向黄玉冈的眼神更厌恶和轻蔑了。
黄玉冈被指着鼻子怒骂,出尽洋相,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神恶毒地射向一派悠闲做派的谢远之,厉声问道:“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