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托尼问。
“特调功能饮料，含七种维生素和一点点仙气。”灵汐眨眨眼，“喝了不累，还能梦见小饼干。”
托尼翻了个白眼，但呼吸明显平稳了许多。
远处，绿巨人的咆哮声渐渐平息。洛基站在天台边缘，权杖光芒黯淡，显然远程操控失败。他冷冷看了这边一眼，身影缓缓隐入烟尘。
星玄站起身，环顾四周。城市警报仍在回响，街道满目疮痍，但战斗基本结束。齐塔瑞先锋部队被绿巨人打得七零八落，残余兵力四散逃窜，已构不成威胁。
“接下来呢？”托尼撑着坐起来，战甲关节发出咔哒声响，“是不是该来个合影？‘纽约保卫战五人组’？虽然现在只有三个半。”
“你算半个。”星玄说，“另外两个还没到。”
“喂！”托尼抗议，“我可是扛着核弹飞了一趟外星，至少值两个半！”
灵汐忽然抬手，指向天空某处。
“哥哥你看，蓝色的门碎掉了。”她轻声说。
星玄抬头。原本撕裂苍穹的巨大裂缝已经消失，只留下几缕残余的能量丝线，在空气中缓缓消散，像是被风吹走的蛛网。
“不会再开了。”他说。
托尼仰面躺下，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忽然笑了：“你说……他们会不会觉得我们疯了？一群人在曼哈顿上空打外星人，还有个银头发的家伙给我空中充电，外加一个会唱歌的小孩用滑梯救我。”
“他们会信的。”星玄看着他，“只要你把录像发上去。”
“我已经发了。”托尼眯眼，“标题就叫《今天我又拯救了地球，顺便被神秘少女接住》。”
“建议加个tag。”灵汐举起小手，“#萌娃救援现场 #高科技育儿指南。”
三人沉默了一秒，随即都笑了。
就在这时，星玄眉头一皱。
他感觉到一丝异常——不是来自地面，也不是来自天空。
而是来自灵泉空间内部。
那滴被封存的宇宙魔方能量，正在微微震动，像是在回应某种遥远的呼唤。
他不动声色地按了按怀表，低声问系统：“有情况？”
【叮~检测到高维频率共振，来源未知，持续时间0.3秒，已自动屏蔽。】
【提示：该频率与宿主此前穿越的某个位面存在弱关联。】
星玄眼神微沉。
还没完。
他看向灵汐，后者正低头摆弄手指，好像什么都没察觉。但他知道，她一定也感觉到了。
托尼还在絮叨：“下次能不能提前通知？比如‘嘿，托尼，明天带你去炸个门’，让我好歹准备点零食。”
“下次。”星玄站起身，望向远方仍未熄灭的火光，“我会记得给你带薯片。”
灵汐忽然抬头，奶声奶气地问：“哥哥，如果门真的再开了，我们还要去关吗？”
星玄看着她，笑了。
“既然来了，就干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