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灵泉稀释液，帮你稳定状态。”星玄收回手，“别误会，不是施舍，是投资。我要的是一个能打的队友，不是一个走路晃悠的伤号。”
“我很快就能战。”鹰眼活动了下手腕，“给我十分钟。”
“不用那么急。”星玄望向巷外，“警察快到了，咱们得换个说法让他们相信你是受害者而不是恐怖分子。”
“交给我！”灵汐眼睛一亮，从星砂斗篷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传单，“我刚在路上捡的，正好用上！”
她展开一看，念道：“‘汉堡市年度最佳行为艺术展’——完美！就说他是即兴演出，主题叫《被操控的人生》！”
星玄扶额：“……能不能靠谱点？”
“我说真的！”灵汐不服气，“你看他这身装备，这气质，往台上一站就是沉浸式戏剧天花板！观众肯定以为这是行为艺术升级版——真人Npc互动体验！”
鹰眼居然没反驳，反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听起来……比我平时执行任务还合理。”
星玄看了他一眼：“你以前也这么荒诞？”
“神盾局的报告里写我‘心理素质极佳，抗压能力强’。”鹰眼淡淡道，“实际上是因为我经常要在外交晚宴上假装侍应生，端盘子的时候还得防着有人往酒里下毒。比起那个，现在这个设定简直轻松。”
灵汐鼓掌：“哇，隐藏技能点满了！伪装大师+即兴表演王！”
星玄忍不住笑出声，随即正色道：“行吧，那就按你的版本走。等会儿警察来了，你就说是参加艺术节彩排，结果设备故障导致记忆混乱。”
“设备故障？”鹰眼皱眉，“谁信啊？”
“信不信不重要。”星玄耸肩，“重要的是他们没证据。而且——”他指了指灵汐手中那张传单，“主办方明天刚好取消展览，理由是‘突发性集体精神紊乱’。很巧吧？”
鹰眼愣了下：“你们早就准备好了？”
“万界It维修公司，服务周到，售后无忧。”星玄咧嘴一笑，“顺便提醒，下次中招记得第一时间联系客服，我们支持远程杀毒、上门驱邪、包教包会。”
警车停在巷口，脚步声传来。
星玄迅速从作战服夹层抽出三枚微型贴片，分别贴在鹰眼手腕、脖颈和太阳穴位置。“临时神经稳定器，防止残余波动反弹。别碰水，别揉，别拿去泡面，否则炸了别怪我没提醒。”
鹰眼盯着贴片：“这玩意儿能用多久？”
“够你打一场硬仗。”星玄拍拍他肩膀，“前提是——你还想打。”
鹰眼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
“我不是为了赎罪才出手。”他说，“我是为了告诉那个自以为掌控一切的疯子——他的棋子，会回头咬他。”
灵汐举起沙漏残余的光粒，轻轻洒在他肩头。光芒渗入皮肤，鹰眼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已彻底清明。
“休息好了？”星玄问。
“好了。”鹰眼握紧拳头，指节发出清脆声响，“现在，告诉我怎么找到洛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