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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活着的旗,不靠风吹(2 / 2)

数不清的残魂在井里翻来滚去地吼叫着,怨恨和执着缠在一起就像一场大风暴一样,阴森森的风卷着碎骨头和灰到处乱飞,吹得脸生疼生疼的。

可是呢,当这些残魂看清那个战甲影子的样子的时候,所有的吼叫一下子就停住了。

安静啊,就像死了一样的安静。

接着呢,从最底下传来了一声很低沉的呼喊:

“……军旗……回来了?”

林澈一下子就单膝跪在地上了,重重地磕了第一个头,额头碰到地上,冰冷的石头台阶让他觉得脑袋一阵钝痛,他声音沙哑得很,却能穿透这黑暗:

“我来带你们回家。”

再磕第二个头的时候,他的脊梁弯得像弓一样,身上的肌肉紧绷得就像弓弦似的,冷汗和血水混在一起从额头的角上滑下来,滴在石头台阶上,砸出了一块块斑驳的印子。

“我这身子就是旗杆,我这颗心就是火种。”第三拜下去,整个人五体投地,身上的伤口一下子就崩开了,血直往石阶上流,那股子血腥气到处都是。

“要是天地都容不下,那我就把那些规矩啥的全给烧光,也得把你们给带出来!”这话一说完,就瞧见那井底的深处,有一点红色的光亮悄悄地冒了出来。

那红色的火焰就跟龙似的,从魂蚀井的底下嗷嗷叫着往上冲,顺着战甲虚影的边儿就往上逆流冲刷,一下子就冲到林澈的心脉那儿去了。

就在这一瞬间啊,林澈感觉自己就好像被扔到了特别古老的熔炉里头一样,五脏六腑里好像都有看不见的火在烧,经络就跟断成一寸一寸的似的,疼得要命,然后又在那大火里被强行给接上了。

骨头发出那种低沉的嗡嗡声,就好像有好多好多的兵马从荒原上跑过去一样,身上的每一块肉都在承受着那种一般人身体受不了的重压。

但是林澈可没往后退。

他两个胳膊撑着地,手指头的关节因为太用力了都变得白白的,脑门上的冷汗和血水一块儿往下流,滴在石阶上弄出一块一块的印子。

他的脑子都快被烧没了意识,可是心里头有个声音却越来越清楚。

“咱当兵的,字典里就没有‘后退’这俩字儿。”

他这么做啊,不是为了让自己变得多厉害,也不是为了去报仇。

就是想把那些不该被忘掉的人,从黑暗的地方给带回来。

在战甲的核心那儿,那从井底升起来的一缕红芒慢慢地落下去,和林澈身体里藏着的军道本源融合到一块儿去了。突然之间,系统在他的识海里面轻轻抖了一下,就像有个小虫子在里面动了一下似的。然后他就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

【检测到‘命火归源’了啊,军道本源的进度从96%涨到98%了呢。】

【还解锁了一个新的形态,叫‘魂铠初凝’。】

【这是啥意思呢?就是能让战甲的虚影在短时间里变成实体,不过能持续多久得看你的精神力和生命力咋样了。】

【但是呢,这是有代价的。每拿着战甲一会儿,就得少活半天呢。】

林澈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嘴角都流血了,可他还是慢慢扯出了一丝笑容。

行了,够本了。

他这身体早就烂得不成样子了。这三年来啊,他一直装成一个啥都不行的废柴,把自己的力量死死地压着,不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能觉醒嘛。

他心里明白,这个代价可不小啊。用半天的寿命换战甲凝形那么一会儿,要是老这么用,没几个月人就没了。

可是对他来说呢,自己这条命算不得啥,军旗才是他的脊梁骨呢。

他慢慢站了起来,走路的时候摇摇晃晃的,但是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很坚定。

他身后的魂蚀井慢慢又变得死气沉沉的了,不过在那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白骨中间,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火光闪了一下就没了,就好像是在回应他似的。

当他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天边的晨曦就像一把利剑一样把云层给劈开了。

破晓的光洒在补给站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上,照出了一个长长的影子,那就是林澈。

林澈从地渊的入口走了出来,风一吹,他那破破烂烂的军服下摆就飘起来了,能看到他腰间的铜铃已经变成灰了。这铜铃可是守井人的遗物啊,现在也算是完成它的使命了。这时候啊,他身后冒出来的战甲虚影可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那肩甲就跟铁铸的似的,特别实在,胸铠的形状也是清清楚楚的,边缘还有暗红色的纹路在那儿转啊转的,就好像血脉在跳动一样。

最扎眼的呢,就是左肩上出现的一个徽记。那是一只铁鹞,正张开翅膀要飞起来的样子,眼睛就像火炬似的,那翅膀一扇,感觉都能把风给冲破了。

这个徽记啊,是十年前葬兵岭最后一个“铁鹞营”被灭掉之前,有人亲手刻在主旗杆上的图腾呢。

在远处的哨塔上,赵刚拄着拐杖在那儿站了老半天了。等他看清楚那个身影背后的战甲和徽记的时候,突然就抬起右手,规规矩矩地敬了个军礼,朝着远方表示敬意。他这个动作虽然有点慢,但是特别庄重,就好像是在向一段被埋起来的历史鞠躬致敬似的。

在屋檐的角落里,有个穿着素色衣服的老文书,叫沈兰。他刚在纸上写了一句“这一旗,不是插在岭上,是长在骨里。”这时候他停住笔了,看着纸上还没干的墨迹,风一吹,那墨迹竟然都不散开。

林澈呢,他可没感觉到这些目光。

他就站在熔炉房外面,仰着头朝着边境的方向看。那边啊,山脉一座连着一座,灵雾在那儿翻腾涌动,天边的乌云也在翻滚着。就只有一颗赤红色的星星,光芒抖得特别厉害,这就是军队里古书里记载的“将星”,是统帅要出征打仗的征兆。

古书上说啊,将星要是晃悠起来,那就又要打仗喽。

风从耳边吹过,带来了一种好像是冥冥之中的警告。他小声地嘀咕着:“三天……够了。”

刚说完这话呢,缠在手腕上的残枪突然就震了一下!

那截老工匠给拼接起来的灵能枪柄啊,之前一直没动静,这时候却连着抖了三下。每抖一下呢,远处就有一个导灵桩跟着产生共鸣,就像被唤醒了似的。

三个分支导灵桩,一下子就都被激活了。

这时候系统界面静悄悄地就刷新了,上面显示着:

【警告:地脉的异常变动变得更厉害了,七星命枢都开始偏移了】

【检测到星轨有紊乱的迹象……】

在千里之外的葬兵岭的最高峰那儿,有个披着带星纹斗篷的老太太,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她跟前有七盏青铜灯,也没风,就自己着起来了,中间那盏灯一会儿亮一会儿暗的。

星姨抬起头看着天,她的瞳孔里映着天空的巨大变化——有一颗代表杀伐和权力的星星,晃晃悠悠的,好像马上就要掉下来了。请提供一下原文内容,这样我才能进行修改。